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飛預想中的一樣,蘭姨并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爽快答應,而是提出了一個條件。
讓他再次無語的是她的條件是暫時沒想到,等將來需要的時候再告訴他,到時候他必須得履行。
這讓他心里有些忐忑啊,這個女人可是很喜歡整人的,萬一她心血來潮,讓他去做一些很沒節操的事,那他是做還是不做?
蘭姨看出了他的擔憂,扭著柳腰走到他面前道:“放心,我是你的長輩,而且是個正經人,不會為難你,也不會讓你去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
柳飛嘴角微勾道:“你…是正經人?”
“你小子討打是不是?”
蘭姨揚起手臂就要扇他,但是似乎覺得這樣有失身份,而且給人的感覺很奇怪,所以又趕緊收手,警告道:“你下次再敢這么沒大沒小,我就讓你見血。”
柳飛道:“我只是在闡述一個客觀事實而已。”
“你小子是真不打算要命了?”
“好好好!我這回欠您一個天大的人情,今后盡量對您尊敬點,但是您也別倚老賣老,可以嗎?”
蘭姨瞪了他一眼,又抱走一盆蘭花道:“你先去,我隨后就到!”
又一盆蘭花沒了…
柳飛微微搖了搖頭,趕緊和蝎子、幽狐碰了一下頭,讓他們幫忙在暗中守護一下海鳴山,隨后再次來到乾元塢。
在村東頭等他有一會兒的梁靜妍見只有他一個人,眉頭微皺道:“怎么就你一個人?”
柳飛道:“她既然答應了,那就肯定會來的,你就放心吧!”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柳飛和梁靜妍吃了晚飯,再次來到村東頭等待。
梁靜妍沉默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道:“你…你和她的關系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親密了?”
“你連他姨的醋也吃?”
“啊…”
等待柳飛答復的梁靜妍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還是穿著一襲白衣的蘭姨,跟個幽靈似的從他們兩人之間閃到他們倆面前,白紗遮面,美眸婉轉,就像是下凡的仙女一樣。
如此近距離地看著她這身姿,對自己的身材一直都很自信的梁靜妍都有些嫉妒。
她想說些什么,但是最終也沒說。
柳飛上下打量了一番蘭姨道:“你別告訴我,你這是乘虛御風,飛來的!”
蘭姨道:“這個就無可奉告了。我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我曾來過這里,所以選擇了晚上!別耽擱了,你們想布什么陣,說吧。”
梁靜妍道:“血誓大陣!”
說完,她將從《乾元譜》下冊中抄錄下來的布置“血誓大陣”的方法直接遞給她看。
既然都已經邀請她參與了,那自然是要相信她。
蘭姨看了好一會兒,忍不住驚嘆道:“看來《乾元譜》下冊比傳說中的還要玄妙!這個血誓大陣是不折不扣的高級法陣,以布陣之人的鮮血祭陣,一旦法陣有異樣,布陣之人可以第一時間感應到。同時,它的抵御能力一流,只是被觸發后,攻擊的能力有些弱!說到底,這還是一個以抵御和被動防守見長的法陣。”
梁靜妍道:“我和飛哥也是仔細甄選,一再權衡才選擇了這個法陣!對于我們來說,首要任務還是防御,只要將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拒在乾元山外,保護乾元塢父老鄉親們的安全就行。”
蘭姨面露難色。
柳飛連忙道:“難道你覺得這個法陣不合適?”
蘭姨有些尷尬地道:“挺合適的。就是…我這八百年都沒有流過血的人了,布這個陣可是需要一碗血的…”
柳飛哭笑不得地道:“蘭姨,你就好人做到底嘛,你看我種了那么多的大補之物,到時候我給你補回來還不行嗎?”
蘭姨走了幾步道:“也罷,為了你,我就犧牲一下吧。”
“呃…”
聽到這話,柳飛和梁靜妍同時石化。
什么叫為了他啊,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之間有什么奸情呢!
蘭姨很快也意識到話說得很有歧義,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你的條件!好了,我們三個一起好好地研究研究這血誓大陣,然后趕緊設置吧!”
三人研究了兩三個小時,把陣法給徹底研究透后,立即來到乾元山的最高峰,然后在巖石上鑿出三角形血槽,并把三人的鮮血全部注入血槽中。
做完這些,三人分別坐在三角形的三個頂點,快速在身前翻轉著手印,嘴中更是念念有詞。
“起!”
