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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讓你幫忙,將一個人從江淮醫院帶出來。我需要與她見一面。”白礬手指點了點茶杯杯身,輕描淡寫地說道,“當然,我需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任何人發現,她的消失與我有關系。”
徐建剛皺了皺眉,沉聲道:“究竟是誰呢”
白礬掏出一張照片,放在徐建剛的手邊,道:“佘薇,淮北藥商聶海天的妻子。”
徐建剛消息靈通,對佘薇自然不陌生,皺了皺眉,道:“兄弟,這事兒很難辦,佘薇現在是警方重點保護的證人,在聶海天沒有定罪之前,她身邊從不缺少警衛,而且毒寡婦晏靜,對之也格外照顧,所以現在她現在處于里三層外三層受保護的狀態,你可是給我出了個難題啊”
白礬搖了搖手指,道:“此事對別人或許難于登天,但對你徐總而言,卻是易如反掌。你與江淮醫院院長喬德浩的關系如同莫逆,有他暗中相助,想必是手到擒來。”
徐建剛摸著下巴,目光落在改良版人胎素叁號上,現在國內流通的人胎素多以島國和韓國為主,國內禁止使用人體胎盤的研究,所以在人胎素這一領域完全處于空白。康博制藥在漢州建立的黑研究所,就是為了制造出比島國、韓國人胎素更加有效的藥物。如果借助白礬的改良技術,在人胎素上取得突破,那么徐建剛也定將因此獲得集團的褒獎。
徐建剛一直憧憬國外生活,按照集團的慣例,會幫助自己在德國獲得綠卡,并獲得永久居留權。
徐建剛嘆了口氣,手指把玩著那個藥盒,低聲道:“此事不能過急,還是得從長計議。”
白礬見徐建剛這么說,知道事情成了一半,從容地一笑,道:“為了表示誠意,這枚改良版人胎素叁號,就免費送給你了。”
徐建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笑問:“難道你就不怕我們回去研究,破解你們的秘方”
白礬自信地笑了笑,道:“中醫秘方為何能傳承千年,依然保持它的神秘,原因在于有獨到的保密之法。如果你的研究室,真能完全破解我的秘方,那就當我無償送給你了。”
徐建剛知道白礬留下藥劑,還是希望讓他知道,藥劑是否真實有效。至于這瓶藥劑的用量,也只足夠給人試用,不足以支持大量的藥物成分解析。
白礬見事情已經談妥,就沒必要再逗留,起身直接離開了包廂。
出了會所,一輛黑的本田crv開了過來,白礬坐上了副駕駛,牛老七摸了摸鼻子,道:“與徐建剛談得如何”
白礬眼中閃過深邃之,道:“這是個狡猾的家伙,如果不給他足夠的好處,恐怕難以上鉤。不過,我相信他會主動聯系我,畢竟我們解決了困擾他多年的難題。”
牛老七冷笑兩聲,不屑地說道:“聽說徐建剛的私人作坊里面,非法拘禁人員,作實驗 本章未完,請翻頁,也不知真假。”
“弱肉強食的社會,為了達到目的,任何私情都有可能發生。人性貪婪自私,無數疑難雜癥,都是源自于人類的。”白礬捏了捏拳頭,關節發出咯咯噠噠的聲響。
牛老七不解道:“你確定徐建國能幫我們將佘薇帶出來”
白礬頷首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江淮醫院隨著喬德浩上臺,已經成為徐建剛的后花園,想弄出了個人,比我們可省事多了。”
牛老七笑了笑道:“這也是省事,不用咱們出手,免得被晏靜那幫人給盯上”
白礬嗯了一聲,道:“咱們必須要把佘薇控制起來,佘薇牽扯到很多大人物,她如果不消失,會讓許多人難以入眠。”
牛老七嘆了口氣,道:“秦省長這次為了清除異己,可以說下了苦功夫。”
佘薇之所以沒有在淮北醫院就醫,一方面是因為蘇韜,另一方面是因為擔心在淮北,會有一些人,為了毀滅證人,不惜一切代價傷害佘薇。讓佘薇在淮南,則相對而言,更加穩妥。
白礬沉聲道:“一將功成萬骨枯,咱們既然選擇站在了對立面,自然要詳情一切辦法,阻止佘薇作證,從而保護上面的安全。”
