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費多大勁就培育出了金鯉,無疑堅定了柳飛進一步沖擊觀賞魚市場的決心。
他再次一口氣賣了五百條黃唇魚,獲得二十個多億的資金作為儲備,然后開啟了一系列讓人瞠目結舌的操作。
首先,自然是豐富麾下錦鯉的種類。
有人根據錦鯉的體色,將錦鯉分為紅白、大正三色、昭和三色、淺黃秋翠、別光、花紋皮光鯉、金銀鱗、丹頂等品種,柳飛直接購買這些錦鯉的幼苗,然后利用五行之氣進行滋養、培育、繁殖,再借鑒紅龍魚的養殖模式,篩選好幼苗,進行二代、三代等的繁殖,獲得極具觀賞價值的錦鯉。
其次,瘋狂搭建自己的銷售渠道。
為了盡快地搶奪國內的觀賞魚市場,柳飛一擲十個億,借鑒水果和花卉的線上線下銷售渠道搭建模式,以各個省的省會城市作為基點,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在每個省會城市都有海鳴山觀賞魚專賣店!
當然,有了專賣店,自然要考慮到物流的問題。柳飛在與鐵路公司、航空公司洽談合作的同時,繼續和神風快遞簽署戰略合同,消費者線上購買觀賞魚還是由他們來配送。
最后,也是柳飛醞釀的最恨的一招,打價格戰!
憑借著神奇的五行之氣,他可以比別人在更短的時間內培育出更具有觀賞價值的錦鯉,這就是他最大的優勢所在。
他自然要充分地利用這個優勢,在盡可能地提高錦鯉的養殖規模的同時,主動降低價格,以數量取勝,迅速地占領市場。
和紅龍魚相比,錦鯉也具備這個條件。
錦鯉對水質要求不高,食性較雜,而且很容易繁殖,經過五行之氣的滋養培育,它們的繁殖能力更是上了一個臺階,所以柳飛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得到大量的錦鯉幼苗,自然也可以直接降低養殖培育的成本。
這一點絕對是別人羨慕不來的,堪稱是他的撒手锏。
所以,在他開始瘋狂地搭建線上線下售賣渠道的時候,國內的觀賞魚公司便開始慌了,因為他們已經預感到柳飛這個“野蠻人”接下來會有大動作了…
忙了兩個多月,當柳飛正式公布他麾下的各個品種的錦鯉價格并開始批量售賣后,國內的觀賞魚市場可謂是哀鴻遍野,欲哭無淚!
他的降價幅度雖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么大,但是他培育出的錦鯉的觀賞價值實在是太高了,直接讓他形成了絕對的競爭力,試問他們還怎么跟他斗?
而更為可怕的是他的渠道雖然亟待完善,但是服務、配送等的雛形已經完全顯現了出來,皆是高水準。
在以更低價格售賣更具觀賞價值的錦鯉的情況下,還注意這些環節,這就太變態了,絕對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啊…
與此同時,一年一度的華夏富豪榜的公布也是讓眾人徹底震驚了一把。
柳飛是第一次上榜,不過直接以二百六十億元的財富值榮登華夏富豪榜第六十五位。
第一次上榜就能排到這個名次,而且還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這在華夏商界可是絕無僅有的。
然而,商界中人還是普遍認為發布榜單的機構把他的個人財富給算少了,首先,他的那些黃唇魚就價值多少了?其次,他幾個月前剛成立的觀賞魚公司肯定沒被算在其中,而且觀賞魚公司目前還是他一個人獨資的,如果加上這一塊,他搞不好能擠進前五十!
這個榜單發布后,柳飛才猛然意識到原來自己已經這么有錢了,不過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他手頭上并沒有多少積蓄,絕大部分錢賺來后就立即被他用來投資了…
其實,無論是成批量地將觀賞魚推向市場也好,還是華夏富豪榜公布也罷,都是很值得高興的事情,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件不好的消息傳來,老族長病危!
柳飛接到這個消息,立即把手頭上的工作分派了下去,然后火速趕到乾元塢。
自從他幫老族長診斷了病情以后,他時常來到乾元塢,然后也試了各種辦法,但還是回天乏術。
說白了,老族長已經是燈盡油枯了,他的醫術就是再高明也沒有用。
在他趕到乾元塢的時候,老族長已經是奄奄一息了,看起來像是在等他。
柳飛掃了一眼皆是滿臉淚水的眾人,連忙走向前,跪在床榻前。他剛想說話,老族長卻是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歇斯底里地道:“小…小飛!你千萬不要自責,我的身體我自己還不清楚?我能夠活到今天,全是靠你高超的醫術,不然恐怕早就死了!看到你和小妍結婚以后,我這一生已經沒有任何的遺憾了!我現在只想跟你說最后一件事情。”
柳飛抽了一下鼻子,連忙雙手抓住他的手道:“爺爺,你說!”
老族長顫巍巍地看了一眼早就哭得梨花帶雨的梁靜妍道:“答應我,無論何時何地,一定要幫我照顧好小妍,不要讓她受到傷害,然后…然后幫我保護好乾元塢,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
柳飛點頭道:“您放心,我一定誓死保護好靜妍和乾元塢!”
