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邊拉著女朋友上樓邊回頭檢查木頭臺階有沒有留下腳印,也覺得:“這么干凈的房子,是該干點浪漫的事。”
何沛媛白眼:“這叫浪漫呀?”
楊景行指窗邊沒人去的走廊:“去那邊干。”
“惡心!”何沛媛想掙脫手,然后想起來正經的:“你覺得從這邊過去這一條,還有那邊墻邊都修成書柜怎么樣?沒事的時候上來選一本書,走過去曬曬太陽。”
楊景行驚喜:“好想法,書柜也就三十公分厚,也還有一米…可哪來這么多書?”
何沛媛鼓勵還是諷刺:“你沒書有錢嘛。”
楊景行想得好:“我爸肯定支持,這錢讓他出。”
“你怎么這樣!”何沛媛非常鄙視,不過還是講講自己的想法:“還有這里兩米多吧,加這一條三四米,那邊那點可以不動,把書擺滿,充實得多了,關鍵家里有書才溫馨。”
楊景行連連點頭:“別人也不能笑我,我不看書媛媛看呀,對!”
何沛媛具體策劃:“最好是白色,米白珍珠白,造型要簡單,一格一格整整齊齊的最好。”
楊景行點著頭突然遺憾了:“早點追媛媛呀,現在這房子肯定漂亮得多。”
何沛媛哼:“我才不管你。”
楊景行又看看:“等你回來吧,先把這事解決了…”
到衛生間,楊景行急著脫褲子。何沛媛又建議:“你干脆洗澡。”
也好,所以找衣服換。何沛媛就再次走進男朋友的臥室,挺大的有二十幾個平方,沒梳妝臺有書桌,高低五斗柜。
楊景行挺聽話的呀,之前擺了一桌子的盒子袋子都收起來,何沛媛要問一下:“你放哪兒了?”
衣帽間是隱藏式的,里面也挺寬敞,三面衣柜包夾,站人的地方都還有三四個平方,楊景行女朋友不肯認領的東西都放在這里面了:“也是它們的歸屬,之一吧。”
何沛媛鄙夷白眼,又笑:“你救了老畢一命,幸好沒讓王蕊看里面,她就想要這種。”
楊景行覺得:“其實沒必要花那么多錢,蕊蕊有點走火入魔。”
“結婚呀!”何沛媛當然替朋友說話:“她也不是拿不出來。”
衣柜雖然挺空的,但是楊景行把自己那點東西掛放得挺整齊,拿了褲子襯衣,何沛媛在旁邊接手,但是內褲就不肯接了,自己拿著吧。
何沛媛還發現了古董:“你還留著?去年前年的了…跟老齊買的是不是?”
楊景行想的是:“叫你放點衣服,不然一起洗了。”
何沛媛轉身走了。
楊景行脫衣服進淋浴間,何沛媛在外面把馬上就要穿的衣褲整齊折疊了再放下,再瞟瞟里面,走到隔斷邊大聲提醒一下:“你浴巾拿沒?”
楊景行不用浴巾,還有點害羞:“你把我看光了,不公平。”
“誰愛看?”何沛媛皺眉不忍直視:“丑死了。”
楊景行背身躲一下,其實他線條還行,四肢和肩膀的肌肉都挺壯實,只是腹肌的輪廓不明顯,體脂稍偏高。
何沛媛瞟一下掃一眼的,又受不了:“你急什么呀?打仗?”
楊景行已經洗完頭了:“一刻值千金!”
何沛媛只能:“不洗干凈不碰你!”
楊景行無恥:“這里我仔細洗…”搓揉出好多泡泡堆疊成一大團讓女朋友過目。
何沛媛雖然好笑卻依然看不下眼,然后又笑話男朋友反手用浴球努力擦背的樣子:“…你不會買把浴刷?”然后走進去把淋浴房的門拉開一點,煩煩的:“給我。”
楊景行沒什么經驗的,把浴球給女朋友了后就看著她。
何沛媛好嫌棄:“轉過去!”
楊景行聽話轉身,規規矩矩站好。
楊景行只肯用右手,還要伸長手臂小心泡沫和誰濺到自己,浴球的落點是男朋友的后脖子跟,站穩腳跟后就往下滑動,穩穩直直的路線到靠近尾椎骨的位置,然后把浴球左偏一點,再朝上滑動,一直到肩膀。
楊景行嘿:“把我也打掃干凈。”
何沛媛不耐煩:“弓一點,腰。”
楊景行連忙彎腰,還下蹲一些:“行嗎?”
何沛媛懶得答應,看起來漫不經心地一上一下。
等了一下,楊景行想起來:“要不明天找人來量下尺寸,先設計一下,等你回來拍板。”
何沛媛建議:“你等譚東他們開業給他們捧場呀。”
“這點小生意捧不了場。”楊景行還懷疑:“他們那個短期內估計難。”
何沛媛想起來:“我中午給薛亦涵了個打電話,問他們到沒。”
楊景行又驚喜:“還是要媛媛呀,我都沒想到。”
何沛媛的意思是:“她說他們回去了跟老人商量,還是想盡快把這邊的店開起來,不指望賺錢,就是個招牌。”
楊景行有自己的看法:“少說兩三百萬,錢沒用在刀刃上。”
何沛媛問:“如果真的跟你借錢你借不借?”