牛老七其實不太明白白礬的種種安排,不過他對自己的師兄,向來是無條件信任,咧嘴笑道:“師兄,相信在你的領導之下,咱們師兄弟一定能吃香的喝辣的。”
白礬在牛老七的肩膀上拍了兩下,他閉上了眼睛,仿佛在思索著些什么。
徐建剛與白礬分別之后,完全沒有了醉意,直接來到了位于南郊的別墅。車輛剛剛停下,院子里就傳來惡狗的狂吠之聲,這里的主要負責人田青早已接到通知,站在門口迎接,徐建剛走近后,朝他點了點頭,吩咐道:“我們去實驗室”
沒有進入別墅,而是來到院后的一個獨屋,田青拖開緊靠著墻壁的木床,下方露出一塊鐵板,田青蹲下身子,拉開手閘,鐵板往下徐徐墜落,露出伸入地窖的臺階。
如果第一次來到這里,會誤以為這里是龐大的地下迷宮,盡管在排氣系統耗費了不少資金,但地下的空氣明顯會讓人感覺憋悶,潮濕、發霉,,有種缺氧的感覺。地宮并不像電影情節中那般恢弘敞亮,走道只有兩人寬,當迎面走來一人,必須側身才能同行。走道兩側被隔出一個又一個面積不大的房間,偶爾從房間里會傳來讓人毛骨悚然的聲。
徐建剛突然停下腳步,語氣陰鷙地質問道:“不是讓你清掉幾個房間嗎”
田青尷尬地笑道:“歐陽教授說,那幾個還有些價值另外,最近的太少了,不得不節省一點,以免浪費”
徐建剛不滿地擺了擺手,沉聲道:“每個月撥給你一大筆資金,就是為了采購,我不希望再從你口中聽到,不夠的抱怨”
田青嘆了口氣,無 本章未完,請翻頁奈苦笑。這些用于人胎素實驗的,主要包括兩個部分,其一,監獄死囚,被執行死刑之前,用高價購買下來;其二,地下人販市場中購買。一些人急缺錢,不惜以自己的生命和健康作為代價。
田青接觸這一行多年,早已習以為常,“”從他的口中說出來,仿佛這不是一條人命,只是一件商品。
“咣咣咣…”右手邊傳來激烈的砸門聲,惹得徐建剛嚇了一跳,他驚訝地問道:“這里面關押的是誰”
田青壓低聲音,道:“翟玉琴,那個過氣的明星”
徐建剛冷笑一聲,道:“把門打開,我跟她聊聊。”
田青掏出一串鑰匙,壓低聲音,提醒道:“這女人才進來,渾身上下滿是野性,你可得小心一點。前天我被她咬了一口。”田青尷尬地笑了笑。
徐建剛猜出田青肯定是覬覦其美,才會被咬傷,淡淡道:“她是女人,我是男人,若是動手了,難道我還怕了她”
鐵門打開之后,翟玉琴微微一怔,隨后就瘋狂地朝徐建剛撲了過來,田青站在他的身側,冷哼一聲,朝她的腰部狠狠地踹了一腳,翟玉琴痛呼一聲,在地上滾了幾米,撞擊在墻壁上。
翟玉琴蜷縮在角落里,原本光鮮亮麗的明星范兒,如今早已消失不見,面蠟黃,頭發凌亂,衣服殘缺破爛,蹲在角落里仿佛受傷的母獸。
徐建剛走過去,伸手拽住了翟玉琴的頭發,發現她惡狠狠地盯著自己,高高揚起手掌,噼里啪啦抽了一陣,冷冷地說道:“今天你所品嘗的痛苦,都是你向記者通風報信,舉報我們的后果。”
翟玉琴畢竟是女流之輩,哪里經得起這般折磨,紅唇破皮,鮮血橫流,但她依然不甘心,喉嚨沙啞地說道:“你們喪盡天良,泯滅人性,兜售假藥,讓我染上乙肝,你們一定會遭受報應的”
徐建剛捏著她的下巴,道:“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任何人想要恢復年輕,延緩衰老,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人胎素在提取過程中存在大量的不確定因素,一些流產的胎盤存在艾滋、梅毒等傳染性疾病,在萃取原液的過程中,也會存在遺留,所以人在接受注射之后,會有隱患,這也是為何國內在23年取締人胎素入藥的原因。
盡管如此,長生不老的神話,讓無數人前赴后繼,尤其是靠長相吃飯的明星,使用人胎素的很多,翟玉琴就是其中之一,不過她運氣很糟糕,注射的人胎素中有乙肝毒素,以至于飽受痛苦。在得知真相之后,所以選擇向媒體舉報,未曾料到康博制藥的手段通天,不僅壓下了那條負面消息,還將翟玉琴拘禁起來。
徐建剛站起身,田青立馬送來一塊消毒濕巾,徐建剛擦拭了下手,低聲道:“這段時間就拿她來做實驗”
田青眼中殘忍的目光一閃而過,低聲道:“放心,我會好好招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