“好…好!”
老族長笑了笑,又緩緩地轉頭看了一眼梁靜妍,然后面帶微笑地閉上了眼。
“爺爺!”
“爺爺!”
看到最疼愛自己的爺爺就這么走了,梁靜妍趴在床邊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讓人為之動容。
柳飛伸手把她抱在自己的懷里,輕輕地拍著她,也沒有多說什么,就讓她這么哭著。
良久,見梁靜妍哭得已經完全沒力氣了,柳飛才輕聲道:“讓爺爺入土為安吧!”
給老族長辦理完后事,梁家立即召開了一個家庭內部會議,會議的內容倒不是爭土地,分財產什么的,而是進一步確認柳飛和梁家的關系。
大叔也是個實在人,他看了一眼梁靜妍和柳飛道:“爸走了,其實你們倆之間的事,我們也都看得出來,你們是想讓他走得安心,我們也一直在竭力配合著,只是我們真的很希望你們倆能夠走到一起。”
二叔道:“沒錯!爸很看重小飛,我們同樣如此!按照爸的預言,乾元塢將會有一場前所未有的劫難,我們整個乾元塢的父老鄉親還要仰仗小飛來保護!其實爸也是個明白人,他肯定多多少少也看出了一些東西,但是一直沒有揭穿,很顯然就是希望你們倆能夠真的走到一起。”
梁靜妍抿了抿嘴道:“大叔、二叔、三叔,我也知道你們其實一直在將計就計撮合我們倆,我們…我們爭取吧!”
說完,她偷偷地將手伸到柳飛的背后,掐了他一下,柳飛干咳一聲,點了點頭道:“對,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還需要加深對彼此的了解!不過你們放心,爺爺待我不薄,我早就把他當成是自己的親爺爺一樣看待了,也早把自己當成了乾元塢的一份子,所以將來無論發生什么,一定和乾元塢,和靜妍,和你們一起共進退!”
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你這句話,我們也就放心了。”
眾人又聊了一會兒其他的事,柳飛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他接了電話后,皺了皺眉頭,連忙道:“我那邊遇到點急事,我必須得馬上回去處理一下,我過些日子再來!”
大叔點頭道:“你現在是個大忙人,我們都懂,靜妍,你就跟他一起去海鳴山過一段時間,放松放松心情吧。”
梁靜妍略微猶豫了一下道:“我想在乾元塢多呆一段時間追憶爺爺。”
“也罷,那就隨你吧。”
柳飛火速趕回柳家村,看到躺在床上的柳玉蓮,一頭霧水地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玉蓮臉色蒼白地道:“飛哥哥,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么了,突然全身都癢,而且身上出現了一些難以愈合的傷口,傷口處總感覺有什么蟲子在亂爬,太難受了!”
說著,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柳飛拿起她的手仔細看了看,發現她的手上有很多小傷口,又趕緊給她把了一下脈,萬分詫異地道:“從脈象上看,你…你好好的啊…”
“啊?”
柳玉蓮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都快被這怪病給折磨死了,怎么會好好的?
李云柔則是慌忙把柳玉蓮的裙擺給往上撩了撩,然后指了指她的腿道:“你仔細看看,她的腿上出現了一些纖維狀的東西,很小,很奇怪,這是不是細菌感染了?”
柳飛湊頭仔細看了看,當真的發現那纖維狀的東西后,他心里咯噔了一下,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看到他這表情,李云柔也是緊張到了極點,她咬著嘴唇道:“你…你是不是已經看出這是什么病了?”
柳飛以手扶額,沉默不語。
柳玉蓮見狀,嗚哇一聲大哭了起來。
柳飛抬頭看了她一眼,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道:“別怕,別怕,有我在,無論如何我一定會治好你這病的!”
柳玉蓮緊緊地抱著他道:“飛哥哥,我還不想死,我還沒有看到你把咱們柳家村給建設成為華夏第一村呢,我還沒有看到你結婚生子呢,我…”
柳飛連忙捂住她的嘴道:“別胡說,你這是一種幻想癥,只要你配合我好好治療,一定可以痊愈的!別人的話你可以不信,但是我的話你不信嗎?”
柳玉蓮淚眼朦朧地看了看他,微微點了點頭。
哄了她一會兒,讓她躺下后,柳飛帶著李云柔一起走出房間,來到大門口。
李云柔一臉不解地道:“幻想癥?你的意思是她身上的那些難以愈合的傷口都是她自己撓的,那怎么可能?”
柳飛抬起頭,長嘆一聲道:“是莫吉隆斯癥,這是一種非常罕見的怪病,目前醫學界還沒有定論,甚至都不能確定這個病到底存不存在!有些人認為這是某些未知的節肢動物或寄生蟲傳染引發的;有些人認為這是宇宙飛船攜帶回地球的外星病毒;還有些人認為這就是一種精神疾病。”
一聽這話,李云柔兩腿發軟,連忙扶著院墻道:“這…怎么會這樣?她怎么會突然得這種怪病?”
柳飛搖頭道:“這種病在國內極少見,患者主要分布在歐洲、島國、米國和澳洲等地。由于根本查不到病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