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柳飛真是一個醫學奇才,竟然又有重大發現!這篇學術論文一旦刊登出去,勢必震驚整個醫學界!你們幾個趕緊研究研究,看看有沒有能夠為我所用的東西,特別是神秘酶,看看能不能合成啊!一旦能夠人工合成,那它所能夠創造的收益絕對是無法衡量的。”
“這篇學術論文是好東西,目測這個金屬匣子也一定是好東西。上面這個圖像我在中醫典籍里經常看到,是神農嘗百草的圖像,神農可是華夏遠古時期最有名的神醫,這金屬匣子上既然刻著這樣的圖像,那么代表這金屬匣子里裝的東西肯定和醫學有關。”
“這金屬匣子上面有一道道連刀片都插不進去的條痕,看來嵌合得嚴密無縫,但是這也表明這個金屬匣子是一定可以打開的,咱們集中眾智,一起好好地琢磨琢磨。”
這邊,馬克·哈森帶著五個心腹圍著學術論文和金屬匣子討論得熱火朝天,一個個龍馬精神。
海鳴山,柳飛帶著蝎子及一眾美女盯著電腦,也是樂此不彼地討論了起來。
“你們說他們能打開金屬匣子嗎?要是不能打開的話,那咱們這通盤的計劃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對啊,金屬匣子打不開,學術論文再被他們竊取,那咱們可就虧大了!”
“你們就放一百個心吧,你們也不看看飛哥多淡定,想必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柳飛見柳玉蓮、李云柔等人皆是看向自己,微微一笑道:“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萬一金屬匣子打不開,那就打不開唄,反正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你們也很清楚。至于那篇學術論文嘛,主要講述的是藍雪精靈可以分泌一種加速人體造血的神秘酶,看著確實是重大發現,估計很多人也想把它當成是自己的研究成果,但是現在全世界誰不知道藍雪精靈在我這兒,他們敢明目張膽地把論文發表出去,那不相當于告訴全世界他們是剽竊他人成果嘛。”
柳玉蓮笑道:“飛哥哥,你這腦子真好使,聽你這么一說,我們也完全不擔心了,現在只管看好戲就行了。”
柳飛道:“不要低估他們的智商,如此簡單、殘暴的打開方式,他們即使想不到,也會陰差陽錯打開的,相信我的判斷!來來來,咱們邊品酒邊等待!”
馬克·哈森帶著五個心腹研究了兩三個小時也沒有研究出打開金屬匣子的辦法,這可把他給氣得夠嗆,他拿到耳邊用力地晃了晃,可以明顯感覺到里面有東西在晃動,遂咬了咬牙道:“這什么破玩意,怎么這么難解?惹毛了我,我直接把它給熔了!”
一心腹慌忙道:“馬克先生,使不得,萬萬使不得!我突然想起他們華夏破九鎖連環的一個典故,那個連環也是很難解開的,但是有人一刀把連環給劈斷了,也算解開,要不我們試試?”
馬克·哈森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立即讓人去找刀和錘子,結果無論是刀砍,還是錘砸,金屬匣子皆是安然無恙。
“他奶奶的,這玩意簡直堅如磐石,可以當子彈了!”
馬克·哈森拿起來又端詳了一會兒,氣惱之下,直接將其往地上一摔,只聽一聲脆響,金屬匣子竟然像是蓮花一樣緩緩地“綻放”。
看到如此奇妙且美麗的畫面,辦公室里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就…就這么打開了?
華夏人的做事風格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簡單粗暴了?
馬克·哈森喜出望外的同時,趕緊用手捧起金屬匣子放在辦公桌上,然后快速地清理了一下,就兩樣東西,一個黑色的,形狀很卡哇伊的玩具,還有一摞很小的方塊形白紙,白紙上都畫著畫,不過畫工完全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太差了。
“這么高級的金屬匣子,怎么就裝了這兩樣玩意?”
“這畫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怎么這么難看!”
“這個卡哇伊的小玩具…等等,它腹中好像有東西!”
一個心腹將卡哇伊腹中的黑色小東西給整了出來后,仔細看了看,突然往桌子上一扔道:“這…這是定位器!”
“什…什么?”
聽到這話,馬克·哈森紅潤的臉蛋瞬間蒼白,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顫巍巍的拿起黑色的小東西看了看,確定它真的是定位器后,心中瞬間萌生了一個念頭,一個他難以接受的念頭。
被耍了!
如果辛辛苦苦、大費周章搞來的這些玩意只是柳飛有意送給他的“大禮”的話,那他的這張老臉往哪擱?
“看那幾張紙上畫的是…是什么東西!”
馬克·哈森指著一個心腹說了一句,那心腹拿起一張張紙道:“第一張上畫的是一條狗,第二張上畫的是一片森林,第三張上畫的全部都是向右指的箭頭,第四張上畫的是一頭豬,不過打了叉,豬后面又畫了很多小烏龜。”
另外一個心腹湊頭看了看道:“第一張上畫的是一條狗沒錯,但是很明顯是一條哈士奇。有哈士奇,有森林,有箭頭,有豬,有烏龜,這到底什么意思啊?”
聽他這么說,怒火中燒的馬克·哈森朝著他踹了一腳道:“你們都是豬嗎?廢物,全都是廢物!立即給我打電話給楊博帝,那個沒用的家伙,我要宰了他!”
