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景行第三次偷襲偷襲姑娘了,所謂事不過三,這次可就沒那么便宜了,被親壓在椅子上的何沛媛已經有自我保護意識了,才被親上幾秒鐘,這姑娘的雙手就抬起來了,從正面推在了楊景行的左右肩膀上。
楊景行也有進步呢,他這一次從親嘴到濕吻的進程更快更直接。
這是打開了開關還是被觸碰到底線了,何沛媛放在楊景行肩膀上的雙手開始有明顯的疑似推拒動作,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至少把態度表明了。不光手上,何沛媛本來坐姿端正的小腿也有了試探性伸直前踢的動作,可是落空,因為楊景行的椅子這時候在她的側面,兩人是身體交錯而頭部連接。何沛媛穿的是一雙淺灰色圓頭平底淺口鞋,白色的襪子好短,只跟鞋子差不多深。
肯定是楊景行有了更過分的動作或者力度,何沛媛的一雙手幾乎同時在他肩膀上突然有了一個推動并且帶抓扣的動作,而且這姑娘前伸的小腿又收回去了,肯定是要醞釀一下次反擊。
總體而言,何沛媛的身體是有明顯的疑似抵觸動作,主要表現在四肢,可偏偏就嘴上似乎沒啥斗志,或者是因為力量太懸殊了雖然有反抗也看不出來。當然了,姑娘家的那點抵觸也是徒勞,體力也不怎么樣,就沒能堅持多久,然后就消沉了不抵抗了。
可能是對環境越來越熟悉了,膽子也越來越大了,楊景行這一次至少在敵區肆虐了三分鐘才撤離。
喲,喲,何沛媛不錯呀,還英勇追擊了,在楊景行的嘴巴完全撤離開后,這姑娘的小舌頭都追到幾乎她雙唇的保護范圍之外了,而且一小點粉粉嫩嫩的尖頭部隊還在對方視野范圍內逗留,簡直惡意挑釁。不過沒準,說不定,可能也是送別,因為沒有劍拔弩張的樣子,反而顯得有點曖昧,幼稚…
楊景行的手并沒松開,只是稍微調整一下,從姑娘的肩膀劃到上臂,有明顯的撫摸嫌疑。
何沛媛幾乎夢中驚醒一樣睜眼,同時閉緊了微張的雙唇并放下自己的手,視線在楊景行身上一掃而過就朝著譜架方向去了,脖子腦袋也配合眼睛朝譜架方向轉動,只留給楊景行側臉了,看準了譜子后,姑娘說話了:“行了吧…”氣息不穩,但是嫌棄的語調還是熟練的。
楊景行越來越過分,雙手順著何沛媛的胳膊往下摸,經過肘關節,偵查了小臂,然后分別握住了何沛媛的左右手。何沛媛似乎不想讓無賴弄松了義甲,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卷曲了一下。
楊景行的左手只是覆蓋了姑娘的右手背,可他右手可就不老實了,要把何沛媛的左手翻過來。姑娘的手好柔軟,沒啥抵抗或者配合聽天由命的。楊景行這是想跟何沛媛握手呢,就是握手的姿勢,調整一下,又變成扳手腕了,確定了姿勢后就握緊。
何沛媛又轉過臉看楊景行,有點委屈的:“還錄不錄…算話嗎?”
楊景行點頭:“錄…我們一次過還是分段?”
“你說。”在這方面何沛媛還是尊重專業的:“我又不是制作人。”
楊景行點頭:“好,那我們就一個小節一個小節地摳,力求最好。”
何沛媛看看楊景行,著姑娘學精了:“不行,你想得美…”她噘著嘴苦著臉笑的表情丑得好可愛呀。
楊景行被揭穿地笑:“那就兩個小節…”
“不行。”何沛媛搖肩膀:“…一鼓作氣!”看她腮邊已經開始來氣了。
楊景行拿出制作人的架勢:“至少三段,我們來看一下…”
作曲家兼制作人說得頭頭是道,何沛媛這時候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只能邊聽邊鼓氣了:“…你出去,我再熟悉兩遍就行了。”
楊景行威脅:“我現在能保持理智你就該萬幸,還想叫我出去。”
何沛媛好像也怕無賴狗急跳墻 那就分三段錄,但制作人并不給樂手熟悉準備的時間,馬上開始,而且是三弦吉他一起錄。
重新拿起家伙,何沛媛好好調整姿態,也是難為她了,還要時不時提防著楊景行,卻又不想跟著家伙視線接觸的樣子:“…你退后點。”
楊景行指唯一的麥克風:“最好是我們再靠近點。”
唉,還是為了藝術忍耐吧,何沛媛抓緊:“開始…”
何沛媛當然也是專業的,第二遍就比第一遍視奏好得多了,可以講究細節了,似乎有自己的理解了。
一次過順利錄完第一段,聽一下,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比錄音筆強得多了。
何沛媛很敬業的:“這里我快了一點…”
“就這樣。”楊景行也藝術了:“這叫缺憾美…準備好沒?”
