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存亡間,他竟然還在大談情調。
這是何等的極品!
又是何等的奇葩!
不過這又何嘗不是不絕對的自信?
所以女子徹底慌了,她知道在柳飛都任她“宰割”的情況下,她還不能把他給殺了,她將面臨著怎樣的結局!
“啪!”
“啪!”
“啪!”
凌亂間,女子手下的力道更足了,可以說把吃奶的力氣都給使出來了,然而不僅沒有任何的效果不說,而且她是騎在柳飛的身上的,再加上這一陣陣聲響足夠清脆,所以實在是讓人不忍直視,不愿多聽。
柳飛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便從她兩腿的夾擊中抽出了自己的兩條手臂,十分麻溜地將她那小巧玲瓏的皮帶一抽,咧嘴一笑道:“打完了嗎?打完了咱們繼續,嗯,培養本應該存在的情調!”
看他那依舊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樣子,女子脊背發涼,渾身發抖。
可怕!
太可怕了!
這特么還是人嗎?
“嗷!”
她現在沒時間多想,也不愿意多想,所以在萬分不甘地大吼一聲后,一手抓向柳飛的眼睛,一手舉起錐子直刺他的腦門。
她不信他的眼睛和腦門也如同鋼鐵一般。
然而在她的手指甲和錐子距離柳飛的面頰還有十幾厘米的時候,她便弓著腰再難前進一步。
柳飛終于出手了。
他的一只手直接抓在她身前的傲然上,用力一推,女子饒是怎么用力,都沒法再前進一點。
而這還不是讓她最驚恐的,最驚恐的是她發現自己突然使不上力氣了。
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中毒了?
可是什么時候中的毒呢?
“雖然藥效來得有那么一丟丟慢,但也算剛剛好,你說呢?”
柳飛看著除了驚恐,還是驚恐的女子,笑著說了一句,然后又毫不留情面地揭穿道:“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你這里面是硅膠吧?雖然說愛美人心,人皆有之,但是作為一個醫生呢,我還是不建議去整容啊,隆胸啊什么的,純天然的才是最美的。”
聽到這話,女子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那叫一個恨啊!
你親都親了,抓也抓了,干嘛還要無情揭穿呢?這不是赤果果地欺負人嗎?
她暴怒之下,再次試圖把指甲和錐子往他臉上湊,但只是做無用功而已,咬了咬牙后,她索性將錐子丟向柳飛的眼睛。
說時遲,那時快,柳飛伸手掃走了錐子,搖了搖頭道:“有些女人一旦蠢起來,真的讓人相當無語!你說都這樣了,你還丟個毛線的錐子啊?不是應該嬌滴滴地哭一會兒,服個軟,認個罪,盡快搞清楚自己是怎么中毒的,再尋找機會刺殺嗎?”
女子哭了!
不過是委屈得哭了!
她干殺手這一行也有五六年了,經驗何其豐富,如今卻要被刺殺目標以這種方式教導該怎么殺人,這是何等的恥辱啊!
殊不知柳飛一直在身體力行地教她怎么殺人,他這說得只能算是一個引子,為了引出接下來的總結而已。
女子哭了幾聲,惡狠狠地看著他道:“我…我是怎么中毒的?”
柳飛有些難為情地道:“其實我是很不屑于用這種方法的,但是為了告訴你該怎么殺人,我還是用了。”
說到這,柳飛吧唧了幾下嘴。
女子瞬間崩潰了。
尼瑪,他…他竟然在嘴唇上抹了可以讓人渾身無力,四肢發軟的藥物,這特么可是她早八百年就不用的手段了…
可是又不可否認,這一招用得相當得好,她被成功陰了,而且要不是他主動提示,她都沒有想到!
“這樣有點累,換一只手!”
柳飛換了一只手推著她身前的壯觀上,一改之前荒誕不羈的風格,一本正經地道:“在殺手之中,你的身手一般,但是姿色絕佳,再有你這全身上下多處特制暗器的輔助,威力還是相當大的。”
頓了頓,他繼續道:“但是明顯你還有更大的提升空間。你姿色雖好,但是不懂運用情調,滿腦子都是殺殺殺,殊不知對付真正的高手,這是很容易暴露的!其次,你這特制暗器是很厲害,然而你太依仗它們了,殊不知你看不起的一些小手段同樣可以達到相同的效果,如果讓它們完美搭配的話,你的威力會提升一個檔次。”
說到這,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就像是在嘴唇上涂藥,這雖然都是老掉牙的手段了,但是如果運用得好,效果依然很好。”
女子聽他說完后,苦笑一聲道:“你倒是很有經驗。可是失敗了就是失敗了,說這些又有何用,你會讓我再刺殺你一次?”
