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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方彬安排了信得過的屬下陪同蘇韜、水君卓前往白潭鎮,來到派出所,所長帶著眾人早已等候多時,站在最前面的是鎮長宣望軍,他已經得到了消息,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來頭這么大,也怪自己看走了眼,竟然為了一個外國人,得罪了他。
宣望軍將蘇韜的行醫箱,恭敬地遞給蘇韜,微笑道:“蘇先生,不好意思,有眼不識泰山,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所以才會出現烏龍事件,還請你多多包涵。”
蘇韜暗忖宣望軍不愧是個在官場混跡多年的老油子,見風使舵的本領讓人嘆為觀止。他小心整理了一下藥箱,發現東西雖然有些凌亂,被人動過了手腳,但一樣都沒有少,暗自松了口氣,如果行醫箱里的東西出現問題,那損失就大了。
“宣鎮長,如果我沒能順利回來的話,恐怕這一輩子都聽不到你的道歉了吧”蘇韜微微笑道,“作為一個父母官,你可以無為,但不能無德。就因為對方承諾給白潭鎮投建制藥廠,你就可以混淆是非,甚至草菅人命我心眼很小,難以原諒你。”
宣望軍站在原地,愣了半晌,蘇韜已經轉身離開,上了越野車,等越野車離開不久,一輛浮山市紀委的公務車駛入白潭鎮政府。
當宣望軍從派出所返回辦公室的時候,突然出現了幾個身穿制服的紀檢人員。
“宣望軍同志,我們是市紀委的工作人員,如今懷疑你在近期的工作中出現了嚴重的危機行為,想請你配合我們進行調查。”為首的一人,一邊展示自己的工作證,一邊沉聲說道。
宣望軍想要逃離,但雙腿如同灌滿鉛塊,寸步難移。
后面一個公安系統的人員,搶先一步沖了上來,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防止他試圖逃走,另外一人默契地配合著,給他上了手銬。
等宣望軍被押送出政府大樓的瞬間,引來了不少工作人員的關注,大部分人的心中滿是喜悅,因為宣望軍這個霸道的鎮長終于被調查了,這么多年來,因為他的私欲,沒少影響政府的正常運作。
一個年齡約在五十歲的中年人,此刻站在二樓,望著宣望軍被押送到紀檢公務車中,嘴角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旁邊站著他的秘書,低聲道:“冷書記,宣鎮長這次走了,恐怕就再也回不來了。從縣里傳來的消息,他得罪的是藺家。”
冷原擺了擺手,輕松地笑道:“準備車輛,現在去苗家村。”
秘書微微一怔,很快明白他的意思,黨委書記冷原雖然被宣望軍給壓制了好幾年,但他也并非愚夫子,那個導致自己的政敵被雙規的年輕人,肯定背景滔天,他一輩子之所以很難有存進,原因在于,沒有找到合適的契機與正確的貴人。
十年前,有個道士曾經給他算過命,前半生庸碌無為,后半生鵬程萬里,命運的轉機,就在那個貴人的身上。
宣望軍后臺比自己硬,所以盡管自己是黨委書記,對宣望軍一直保持忍耐的態度。因為他信命,相信那個道士的判語,如今終于看到了曙光。
顛簸了一陣,終于重新返回苗家村,水君卓因為太過疲憊,所以在這個過程中睡著了。她無意識地將頭靠在蘇韜的肩膀上,蘇韜感覺面頰癢癢的,從水君卓的身上傳來好聞的香味,不是化妝品或者洗護用品的味道,是一種源自本身的體香,讓蘇韜心中騰起層層漣漪。
越野車停下的瞬間,水君卓也醒了過來,她下意識抹了抹嘴唇,羞澀地低下頭,剛才睡得太沉,竟然流了口水,暗忖實在有點丟臉,抬頭去看蘇韜,發現他不以為意,心中也就安定了一些。
蘇韜拿到手機后,就給肖菁菁發了一條報平安的消息,隨后又給晏靜、蔡妍回復了消息,他知道自己出事,讓不少人牽掛不已。
肖菁菁站在村頭張望,等蘇韜落地后,突然沖了過去,撲在了蘇韜的懷里,嗚嗚地哭泣起來,可見徒弟是擔心壞了。
水君卓下了車,見到這個場景,心里有點不是滋味,暗忖自己是吃醋了。
“這是我的徒弟肖菁菁,這位是水君卓,是她幫我脫困的。”蘇韜和肖菁菁分開之后,分別介紹兩人。
肖菁菁回想剛才自己的舉動,有點情不自禁,更有點太過沖動,往后退了一步,赧然道:“師父,幸虧你沒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言畢,她朝水君卓深深地鞠了個躬,“謝謝你救了我師父。”