何沛媛看無賴,眼光中似乎閃爍屈辱,居然還叫自己準備…
楊景行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也沒給何沛媛什么準備時間,又湊上去了。
這一首三分鐘多的曲子,其實就是錄個小樣,卻讓何沛媛付出了艱苦卓絕的犧牲,讓她在藝術和屈辱之間幾進幾出,如果不是有一顆異常堅韌的心,估計都要崩潰了。
第三段錄完后,楊景行都不聽了,急不可耐:“來。”
何沛媛抬手擋住了自己的嘴:“你先做好。”
楊景行嚴肅:“一碼歸一碼,我們明碼標價,快點!”
何沛媛遮著嘴哭嚷:“你等一下不行呀?”跺腳。
楊景行是報復呢:“誰讓你讓我等那么久…”
何沛媛威脅:“你再這樣…錄完我就不答應了,我還沒答應做你女朋友!”
楊景行還是需要名分的:“那…我先做,做完你就答應我。”
“你先做…”
楊景行也拿出誠意,而且這點后期對他而言真是信手拈來,合并起來了調整一下,隨意修飾一下,簡單混響一下,也就十來分鐘的功夫。
何沛媛在旁邊看著,看出學習的勁頭來了,還問一下軟件怎么用的。
楊景行恬不知恥,指指自己的臉。
何沛媛放棄學習,都不看制作人做事了,別過臉去起碼十來秒才轉回來,卻正碰上楊景行等待著的視線,這姑娘怒了:“不要臉。”
楊景行又想湊上去:“我就是要臉,我鍍上金,以后誰敢再說我不要臉。”
“呸…”
工作完成,結果出來之前,楊景行不死心地又申請鍍金:“…還不愿意?那就濕吻吧。”
“等一下。”何沛媛要艱難抉擇屈辱的程度:“…親你了就不吻了。”
楊景行也會:“你先親。”恨不得把臉撅起來等。
“說話算話。”何沛媛用上身的微微挺直表示誠意,但眼神中依然滿是不信任的擔憂。
“親吧。”楊景行也表示誠意,椅子朝何沛媛橫移靠近。
何沛媛看著楊景行的側臉,明顯太艱難了:“…你閉眼。”
楊景行搖頭:“不行,重要時刻。”
何沛媛都咬嘴唇了,真是堅強的姑娘呀,她開始嘗試了,邁出了調整坐姿面朝楊景行的偉大第一步,而雙手握住膝蓋的動作也說明了她的不甘。
楊景行耐心等待,余光看著姑娘那張并沒被羞辱減分的俏臉。
又默默地鼓勵了一下自己,何沛媛上身開始前傾了,動作不快不慢,不果決也不婆媽,不高興也沒見傷心。在自己的嘴唇距離楊景行的臉還有十幾二十公分距離的時候,這姑娘還調整了一下臉的仰角,不然很可能把鼻尖也便宜無賴了。
楊景行其實也沒咋有好機會用臉頰去感受姑娘家的嘴唇,可能也有點激動 吧,在確定快要得逞的時候,他臉上那點戲謔的笑容也消失了,似乎在想什么正經事。
何沛媛做到了,這個了不起的姑娘,為了藝術為了音樂,她那因為剛剛才慘遭多次蹂躪而顯得比平常豐盈紅潤的雙唇再一次忍辱負重,真的親上去了,在楊景行的右臉邊,大概就是頜骨咬合的高度。
唉,畢竟是姑娘家,也不是那么徹底堅韌,在親上之前,何沛媛安靜地閉上自己的眼睛,如果能再掉下兩滴眼淚,那真是聞者傷心。雙唇在楊景行臉頰上輕輕印了一秒的時間吧,何沛媛再難堅持,后退了,安靜地睜開眼,看著前方慢慢后撤,似乎要把恥辱刻骨銘心。
楊景行正臉看何沛媛,似乎也沒啥得逞后的快感,只笑一下:“…不響。”
何沛媛爆發炸毛了:“楊景行!”
楊景行也怕:“好好好,合格合格…我覺得這個我們要手牽手聽。”
何沛媛不表態。
楊景行就主動去牽,遇上了那么一點點可以忽略不計的抵抗,成功地跟何沛媛十指相扣了,兩個人的手都溫燙略有手汗。
有音樂可以聽,何沛媛似乎可以忽略掉手上那點屈辱,她聽得很認真,似乎她才是制作人,微表情有點多,有肯定有疑惑,有欣賞有皺眉。
楊景行大部分時間都看姑娘去了,以至于聽完后也沒啥好發表的:“…行了吧?”
何沛媛不太滿意:“勉強。”
楊景行提議:“走吧。”
何沛媛是不是已經舉步維艱左右為難前有餓狼后有猛虎了,她簡直驚慌,考慮了兩三秒之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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