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燈光照耀著會議室,每一個角落都沒有陰影,燈泡的位置射擊的十分完美。
穿著運動服的壯漢敲開了會議室的門。
“情況怎么樣了?”坐在上首的男子睜開了眼睛,一剎那,會議室的光線仿佛明亮了幾分,好一會兒才恢復正常。
“情況已經查明,憐香使者已經死了!”運動服的壯漢單膝跪地,低著頭,不敢看上首的男子。
“死了?見到尸體了嗎?”上首的男子語氣帶著深深的懷疑。
“遠遠的看了一眼,平安戰士守衛太嚴密,屬下不敢靠近,從打扮上看,是憐香使者。”運動服的壯漢道。
“確定?”上首的男子問。
“不確定!”運動服的壯漢猶豫了一下道。
“憐香使者的尸體是怎么處理的?”上首的男子問。
“喂養了污血黑童。”運動服的壯漢道。
“吃完了?”上首的男子問。
“吃完了,骨頭也吃了。”運動服的壯漢回答。
“你下去吧!”上首的男子道。
“是,壇主!”運動服男子恭恭敬敬退下。
男子是黑月省的新任壇主,陳道貴。沒想到策劃的第一次行動,就折損了一位使者還有五百多位兄弟,這讓他感受到濃濃壓力的同時,也在思考如何反擊,他很清楚地下王庭對待能力不足的成員的手段。那就不是能者上弱者下的問題了,弱者的命運是很慘的。
其他的兄弟死了就死了,憐香使者卻不能死,他不僅僅是一位使者那么簡單,他還有特殊的身份,他是哪一位的外甥。若非這一層關系,就憑他的實力,豈能坐上使者之位?
壇主看向會議室的其他人,人不多,只有四個,可是這四人不簡單,都是香主。可以說,他們五個人,能決定整個南方片區的命運。
“各位怎么看?”陳道貴問四位香主,雖然他內心焦急,臉上卻是平靜,語氣從容。
“假的。”盧云峰道,這兩個字沒頭沒尾,大家卻明白他的意思。平安軍殺死的憐香使者是假的,憐香使者并沒有死。
“要把憐香使者救回來。”何人勇有著一頭烏溜溜的長發,扎著馬尾,看起來像搞藝術的,只不過一張馬臉看起來很違和。
“怎么救?”王巖炳神色冷漠,“憐香使者如果沒有死的話,平安將必然布下了重重陷阱等著我們上鉤,到時候,人沒有救出來,反而死亡更多的兄弟。”王巖炳不是不知道憐香使者的身份,相反,他比在場的任何人都了解憐香使者的背景,可是,他不怕,他也是有背景的。
憐香使者背后的關系動不了他。
“困難肯定是有,但是人是一定要救的,明知道自己人被抓,卻不想法救出來,以后兄弟們還會忠心賣命嗎?”盧云峰的語氣不容置疑,“至于怎么救,大家可以商量一下,總會有兩全其美的辦法的。”
“我是沒有辦法,誰有辦法?說出來!”王巖炳態度冷漠,盧云峰和憐香使者是一起的,兩人一個鼻孔出氣。
“人,肯定是要救的,否則萬一憐香使者一個大意吐露了什么秘密,大家就有麻煩了。”何人勇道,眾人都是心中一凜,確實,如果是一般的使者,被抓了就抓了,所知有限,憐香使者不同,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劉香主有什么想說的?”陳道貴點名了,劉繼林,四個香主中年齡最長,資歷最老,平時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但是沒有任何人敢輕視他。一個在人能在香主的位置上坐那么長時間而不出任何事情,手段絕對嚇人。
“我們首先要確定一件事,憐香使者是死是活,確定了這件事,我們才好計劃。”劉繼林是不打算開口的,但是陳道貴是壇主,他點名了,他沒辦法不開口。
“劉香主說的對,這確實是當務之急的大事。”陳道貴露出贊賞的目光,劉繼林不愧為老香主,一下就抓住重點了。他坐直了幾分,沉聲道:“下面我命里”
演武場。
泰山東岳已經十二連勝了,這個記錄不能說多么超前,但是肯定也是不低的,他的實力已經贏得了平安戰士們的認可。這一點,從上臺的人的實力就能看出。
如果不認可他的實力,戰士們會使用歪門手段和他打,擂臺如戰場,只看結果,不看手段,用暗器、用毒、用戰術,都是可以的,那種情況是為了排名,必要的時候才會使用,正常情況,戰士們都不會用這樣的手段,而是選擇光明正大的手段。
現在上臺的戰士們就是使用的光明正大的手段。
“再來!”泰山東岳的身上傷口不少,不過都沒有致命傷,對他來說都是皮外傷,他表情興奮,以前遇上的對手,都是力量太弱,打不過贏,第一次遇到如此多的力量型的高手,他可以放開手腳,無所拘束。
一個一個的高手被他打下擂臺,戰士們很紳士,在他體力不支的時候,送上魔獸肉。泰山東岳第一次吃魔獸肉,吃第一口的時候,差點吐出來了,見到戰士們的笑聲,他咽下去了。
戰士們是善意的笑,他理解成了嘲笑,但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沒人嘲笑他,魔獸肉是一頂一的好東西,蘊含龐大的能量,很快,他的體力恢復巔峰,他揚天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高聲道:“再來,我要一個打20個。”
“囂張,我來會會你!”大腳怪上臺了,大腳怪不走力量路線,但是沒人敢小視他的力量,他屬于爆發型的,突然出腳,大象都得后退。
“來的好!”看見一只大腳出現,泰山東岳想都不想,直接一拳轟出去,風雷響動,虛空扭曲,大家緊緊盯著,很期待結果 平安軍的監牢大部分都是空的,因為沒多少犯人,在糧食緊缺的年代,想成為犯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得有足夠的身份和地位才行,否則的話,死刑才是歸宿。
監牢深處,一個模糊的身影緩緩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