水君卓連忙擺了擺手,臉上堆笑道:“蘇韜對我家有恩,這是我應該做的。”她仔細打量著肖菁菁的面容,唇紅齒白,杏眼桃腮,咋盡管沒有化妝,卻透著一股清秀的氣質,是地道的美人。她心中暗嘆了一口氣,蘇韜身邊還真不缺少女人,這讓她心中泛酸。
酸,也是愛情的一種滋味。
苗中天聽說蘇韜安然回來,也是一路小跑著過來,抓住蘇韜的手,感慨道:“謝天謝地,我今天還準備帶著村民,去鎮上討說法呢。”
蘇韜暗嘆了口氣,苗中天低估了對方的能量,即使去派出所恐怕也是撲了個空,如果不是水家請藺家出手,自己現在還在辰河市的第三監獄內。盡管只過了不到一日,但發生了太多的故事。
“我想見見苗玉根!”蘇韜說出了個讓苗中天很意外地要求。
苗中天想了想,嘆氣道:“成,我帶你去!他雖然醒了,但受傷很重,現在躺在家里呢。”
位于村外圍的半山腰上,苗玉根自建的別墅內,苗玉榮看了一眼面目皆非的堂哥,暗自唏噓不已,早在一日之前,他還看到苗玉根生龍活虎的,現在卻躺在床上,自己之前想請他幫自己出頭的事情,也成了泡影。
“堂哥,你也太倒霉了!”苗玉榮搖頭苦笑道,“你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
苗玉根嘴巴動了動,他實在沒有太多力氣,從表弟眼中看到了不屑之色,傷害到了他的自尊心。他雖然身上的傷很重,但心里還是很清楚,這苗玉根恐怕在笑話自己,原本自以為報了個大腿,沒想到遇見了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雖然出賣了那個救自己的年輕大夫,但苗玉根并不后悔,因為他了解漢斯的權勢,如果自己不忍了那屈辱,遭殃的不僅是自己,還會連累到自己的家人。
苗玉榮出了房間,見堂嫂柳葉蹲在廚房里熬藥,從后面望過去,能夠看到她不經意露出來的臀溝,那白嫩的腰肉和豐滿鼓起的臀痕,看得他竟然起了反應。
苗玉榮咳嗽了一聲,柳葉回過身,嘴角勉強擠出笑容,道:“玉根,你出來了啊也就你愿意來陪玉榮說說話。”言畢,她抹了抹眼角的淚花,苗玉根是家里的頂梁柱,他倒下了,柳葉頓時沒了主心骨。
苗玉榮下意識撓了撓頭上的癩子,笑了兩聲,道:“我從小跟著堂哥屁股后面長大,他出了事兒,我怎么能不來看他。放心吧,雖然他倒下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指揮我來辦事。家里還有我哩。”
柳葉已經站起身,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總覺得苗玉榮這眼神有些不大對勁,朝著自己的胸脯狠命地看,暗忖這苗玉根怕是沒安什么好心思,便道:“時候不早了,我等下還要出去請醫生上門給玉根治病,就不留你吃午飯了。”
苗玉根望著柳葉,瞅著她胸口兩坨圓乎乎的肉球,越看心里越是火熱,那長滿的野草瘋狂的冒著尖。
家里只躺著個半死的苗玉根,自己此刻不妨試探一下柳葉,看看這騷堂嫂對自己究竟有沒有什么意思,想到此處,苗玉榮往前走了一步,一把將柳葉給按在了鍋臺上,撅起嘴,就朝柳葉的臉上給親了過去。
柳葉被嚇了一跳,雖說她跟過的男人不少,但都是十里八鄉有名的人物,這個苗玉榮不過是個癩皮狗,竟然也想吃天鵝肉,她又氣又急,怒聲斥責道:“玉榮,你這是在做什么,給我松開手,離我遠一點!”
苗玉榮咧著嘴笑了笑,壓低聲音道:“好嫂子,你不要聲張,家里可是有病人呢,如果被他聽到,急火攻心,小心一下子死過去,那你可就成了寡婦了。”
柳葉用力想要撐開苗玉榮,可惜畢竟是個女人家,哪里比得上苗玉榮獸性大發的狠勁,她只感覺下身一涼,棉褲已經被苗玉榮給褪下了半截,苗玉榮也解開了褲衩,將硬邦邦的惡心玩意,朝自己雙腿之間直塞。
柳葉淚水直流,暗忖自己也是命苦,竟然開門揖盜,把苗玉榮這狗東西給招了進來。不過,她又能怎么辦呢 丈夫躺在床上,成了個殘廢,自家跟村民關系不融洽,住在了半山腰,就是喊救命,也無人能應。
“嫂子,你就放心吧,你配合我,讓我就玩這一次,以后就是讓我當牛做馬,我也會愿意!”苗玉榮伸手摸住了柳葉胸前的碩果,聲音顫巍巍地說道。
就在柳葉動搖不定,準備妥協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影從門口閃入,苗玉榮只覺得后頸一涼,然后輕飄飄地被拋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院角落的雜物堆里,暈了過去。
“人渣!”劉建偉朝地上吐了口痰,望著柳葉裸露在空氣中的下體,也是老臉一紅,提醒柳葉道,“趕緊把褲子拉起來吧,你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