一刻鐘后,蘭姨忽然輕喝一聲,血槽中的鮮血盡數離開血槽,保持著三角形的形態竄到空中,越變越大,待其將整個乾元山最高峰給“籠罩”在下面后,三個以三角形的三個頂點為中心的氣團慢慢形成,然后越變越大。
一個小時后,三個氣團融為一體,并把整個最高峰給囊括其中。
三個小時后,大氣團將整個乾元塢給囊括其中。
六個小時后,大氣團將整個乾元山脈給囊括其中。
又過了大半個小時,在蘭姨喊“收”之后,十分有意思的一幕出現了,累得虛脫的梁靜妍直接倒向柳飛的懷里,而柳飛身體一斜,不偏不倚地倒在了蘭姨的懷里,而且面頰還直接埋在了她身前的驚人軟彈上。
“你這小子!”
蘭姨修為最高,但是損耗無疑也是最大的一個,意識到自己被吃了豆腐,她驚慌得像是花季少女一般去推柳飛,但是剛剛將其推起,他又倒下,如此重復了三四次,她徹底沒勁了,索性向后一仰,讓柳飛枕著她的小腹。
三人就這么有氣無力地躺了足足兩個多小時,才稍微緩過神來。
梁靜妍看到自己躺在柳飛的懷里,而柳飛卻是枕著蘭姨的小腹時,也是無力吐槽了,立即朝著柳飛的腹部用力地掐了一下,柳飛猛然坐起身,徐徐地吐了一口粗氣道:“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身體被完全掏空的感覺,這布置陣法對人的損耗太大了!”
蘭姨強撐著身體盤腿而坐,一邊運功調養一邊道:“得了便宜還賣乖,損耗最大的在這呢!”
柳飛咧嘴一笑,趕緊給她捶了捶背道:“您老人家辛苦了,我將來一定涌泉相報。”
蘭姨道:“記住你自己說的話!你們倆也趕緊調養一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三人調養完畢,柳飛仰天看了看看似不存在,但是卻隱藏著巨大能量的血誓大陣,笑道:“有了這個法陣在,普通人反而能進來,那些身懷特殊能力的人是別想進來了,乾元塢暫時是安全了。只是我的海鳴山…”
蘭姨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道:“你小子啊…”
柳飛笑呵呵地看向她道:“你看,我這一口一個蘭姨地喊你,你就好人做到底,幫忙在海鳴山也設置一個這樣的血誓大陣嘛。”
蘭姨閉目沉默良久,直接伸出了兩個手指,柳飛會意,立即道:“沒問題,兩個條件!”
“七天后,海鳴山!”
蘭姨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迅速離去。
梁靜妍則是深有意味地看向柳飛道:“我真是越看越覺得你們倆的關系很不一般!她一個玄妙閣的人,對你未免也太好了吧?”
柳飛干咳一聲道:“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不過你千萬別多想,她可是姨…”
梁靜妍當即剜了他一眼道:“就怕你多想啊!”
五天后,柳飛、蘭姨和梁靜妍又在海鳴山布下了血誓大陣。
徹底累虛脫的蘭姨來到柳飛的別墅后,竟然是“輕車熟路”地走進了柳飛的房間,然后直接將他蓋的被子扔到一邊去,往床上一躺,毫不客氣地招呼道:“柳飛,自覺點!”
柳飛見柳玉蓮、李云柔、余傾城等人皆是站著門口,像是燕子一樣伸頭看著呢,頓覺頭大如斗。
蘭姨搖了搖頭,大聲道:“你這真是個多情種子,妻妾成群啊!好了,你們都別看了,我可是他的長輩,又是在幫他做事,讓他孝敬孝敬我這個老人家沒什么問題吧?”
說完,她將衣袖一甩,房門立即關上了。
柳飛硬著頭皮走到床邊坐下道:“你…你怎么知道這是我的臥室的?”
蘭姨以手枕頭,側著身體道:“就這一間房陽氣太重,不是你的,還會是誰的?我沒嫌棄你就不錯了,趕緊的!我已經不知道多久沒這么累過了…”
“你這樣讓我怎么給你按?”
柳飛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蘭姨直接趴在他的床上,靜靜地享受著他的按摩。
她是很愜意,但是柳飛卻是有點兒心猿意馬。
她的身材自然是沒得說,不過最讓人嘖嘖稱奇的當屬她的皮膚,雖然隔著衣服,但是柳飛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玉嫩細滑,柔彈十足的冰肌玉膚。
如果她要是四五十的話,這皮膚得包養得多好啊!
而如果她只有二三十歲,柳飛也絕對相信。
沒按多久,蘭姨翻過身,仰躺著道:“手法很不錯,難怪能夠俘獲這么多的女人!”
看了一眼她身前的一對壯觀,柳飛快速地調了調氣息,將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道:“過獎了,您老人家滿意就行。”
蘭姨微微一笑道:“你這一口一個老人家的,是不是代表很心虛?不會對我有什么企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