楊景行完全沒義氣:“他們也不差那百八十萬,有多少錢做多少事是應該經歷的階段,可以積累很多經驗。真給他幾千萬去做也多半是打水漂,資金不是他們現在的重點。”
何沛媛擔心:“可是你這么說他會不會覺得你是舍不得借?”
楊景行說:“真開口要借我也要想辦法。”
何沛媛建議:“你認真跟他談一下,可能聽得進去。我感覺他是看得你成功了就想得比較簡單,但是你經營好幾年了他才剛開始。”
楊景行評價:“譚東是有點莽撞,不過薛亦涵還好,看樣子也管得住譚東。”
何沛媛笑了,似乎為女同胞驕傲,然后又哼:“別人都知道聽女朋友的話…好了!”
楊景行連忙轉身接浴球:“我還要怎么聽話呀?指東我不敢往西。”
何沛媛趕著去洗手:“…你說譚東會不會覺得自己特別幸運遇到了薛亦涵?”
楊景行點頭:“明顯感覺得到,因為我也感同身受。”
何沛媛揭穿:“我又不能幫你什么!”
楊景行暫停打仗,說:“如果一個姑娘讓一個男人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有了家的溫馨,有了對未來的期望…也對,這不僅僅是幫不幫的了。”
何沛媛看看男朋友:“…快洗。”
楊景行三下五除二,很快就赤條條從里面出來了,把擦水的毛巾擰一下了扔進簍子里,還照鏡子。
何沛媛非禮勿視:“快穿!”
楊景行嘿嘿:“去房里吧。”
“不!”何沛媛堅貞抬手指:“下面!”
楊景行好意:“床上你不累。”
“不!”何沛媛懶得廢話:“不穿我走了。”
楊景行邊拿短褲邊幽怨:“洗這么干凈干什么?洗澡不上床干什么?洗澡上床最舒服…”
“你越來越過分!”但何沛媛并不害怕,而且滿臉優勢:“請問,沙發跟床有什么不一樣?”
“沒什么不一樣。”楊景行連連點頭:“何樂而不為?就近了。”
何沛媛跺腳:“我不一樣!”然后好不情愿地笑出來了,邊苦笑邊很生氣。
楊景行套上短褲了就握這女朋友的肩膀,保證一般:“我們可以躺在一起,不亂來。”
何沛媛很懷疑:“一點點都不準!”
楊景行舉手投降:“一點都不。”
何沛媛舉棋不定,很是掙扎。
楊景行就摟姑娘:“來嘛。”
進了房門,何沛媛需要男朋友在后面推著才能挪步了,雖然是往前抬腿,身體卻后仰感覺在反方向用力,動一步怨氣哼一聲。
站到床邊了,楊景行把薄薄的被子一把掀扯到另一邊去,還講究呢,拉扯一下床單,再跳去桌子上拿了抽紙包放在床頭柜,垃圾簍也踢到床邊,然后又去跳去衣帽間…,
“干嘛!”何沛媛還是有點怕的。
枕頭,楊景行拿了枕頭,還在套枕套,著急忙慌。
何沛媛苦笑:“不要…”
要的要的,兩個枕頭擺好了這大床才像個樣子嘛,楊景行也講究了,還調整起床上的細節。
何沛媛又找理由:“我衣服上有灰。”
“沒事,一個星期沒換了。”楊景行又建議:“你要想脫了也行。”
“滾。”何沛媛右腳踢出來幾公分高。
感覺完事具備了,楊景行看了看,又有想法:“換個干凈床單吧。”
“為什么?”何沛媛防御姿態:“干嘛!”
楊景行又放棄:“算了,就這樣。”深呼吸,站到女朋友面前,笑嘻嘻。
何沛媛可笑不出來:“你想怎么樣?”
楊景行吻上去。
何沛媛今天有定力了,閉上眼睛任憑男朋友各種挑逗,她前半分鐘幾乎毫無回應的,雖然沒躲避抵抗,但是手都沒抬一下,舌頭始終按兵不動,脖子是被動仰起來的。
楊景行有耐心的,女朋友的口中還略有黃酒氣味,而且一動不動的嘴唇好像還顯得更嬌柔,或者是順從。
何沛媛鼻子里的氣息還是有變化的,畢竟少了一個呼吸通道。
楊景行把女朋友抱的很緊,雙手緊貼姑娘的腰背,突然帶著姑娘轉了半圈,讓姑娘背對床了。
何沛媛還是警惕的,肯定是怕男朋友把自己往床上推,所以反應挺快地抬手起來,箍住了楊景行的腰。姑娘的手和唇舌好像是聯動的,手一動,嘴巴上也動起來了,而且顯得剛剛有積蓄一點力量。
楊景行沒推倒女朋友,他身體前傾,一條腿跪在在床沿邊,床墊深深凹陷下去,把女朋友慢慢朝后放倒。
何沛媛更加緊箍男朋友的腰,身體還挺有韌性,短時間里沒有因為重心否認改變就朝后倒,依然保持嘴巴上的還擊…可惜這些都改變不了她要被仰面放倒在床上的大勢所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