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彈炸開,碎片化作最可怕的兇器,瞬間洞穿喪尸的尸體,火光沖天,沖擊波橫掃八方,喪尸翻翻滾滾,摔出數十米,一顆直徑超過兩米的深坑出現。
然后,這只是開始。
接二連三的炮彈落下,爆炸的時間似乎經過最精密的推演,以某一種玄妙的規律先后炸開,沖擊波擴散,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股毀滅的力量并未因為彼此撞擊而消磨,反而彼此融合,相互補充,變得更強大起來,當最后一顆炮彈爆炸的時候,前面疊加的沖擊波一起炸開,綻放出無法想象的巨大威力。
轟隆——
一個巨大的蘑菇云沖天而起,數十里外可見,方圓五百米之內,所有建筑物的玻璃破碎,簌簌落下,以爆炸為中心,建筑變形的程度逐漸減弱。
處于爆炸范圍內的無不被炸的粉身碎骨,比鋼鐵還要堅硬的身體,也扛不住這樣的毀滅力量,這一爆炸,至少炸死了數千只喪尸,外圍的喪尸像敗草一般飛出數十米遠,摔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差不多了。”狼人嚴肅的表情緩和了一點,一直在調試,但是因為不知道數據,總是無法把握到最合適的點,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坦克手都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他命令下達之后,執行上有一定的誤差,使得調試困難重重。
狼人以過人的智慧把困難一一克服,讓第二代武器煥發出越來越強的威力,這一擊,在平安小隊看來,已經威力驚人了,但是狼人自己清楚,連第二代武器一半的威力都沒有發揮出來,但是他也清楚,此時此刻,能夠做到這種效果,已經是極限了。
“轉向,三點鐘方向。”狼人已經完全取代了三文魚的指揮地位,而三文魚也心甘情愿讓他指揮,他跟著狼人學習經驗,但是其他的平安小隊就沒那么輕松了。
南定市缺人,派出的支援,挑了五十人,另外找了十個臨時工,加上三文魚,就六十一人,一個都不多,二十輛坦克,平靜一輛坦克三人,駕駛員,撞彈兵還有射擊手,負責瞭望的人只有三文魚一人,能過順利來到南全市,連三文魚自己都感覺幸運。
沒有機槍手,沒有觀察員,也沒有后補,路上安全,那是運氣好,但是到了南全市之后,好運結束,坦克行駛的動靜,吸引了大量的喪尸前來攻擊,這些喪尸,只有靠著大象率領的平安小隊對付,實打實的對抗,無法投機取巧。
噠噠噠噠噠噠…
子彈射在喪尸身上,一射一個洞,但是喪尸不死,依然搖搖晃晃沖過來,只有射中眉心,才能把他們打死。
炸彈和手雷早就用完了,平安小隊只能用槍對付,沖上來的喪尸太多,平均2.5個人要守護一輛坦克,壓力很大,平安小隊的成員一步一步后退。
象鼻棍敲打在喪尸身上,頭顱猶如西瓜破碎,大象像不需要休息的機器人一般,每一擊都是全力以赴,一只接著一只的喪尸爆頭,他經過的地方,留下一地的無頭喪尸,不過,因為他的胸悶,圍著他的喪尸最多,其他人不了解他,但是劉危安清楚,他的呼吸已經亂了。
大象爆發力一流,但是持久不行,長時間作戰對他的體力消耗極大,如果不及時補充能量,他堅持不了太久。
當——
一個平安小隊成員受傷,防御出現缺口,一只喪尸猛沖過來,撞在坦克身上,別看喪尸精瘦精瘦的沒幾兩肉,短距離的沖刺堪稱恐怖,數十噸重量的坦克竟然被撞的震動了一下,被撞中的地方出現了輕微的變形,喪尸貼在上面,用牙齒咬,用爪子抓,刺耳的聲音響起,坦克的表面眨眼出現數十道抓痕,看得人心中發毛。
可想而知,如果抓到身上,是什么后果。
嗖——
一支利箭射中喪尸的腦袋,砰的一聲炸開,黑色的汁液濺射在坦克上。劉危安射出箭矢之后,連看結果的時間都沒有,悠長的震顫之音響起。
一道長長的的流光射出,半空中分解成九支小箭,仿佛長了眼睛,閃電射中九只喪尸。
頭顱炸開,九只喪尸翻身倒地。
“連環箭!”
一箭雙矢,撲向一個成員的喪尸爪子剛剛觸碰到衣服,腦袋突然炸開。
“大象低頭!”
劉危安大喝,大象脖子一縮,箭矢從他頭頂掠過,射中了一只喪尸的眼窩,砰的一聲炸開,半顆腦袋都不見了,啪的一聲,直挺挺倒地。
聽見動靜,三文魚回頭,驚出了一聲冷汗,太過于專心聽狼人的經驗,連喪尸出現在身后都沒有注意。
“方向東北,前進三百米。”狼人看著越來越多的喪尸,眉頭鄒了一下,他的計劃是先清除市內的喪尸,然后對付外圍的喪尸,但是現在看來,計劃趕不上變化了。
坦克立刻改變方向,轟轟隆隆前進。
“全體都有,跟隨坦克前進,我斷后。”劉危安大喝,一把箭矢從空間戒子連取出,插在地上,箭頭隱隱有符文閃爍。
平安小隊逼退喪尸,迅速后退,不僅僅是對于命令的絕對服從,更重要的是對于劉危安實力的絕對信任。
劉危安單膝跪地,整個氣息為之一變,猶如出鞘的利箭,鋒芒畢露。
一瞬間射出了三記連珠箭術,每一記十三支箭矢,足足三十九箭,幾乎同時射中了喪尸的身體。
轟——
箭矢炸開,化作漫天火焰。這不是解尸咒,而是火焰符箭。
大火把喪尸逼退,坦克編隊從容轉移,第二天,楊無疆帶領兩百平安小隊趕到南全市的時候,狼人帶領的坦克編隊剛好把市內的喪尸消滅,正在清楚市外的喪尸,兩只隊伍聯合,用了三天的時間,把市外的喪尸打散,想要完全消滅是沒那么容易,但是大股喪尸是沒有了,南全市基本上落入了劉危安的手中,歐陽修睿親自感到南全市主持災后重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