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了那么大頂帽子,楊景行肯定覺得自己太冤屈了,要反抗:“何沛媛,你想放我鴿子想反悔就直說,別弄些莫須有的罪名,我不接受。”
“莫須有?”何沛媛有底氣的:“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
“什么事實?”楊景行也不怕鬼敲門:“你說。”
何沛媛語塞的原因是不知從何講起:“…太多了!”
楊景行的聲氣更高了:“你說,說出一樣來。”
何沛媛調整語氣心態,似乎要穩中求勝:“你們笑我…”說起來就有點傷心。
“笑你什么了?”楊景行好像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也是為了舉證,何沛媛只能屈辱不甘地嚷:“笑我三號。”
楊景行差點笑出聲:“誰讓你說話不小心,而且我也沒笑你,我還不準她們笑呢。”
“你笑了。”何沛媛的眼睛雪亮:“我看見了!”
“我沒有。”楊景行拿不準:“要笑也是苦笑。”
何沛媛可能在找詞匯:“…你奸笑!”
“你看錯了。”楊景行想推翻:“等會我再笑一次,你仔細看看。”
“我才懶得看你。”何沛媛已經練出來了:“你想都別想,不說清楚今天就取消。”
“是要說清楚。”楊景行頓時誠意了:“可我真沒笑…你看見帥哥就像個花癡,恨不得手舞足蹈,我那還笑得出來。”
“你才花癡。”何沛媛簡直可以當律師:“所以看見她們笑我,你心里就痛快了。”
楊景行沉吟思索一下:“可能當時是存在那么一點點報復心理…但我絕對沒笑,沒聽說報復是苦澀的嗎?”
“你少假惺惺。”何沛媛也不接受,并想起似乎更不愿提起的另一茬:“還要我發福利,憑什么呀。”
楊景行勸:“她們開玩笑,別當真。”
“憑什么開我玩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何沛媛多方否定:“而且這種行為本來就有問題,你會讓你女朋友給別人發福利嗎?”
楊景行也有火了:“你給我閉嘴,說的什么話!”
何沛媛要的就是這效果:“你也知道?知道什么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吧?”
楊景行辯解:“說笑而已,我也沒施于人,我也不喜歡,現在跟以前不一樣。”
“說也不行。”何沛媛嚴格,并且懷疑:“我看你高興得不得了,你左右都高興都是賺!”
楊景行咦嘿嘿奸笑:“…好,以后我們不開這種玩笑了,媛媛不發福利。”
何沛媛明顯劇烈吸了一口氣:“…我就事論事,不是說我,沒有我們!”
楊景行有點委屈:“我聽你論事就想到我們了,總之我聽進去了。”
何沛媛簡直哀嘆,停頓了兩秒,溫和些問:“你是不是跟老齊說什么了?”
“沒有。”楊景行很肯定,“你覺得我能跟她說什么。”
何沛媛就想不通了:“那她為什么要說那些話?”
楊景行要確認一下:“你是問她為什么會說還是為什么要說?”
何沛媛稍想一下:“都是…”
楊景行好像當回事了:“見面聊吧,你在哪?”
何沛媛似乎沒防范意識了:“快到地鐵站了…”
楊主任下班,取車的時候遇上小提琴教授徐霖希,聊了一陣。楊景行說起自己有嘗試新東西的想法,沒寫過小提琴作品怎么好意思自封作曲家呢,所以希望能得到徐教授的指導幫助。聽楊景行要自己推薦學生,徐霖希依然是把宮商羽當做首選,基礎、天賦、勤奮、智商情商、家庭甚至包括長相,宮商羽就是綜合條件最好的。
徐教授恨不得現在就把學生叫出來讓楊主任面試審核一下,不過楊景行還趕時間,再找機會吧。
楊景行沒掐準時間,等他到的時候何沛媛也就等在出站口,這姑娘麻利地從路邊欄桿的過人間隙里穿過,伸手開門上車,坐穩就是不愿上車的表情,還留戀車外風景。
楊景行先問:“去哪兒?”
何沛媛反問:“你準備去哪兒?”
楊景行笑:“你去哪兒我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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