柳飛很是自信地道:“我即使讓你刺殺一百次,你也不會成功!我剛才說的那些是有一個前提的,不適用于我!嗯,你就是把我說的都融會貫通,把威力提升提升再提升,那也殺不了我。”
聽到這賤到極致的話,女子恍然意識到再一次被耍了,氣得喉嚨間都竄出血腥味了!
她暴吼連連道:“你…你還是人嗎?你的身體怎么…”
柳飛就知道她會問這個問題,微微一笑道:“你應該聽過一種叫‘金剛罩,鐵布衫’的武功,你就當我會這個了,不然我怕告訴了你真相后,你會徹底留下心理陰影的。”
女子低著頭沉默了好一會兒,猛然盯著他,似乎下了某種決心,柳飛伸手抓起自己的襯衫,又抓住她的香腮,往她的嘴里一塞道:“我讓你四肢無力,可不僅僅是為了對你進行言傳身教的,也是防止你自殺的。而且我這別墅可是去年才建成的,你要是死在我家中了,你讓我這一家子今后還怎么住在這啊?”
“唔…唔…唔…”
女子拼命地搖著頭,柳飛也不鳥她,輕松將她給提到一旁,然后拿剪刀把塞在她嘴里的多余的布料都給剪了,又到衣服柜子里拿出另外一件白襯衫穿上,這才站到她面前道:“是不是不打算說是誰派你來的?沒關系!像你這樣的殺手,估計作案不少,到警方一查便知。”
說著,他將她往肩膀上一扛,又毫不客氣地拍了幾下她的雪臀,讓她不要亂動,然后出了臥室,徑直來到自己的賓利旁,把她往賓利里一扔,載著她來到守成鎮派出所,沖著已經晉升為所長的韓穎道:“這老是報警讓你們去海鳴山,我也挺過意不去的,所以這次親自把人給送來了。”
韓穎看了看女子,目瞪口呆地道:“這…這是?”
“她來刺殺我。”
韓穎怔了一下,立即讓人給她戴上鐐銬,然后根據全國警方聯網系統搜查女子的信息,很快便查到了。
她對柳飛道:“她叫木希蘭子,島國人,是國際刑警組織在重點通緝的一個殺手,在我們華夏也做過幾次案,奪走了六條人命,飛哥,你這次可是又立了大功了。”
柳飛很是淡然地道:“能不能查到她是從哪里來華夏的?”
韓穎道:“這個你還需要稍微等一下。”
說完,她和鳳凰警局聯手,調集監控錄像,很快便確定她在市里下榻的賓館,然后在賓館中搜到了假護照、假身份證等一應的證件。
依靠這些證件,查出她在幾天前從米國華州坐飛機到京城,然后再由京城坐飛機到鳳凰市。
這條線索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其實也和柳飛猜得差不多。
不過看這女子的樣子,她是沒有任何招的意思,他很難通過法律手段把摩爾家族給怎么樣。
略微琢磨了一下,柳飛找到蝎子,把這件事和他說了一下。
蝎子怒火沖天地道:“摩爾家族實在是太膽大妄為了,之前派百變魔王刺殺你就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的了,這次竟然又派來這樣一個殺手,這是欺負你沒有證據,不敢反擊嗎?”
柳飛微微一笑道:“不敢反擊?他們摩爾家族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之前去了東北雪原,回來后又一直在忙旅游公司的事,暫時沒有抽出身而已,沒曾想他們就這么希望我死,呵呵…”
看他這樣子,蝎子斷定他已經想到收拾摩爾家族的方法了,連忙詢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柳飛沉聲道:“這個方法我早在聽到百變魔王被嚇退的傳聞時就已經想到了,只是有點小麻煩而已,這也是我一時沒有動手的原因之一,有點兒浪費時間。”
蝎子當即道:“沒事,只要是行之有效的計策,我陪你一起,這次一定要讓摩爾家族嘗嘗我們的厲害。”
柳飛如此如此地和他說了一番,蝎子指了指他,哈哈大笑道:“在當前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這應該是最好的反擊方法了。行,我這就去查,一定盡快給你一個答復!”
“辛苦了!”
柳飛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家中,李云柔萬分緊張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柳飛道:“聽說那個美女是殺手?你…你沒事吧?”
柳飛笑了笑道:“沒事,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李云柔快速回想了一下,慌忙道:“我當時還在琢磨呢,以你的醫術,應該可以就地治好她的腳踝,為什么還要帶著她出山,現在我明白了,你是擔心一旦和她動起手來,傷及到其他人對不對?”
毫無疑問,柳飛確實有這方面的顧慮,但是最主要的是他想用自己的完美體質好好的調教調教木希蘭子。
有這樣的特殊體質而不多加利用,那也是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