雖然她也是赫連家族的人,不過,很明顯跟赫連瑋靖并不對頭。天書 網而且,在不清楚是什么原因的情況之下,秦彥也不想跟她交手。一是不想讓她看出自己功夫的深淺,二來也是不想傷到她。
“你不需要交代,我可需要交代,萬一傷到你,赫連瑋靖怪罪下來我可承擔不起。不陪你玩了!”話音落去,秦彥縱深一躍,跳開數米。接著,拔腿就跑,眨眼間消失不見。
女人眉頭微微一蹙,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跑的倒是挺快。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你還在龍城,我就一定能找到你。”
逃出有一段距離,確認那個女人沒有追來之后,秦彥攔下一輛的士,直奔酒店。那個女人的來意讓他有些詫異,難道就因為自己替赫連瑋靖做事,她就要殺自己?同時赫連家族的人,她跟赫連瑋靖之間究竟有什么恩怨?難道只是一般的權力爭斗?
想想,秦彥又覺得不太可能。秦彥熟知華夏那些古老的家族作風,骨子里依舊有很陳舊的封建思想,大權肯定是掌握在男性的手中,絕對不會交給女人的。因為,他們始終覺得女人終究是別人家的人。如果要說她是因為爭奪赫連家族的權力而跟赫連瑋靖為難,秦彥有點不太相信,可是,除此之外,秦彥又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什么緣由。
眼下也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等以后有機會再慢慢弄清楚。
到了酒店門口,付錢,下車,直奔房間。
葉崢嶸已經到了,站在走廊里無聊的抽著香煙。
“來了?”秦彥說道。
葉崢嶸慌忙轉身,看到秦彥,扔掉煙頭,走了過來,“早到了。”
“沒人跟蹤吧?”秦彥一邊開門,一邊問道。
“放心,我特意的兜了幾圈,確認沒人跟蹤才過來的。”葉崢嶸說道。
二人進屋。秦彥從冰箱里拿出兩瓶水,丟了一瓶給葉崢嶸。
“老大,你怎么搬到酒店來了?住在端木小姐家不好?”葉崢嶸詫異的問道。
“她的事情已經擺平,沒有理由再住在那里。更何況,也不是很方便。”秦彥說道。
葉崢嶸的眼珠子轉了轉,嘿嘿一笑,說道:“送到嘴邊的東西你都不吃,是不是有點太浪費了啊?論相貌身材,她也都是一等一的,這么好的女人都不要,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他是百合。”秦彥白了他一眼。
“噗…”葉崢嶸一下將口里的水噴了出來,驚愕的問道:“真的假的?”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
“百合哎,我還真沒遇到過呢。她是百合不是更好?只要你征服她,日后她也不介意跟其他女人一起陪你玩游龍戲雙鳳,豈不是更刺激?”葉崢嶸興奮的說道。
“我說你他娘的老子里就沒點正事?我都懷疑讓你接掌天罰到底是對還是錯,害的你天天接觸那些個流氓,整日里沉醉于溫柔鄉,紙醉金迷,滿腦子男盜女娼,我看你廢了。”秦彥斥道。
訕訕的笑了笑,葉崢嶸說道:“老大,你也知道,那些個道上的人都是那副德行,我得迎合他們口味。不過你放心,正經事我可是一點也不怠慢,每日也是勤加修煉。”
“就算是在道上混,也不一定是要紋身抽煙拿砍刀,照樣可以穿西裝打領帶。學學人家國外的黑手黨,那才算是真正的黑道人物,為人處事的時候斯文有禮,即使是要動刀動槍,那也不是滿口臟話。”秦彥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我這樣的土鱉,也不想成為什么狗屁上流社會的人,何必假惺惺的裝的那么辛苦,我還是做自己好了。”葉崢嶸說道。
秦彥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里卻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理。自己不也是一樣?要讓他整天裝出一副紳士的模樣,整天談的什么藝術音樂的,那活著多累?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做自己,開心就好。
頓了頓,葉崢嶸問道:“老大,你急著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不是想催我盡快搞定下山虎吧?放心,很快就可以搞定。下山虎昨晚在俱樂部被人殺了,蛇無頭不行,下山虎一死,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很快就會散掉。不出兩日,兩日之內我們就可以完全控制龍城。”
“下山虎是我殺的。”秦彥淡淡的說道。
葉崢嶸愣了一下,詫異的說道:“你殺的?老大,你這是搶我飯碗啊。下山虎那邊我可以搞定的,要想殺他我早就動手了,我是想一步步的蠶食,這樣基業才能更加牢固。”
“不是我跟你搶飯碗,是有人讓我這么做的。”秦彥接著蔣跟赫連瑋靖之間的協議詳細的說了一遍。
“赫連家族一直都很神秘,迄今為止,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在什么地方。這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只要取信赫連瑋靖,就有可能查出赫連家族的位置所在。赫連家族幾百年來,一直仰仗著自己是八旗貴族,從來不將我天門放在眼中,對我天門的天王令置之不理。而且,從赫連昱睿所做的事情來看,赫連家族只怕也是壞事做盡。我們天門擁有監督江湖各大門派家族之權,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家族存在,禍害百姓,損害民族利益。”秦彥接著說道。
“老大是希望我配合你演一場戲?”葉崢嶸愣了愣,說道。
“不錯,想要取信赫連瑋靖,那我就必須消滅天罰在東北的勢力。如此一來,赫連瑋靖才會重用我,我也就可以從他身上查出赫連家族的位置所在。”秦彥說道。
“老大,何必那么麻煩?咱們直接將赫連瑋靖給抓來,然后逼問他不就是了。要說刑訊技巧,刑天絕對一流,交給他,一定能搞定,一定可以從赫連瑋靖口中問出來。”葉崢嶸說道。
“赫連瑋靖的功夫不弱,你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萬一失手,引來更多赫連家族的人只會把事情變得更糟。況且,想要逼問赫連瑋靖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咱們還是演一場戲,更加容易。”秦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