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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憐香使者猶如炮彈射了出去,連續撞穿了兩棟大廈才停下,口中噴血不止,臉上全是害怕。
砰砰砰砰砰砰…
震耳欲聾的槍聲連成一條線,高鐵兩側的建筑里,響起了一連串的重物落地的聲音,夾雜著凄厲的慘叫聲。
火箭彈拖著長長的紅色尾巴在半空中被射爆,火紅的光芒把天空照耀成了紅色。
從高空躍下的高手雙腳觸地的瞬間,眉心炸開,十幾公分長的狙擊彈宛如神兵利器,輕松把天靈蓋削掉了。電光石火之間,劉危安開了六十三槍,周圍多了六十三具尸體。
黑暗的氣息消散的時候,劉危安已經收取了狙擊槍,出現在了黃玥玥的左側。
“鎮魂!”
古老而神秘的氣息彌漫,沖過來的數十個高手身形出現剎那的凝滯,劉危安的表情冷酷,大審判拳一沖而過,三十多個高手的身體炸開,碎肉射向四面八方,附近仿佛下了一陣血雨。
“問心指!”
靠近黃玥玥的高瘦漢子如遭雷擊,全身力氣和生命力一樣潮水般流失,他低頭一看,心臟部位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指孔,鮮血汩汩冒出。
“我…”漢子只說了一個字,脖子一歪,倒在地上。
劉危安身形一閃,出現在了黃玥玥的右側,拳頭貫穿了一個光頭大漢的胸膛,光頭大漢臉上的驚愕剛剛浮現,一股力量從拳頭上爆發,光頭大漢的身體炸開,碎肉射向四面八方。
劉危安肩膀一縮,一道刀光擦著衣服落空,在地上留下一條深不見底的刀痕。鷹鉤鼻的壯漢反應迅速,手腕一動,刀刃由下而上,斜挑而上,快如閃電。
然而,兵刃才一動一公分便動不了了,一只強勁有力的手捏住了鷹鉤鼻持刀的手,鷹鉤鼻下意識抬頭,看見劉危安對著他笑,下一瞬,無法形容的力量從手腕傳遍全身,鷹鉤鼻身不由己飛舞起來。
砰——
悶的勁氣橫空,鷹鉤鼻清晰地聽見了自己身體內部骨頭斷裂的聲音,噼里啪啦,炒豆子一般,劇痛傳來的時候,他和第二個同伴重重撞在一起,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意識消失,什么都不知道了。
劉危安把手臂丟棄了,鷹鉤鼻不是橫練高手,身體雖然堅硬,還不到家,兩次碰撞,身體便承受不住了,就剩下一條手臂了。當然,也是他力量沒有控制好的原因,如果以柔克剛的話,應該的可以多砸幾次的。
《地下王庭》的高手悍不畏死,眼見同伴一個個倒下,他們卻沒有任何畏懼,劉危安在第一輪攻擊的時候已經把敵人的遠程力量全部狙殺,剩下的人,都是對槍支不熟悉的人,或者說不喜歡用槍支的人,而這,正是劉危安需要的。
“問心指!”
“大審判拳”
“寂滅之劍!”
無形的波動閃過,敵人之中,最強,也是隱藏的最好的一人身體一顫,繼而靜止不動,生機滅絕,足足五六秒之后,尸體才緩緩倒下,一縷淡淡的血液從眉心溢出。
敵人全部死亡,戰斗結束,而這個時候,憐香使者才從廢墟中爬起來,人影一晃,劉危安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我低估了《地下王庭》,不過——”劉危安嘴角溢出淡淡的嘲諷,“你們《地下王庭》貌似也低估了我。”
“你對黃玥玥做了什么?”憐香使者又驚又怒,劉危安祭出《黑暗帝經》的瞬間,他就動了,第一時間對黃玥玥出手,想以黃玥玥威脅劉危安,然而,近在咫尺的黃玥玥突然之間拉遠了距離,兩人之間的目測距離伸手可及,然而,實際上,他橫移了百米,卻連黃玥玥的衣服都沒有碰到。
心神破防之下,才被劉危安抓住機會,一拳轟傷了自己。
他很不甘心,論真實實力,他不會敗的那么快。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劉危安自然不會回答他,陣法這種東西,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不服!”憐 香使者怒道。
“以你的身份,不應該說出如此幼稚的話。”劉危安道。
憐香使者一張臉剎那漲的通紅,成王敗寇,失敗者是不需要理由的,他一貫不擇手段行事,從來都是笑到最后,輪到自己失敗的時候,竟然也像潑婦一樣找理由,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他的內心充滿羞辱感。
“要殺就殺吧!”憐香使者脖子一仰,閉上了眼睛。狀態完好的時候都打不過劉危安,現在手下全滅,自己重傷難起,這種情況,連討價還價的資格都沒有。
“都是出來混的,輸了,該付出什么代價,沒點數嗎?”劉危安平靜道。
“你也說了,都是跑江湖的,殺我容易,想讓我說什么,你覺得可能嗎?”憐香使者眼神嘲諷。
“你們《地下王庭》對待叛徒或者敵對人員一般都是怎么處理的,有沒有比較特殊的刑罰,說來聽聽,可以和我們《平安軍》對比一下,大家相互學習相互交流,爭取共同進步。”劉危安道。
如果可以說粗話的話,憐香使者一定會破口大罵,他臉色的肌肉抽搐,苦苦忍耐,咬牙道:“你最好想清楚你在做什么,否則將來后悔的時候,別說我沒有提醒你。”
“你們《地下王庭》的人我殺的可不少,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如果后悔,我早就后悔了,也不會等到現在,我知道你心存僥幸,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多用腦子想想,跟著我,比跟著《地下王庭》會幸福的多。”劉危安說完,曲指一點,憐香使者發出一聲慘叫,心臟向下幾公分的位置出現了一個指孔,汩汩冒出鮮血。
憐香使者臉色絕望,他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真氣被打散了,最后拼命的本錢沒了。大量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靠近,憐香使者驚喜抬頭,臉色剎那變成了死灰色,不是《地下王庭》趕來支援的手下,是《平安軍》的人,從他們身上的血跡來看,他們是經歷了一場廝殺趕過來的。和誰廝殺呢?答案不言而喻,結果,憐香使者已經不敢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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