看他突然發這么大的火,眾人相互看了一眼,恍然大悟。
這四張紙聯起來的意思是:哈森家族不是豬,而是全都是烏龜,呃不,應該是全都是王八…
尼瑪,這不是被耍了是什么?
搞了一圈,這只是柳飛戲耍于他們的一個陷阱而已,而他們一個個卻把它給當成寶。
這人丟得…
連他們自己都覺得臉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一個心腹趕緊給楊博帝打了一個電話,不過根本就打不通。
馬克·哈森像是忽然意識到什么似的,連忙看向眾人,萬分忐忑地道:“目前看來,那個該死的楊博帝早就暴露了!如…如果你們是柳飛的話,你們會大費周章地只搞這些?”
對啊,好不容易挖了一個這么大的陷阱,除了戲耍一下,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了,這還是柳飛的風格嗎?
現在世界商界誰不知道,那柳飛可不是省油的燈!
馬克·哈森再次看向金屬匣子中的幾樣東西,金屬匣子是黑色的,金屬匣子中的小玩具是黑色的,定位器是黑色的,連畫的色調也是黑色的。
他猛然用手抱著頭,誠惶誠恐地道:“今…今天星期幾?”
一心腹道:“星期五。”
“黑色星期五!”
馬克·哈森瞬間感覺心臟像是被錘砸刀砍一般,在米國,黑色星期五指的是感恩節后,米國人瘋狂大采購,商家大盈利的一天。
當然,如果星期五恰好是十三號的話,還有另外一種含義。
它源于西方的宗教信仰,耶穌死在星期五,而西方人認為十三是個不吉利的數字,兩者的結合令人相信當天會有不幸的事情發生。
可是今天又不是十三號,柳飛送來的東西中,除了那幾張紙是白色的,其他的都是黑色的,很顯然是想往這方面靠,告訴馬克·哈森今天對于他而言,將是一個很不幸的日子。
經過之前的較量,馬克·哈森可是深知柳飛的手段,連忙對五個心腹道:“快,你們跟我一起去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很快,六個人全部檢查完,身體并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這無疑讓他們更加狐疑。
海鳴山,自從馬克·哈森把金屬匣子成功打開的那一刻,柳飛便和眾人一起狂歡了。
梁靜妍撫著胸口大笑道:“我現在一想到馬克·哈森看出那四張紙的意思后,我就想笑,唉呀媽呀,我和姍姍都太有才了,姍姍,你說是不是?”
李姍姍也是笑容滿面地道:“這次肯定氣死那個老東西了,哈哈哈!”
余傾城雖然也特別高興,但還是忍不住道:“哥,你對他的反擊難道僅限于此嗎”
“怎么可能!”
柳飛直接給了一個肯定的答復,然后邪笑一聲道:“要是不讓他徹底長記性,耍得他連爹媽都不認識,我怎么對得起你們的配合?你們可都不要忘了,在米國那邊,現在可是星期五,黑色星期五,這對馬克·哈森而言絕對是刻骨銘心、難以忘懷的一天!”
蝎子心照不宣地道:“飛哥,公司的幾個保安現在正在楊博帝家和他一起喝酒呢,喝得可歡樂了,楊博帝根本就沒有任何離開的機會,你到底打算什么時候拿下他?”
李云柔附和道:“對啊,你不是有那些照片嘛,那些可都是關鍵的證據,完全可以拿下他。如果這樣拖下去,難免夜長夢多。”
柳飛笑了笑道:“這樣多沒意思?這次我要玩局中局!”
“啊?”
李云柔、柳玉蓮、余傾城等人皆是一臉疑惑地看向柳飛,想不明白。
蝎子往嘴里扔了一粒花生米,站起身道:“得,既然你想玩大的,我還是親自去找楊博帝喝酒去吧,免得出現什么變故,告辭!”
說完,他沖著柳飛擠了擠眉,柳飛笑了,他這明顯也有不想當電燈泡的意思。
柳飛繼續和眾美女喝了一會兒酒,又打了幾個小時的麻將,感覺差不多了,主動給馬克·哈森打去電話道:“哈嘍,馬克先生,最近怎么樣?”
幾個小時前全身上下突然發癢,無論怎么治,無論吃什么藥都不見好轉的馬克·哈森見柳飛竟然主動給他打電話了,立即咆哮道:“王八蛋,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你不要太過分了,不然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和你奉陪到底!”
柳飛波瀾不驚地道:“馬克先生,你這是何意啊?你在米國,我在華夏,咱們隔了十萬八千米遠呢,我好心打電話問候你,你就是這態度?簡直比之前你公司的那個打電話給我的‘客服’還沒禮貌,還沒教養!”
“你!”
馬克·哈森現在完全是癢得鉆心,癢得崩潰,他咬牙切齒地道:“柳飛,你是鐵了心要和我們米國八大家族斗到底了?你最好掂量掂量你自己!”
柳飛微微一笑道:“馬克先生真硬氣,佩服!只是我聽你這語氣,好像很不舒服啊,到底怎么回事?我可是一個醫生,可以幫你治療。”
聽到柳飛這話,柳玉蓮、李云柔、余傾城等人已經是抱在一起,笑翻了天。
她們已經意識到柳飛用的是什么招數了,只有梁靜妍在十分優雅地品著酒,很是淡定。
作為金屬匣子的制造者,她自然知道柳飛在金屬匣子中,除了放了白紙、小玩具和定位器外,還放了什么。
可以說,當前的這些只是開胃菜而已,更賤、更笑人的還沒登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