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烏合之眾的土匪,無組織無紀律,但是你好歹也裝裝樣子吧,你們這個樣子,讓老大情何以堪,估計就算掛了也會被氣的活過來。正常的程序不是應該喊著哭著為老大報仇嗎?
驚訝歸驚訝,劉危安手中的槍并沒有停,這可是痛打落水狗的最好機會,狙擊槍頻頻震動,遠處,奔跑的沙盜頭顱突然炸開,身體甩了出去,眨眼之間,已經有二十多人喪命。
沙盜死亡的人數不少,但是剩下的數量更多,還有一千多人,如果不是失去了斗志,劉危安一方想要打敗他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羅子文的死亡,讓整個戰場的形勢瞬間扭轉。
吼——
大象大吼一聲,仿佛一聲驚雷在頭頂炸響,不少距離太近的人,都感到腦袋嗡嗡作響,差點被震暈過去。只見大象發足狂奔,一馬當先,踩在地上,發出咚咚的聲音,仿佛一輛重型卡車,撞入沙盜之中。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七八個沙盜的身體旋跌飛出,猶如敗草,全身骨頭,斷裂了一半。
不少沙盜奔跑逃命的沙盜聽見身后的慘叫,驚恐回頭,發現一個龐大的身影出現在身后,頓時嚇了一跳,條件反射似的反身還擊,下一刻,沙盜驚駭地發現,子彈掃在人影身上,爆發出一蓬火花,竟然全部被彈飛了。
叮叮當當…
火光四射,大象竟然有了金剛不壞的本領,附近的沙盜見到這一幕,嚇得魂都出來,再也生不起半點反抗的心理,只有亡命而逃。大象自然沒有金剛不壞的本領,他只是在前胸后背加了兩塊厚達五公分的大鐵板,遮擋了大半個身體,這種裝備,普通人穿上的話,直接就要壓垮了,大象穿上卻剛剛好。
大象撞的興起,哇哇叫了一聲,速度再次提升,猿臂一伸,抓住兩個狂奔的沙盜,不等兩人發出尖叫,用力投擲出去,呼的一聲,兩個沙盜猶如出膛的炮彈,砸在三十多米外兩個沙盜身上,一陣噼里啪啦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四個人完全成了一堆爛肉,七竅溢血,已然斃命。
大象的力量已經大的非人類了。
跟在大象后面的時代廣場的戰士很郁悶,本來可以瘋狂掃射的,如今需要顧及大象的存在,大象只是前胸后背有了保障,腦袋可沒有防御,被打中了照樣得死,沙盜只顧著逃命沒有注意這一點,他們卻十分的清楚。
阿萊,坦克還有大象,呈現包圍之勢想要把這股沙盜全殲,不過,畢竟人數相差懸殊,最后還是被沙盜沖出了包圍圈,大約四百多人逃走了。這些人失去了首領,基本不足為慮了。
劉危安下令停止追擊,打掃戰場。橫七豎八的尸體倒在地上,有的汩汩冒著血,血腥氣味在空氣中彌漫。
其他人在撿地上的槍支彈藥,這些東西,放在正規軍里面,那是沒人看得上的垃圾,但是在奴隸區,即使一片彈殼都是寶貝。大象一瘸一拐走到劉危安面前,齜牙咧嘴。劉危安歪著頭看了一眼,大腿上有幾個孔,汩汩冒著鮮血。
“怎么回事?”
(本章未完,請翻頁)
彈了。”大象哭喪著臉道,之前跑的瘋狂不覺得,現在停下來,頓時感覺疼的厲害。
“該!”
大象苦著一張臉,不敢說話。把前胸后背兩塊大鐵板解下來,隨手丟在地上,頓時把地面砸出來兩個坑,分量驚人。
“少爺。”
碉堡的大鐵板升起,一群人從里面涌出,來到劉危安面前,恭恭敬敬行跪禮。奴隸區等級森嚴,這些人不敢逾越半分。個個帶傷,鮮血染紅了衣服,不過臉上的表情是喜悅的。
“其他人呢?”劉危安問道,崗哨有五十個人,如今出來的不到二十個。
“有六個受傷的兄弟在治療,其他的人都死了。”領頭的成員回答,臉上并無多少悲切,在奴隸區,死亡是最常見的事情。今天是別人,也許明天就輪到自己了,他們已經習慣了。
劉危安微不可察地鄒了一下眉頭,這種心態可不太好。不過,他也知道,短時間內,這種心態是很難改變,沉默了幾秒鐘,問道:“為什么沙盜突然來攻打崗哨?”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攻打時代廣場的收益要遠遠高于一個崗哨,崗哨雖然也存儲了點食物,但是防御堅固,按照性價比來計算,攻打崗哨是不劃算的。
“似乎崗哨里面有沙盜需要的東西。”領頭的成員不是很肯定道。
“什么意思?”劉危安盯著這個人。
“在沙盜發動攻擊之前,我們在崗哨抓到了一個偷偷潛入的沙盜,此人鬼鬼祟祟,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可惜,我們在抓捕的時候,此人反抗激烈,被打死了。”領頭的成員不敢和劉危安直視,目光下垂。
“報告少爺,坦克說,抓到幾個活口,還有沙盜匪首羅子文并沒有死,還活著。”一個戰士沖了過來。
“你們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劉危安吩咐了一句,又對大象道:“跟我去看看。”兩人速度很快,一下子就來到了被幾個戰士圍著的羅子文面前。
羅子文不愧為縱橫奴隸區的兇人之一,實力強勁,秦胄明明瞄準了他的心臟,竟然被他在千金一發之際避開了要害,只是擊碎了半個肩膀,看起來很慘,但是劉危安一眼就看出他服用了寶貴的‘治療液體’,這是科技進步之后的產物,一種治療外傷的圣藥,雖然說活死人肉白骨有些夸張,但是藥效確實神奇,只要不是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