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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散了以后,我們直接回到了長春的住所,因為金色海洋還在關門歇業,所以,我們只能在這兒談點事兒。
里面的臥房,我和老仙,相對而坐。
“還是你看家,我過去!”
我快說道。
“要不,我去吧?”老仙皺眉試探著問道。
“不用,這事兒必須我去干!”
我思考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
“那你都帶誰?”
“叫上仔仔,還有郭志亮!他們倆負責跑腿打雜!老班長左衛,還有雙匪負責辦事兒,我再加上大盆,一共七個人過去!”
我迅點將。
“缺個穩的!讓輝輝從緬甸回來?”
老仙說出了建議。
“不用,讓他在緬甸呆著吧!我們這邊人夠用了!”
我再次想了一下,隨即拒絕道。
“行吧!”
老仙點了點頭。
“讓仔仔和郭志亮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就走!”
我快說道。
“行!”
老仙點頭,隨即出門安排人和物品。
“喂?!”
“匪,你們三個收拾東西,今晚去廣州!”
電話接通,我迅說道。
“不用見個面么?!”
童匪迷迷糊糊的問道。
“不用了,越快越好,咱們一塊往那邊開,隨后在廣州匯合!”
我搖頭說道。
“行,我知道了!”
童匪打了個哈欠,隨即掛斷了電話。
健身館上鋪,胡科煩躁的罵道:“你他媽的這個傻b,我告訴你,晚上電話別開機,你就跟聽不見似的!”
“你特么才傻b!手機打不通,他不會打座機啊?!快點的吧!”
童匪無語的回了一句,隨即開始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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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啊?”
老班長穿著紅褲衩,在另外一張床上問道。
“啊!!起來吧!”
童匪點頭。
“這他媽的二半夜,還不消停啊?”
老班長有點適應不了這種節奏。
“以后這種事兒,會經常生的!我一點不撒謊,沒進海洋之前,我一宿八炮不是問題!進了海洋之后,哎,好了,一口氣看別人打八炮,一點都不帶硬的!”
胡科罵罵咧咧的諷刺道。
“操!”
老班長狂汗,隨即扣了扣褲襠,跳下床,默然的收拾著自己的物品。
將近四十個小時以后。
廣州,光明住所。
“咚咚!”
我伸手敲了敲門。
“吱嘎!”
光明拉開防盜門,隨即掃了我一眼說道:“你們怎么都這么快?”
“操,不快點,我怕他跑了!”
我雙眼通紅,渾身散出一股餿味,隨即一邊往房間里走,一邊問道:“我三個戰將到了么?”
“到了,進屋睡覺了!”
光明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大侄子!”
武洪剛坐在客廳,跟我打了聲招呼。
“來,你過來,咱們三個,研究研究!”
我沖武洪剛說了一句,隨即走進了光明的房間。
“操!一聽見林恒,你瞅,把你亢奮的!”
武洪剛略顯無語,隨即跟著我走到了光明那屋,我們三個進去以后,就關上了門。
大盆,仔仔,還有郭志亮,一路上困的要死,所以,進屋以后,跟小土,邱三等人打了個照面,就躺在沙上,沉沉睡去。
屋內。
“咕咚咕咚!”
我從冰箱里拿出一罐紅牛,隨即一口干了,直接沖光明問道:“呂雷那邊有信了么?!摸到準確地址了么?”
“林恒好像在這邊,要見幾個重要的朋友!不過,他如果要走,應該會帶上呂雷他們三個!因為那個楊凱,已經扔下話了,所以,呂雷這邊一直在等著!”
光明后腰靠在桌子上,解釋著說道。
“不能等他走,再干他!因為,他如果要帶走呂雷,孟庭,還有陶成,那肯定要對他們進行管制!所以,他所在的位置,輕易不會漏!”
我思考了一下,隨即快說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呂雷他們雖然升職了,林恒也答應帶他們走了!可帶走以后,呂雷他們具體跟誰干事兒,咱現在都不清楚!萬一,林恒把他們領走以后,隨便扔給一伙人,那呂雷他們,還是摸不到林恒的確切地址!”
光明表示贊同的說道。
“我也同意,要干他,就得在深圳!這個b養的行蹤無常,如果這次放走他,那再想抓到他,就太費勁了!”
武洪剛也補充了一句。
“現在有個問題,比較棘手!”
光明仔細思考了一下,隨即繼續說道:“林恒是散步者的合作伙伴!如果咱把他留在了深圳,那散步者必然會警覺!”
“你的意思是?”
我似乎明白過來光明的意圖。
“林恒團伙,對咱非常熟悉!所以,如果咱一旦出手,必須要隱匿好身份!如果讓散步者知道是咱們干的林恒,那他瞬間就會想到,咱已經開始琢磨他了!這樣引起他的警覺的話,那后面的事兒,就難辦了!”
光明解釋了一句,繼續說道:“而且呂雷他們想往上走,必須得有一個人帶著!林恒死了,你得留下幾個人,帶著他往上走!”
“林恒這次一共來了多少人?”
我問道。
“還不清楚,但肯定不止是童童和楊凱!”
光明肯定的回道。
“童童是個禍害!而曦光的死,又跟楊凱有直接的關系!所以,他倆和林恒必須辦掉!其他的人無所謂!”
我想了一下,快回道。
“那怎么才能讓呂雷他們,提前找到林恒的地址呢?”
光明揉著太陽穴,皺眉說道。
“這事兒必須謹慎!林恒非常敏感,如果呂雷他們試探的方向不對,引起他的警覺,那不僅這三個人有危險,林恒也會馬上就走的!”
武洪剛緩緩說道。
“這事兒,還得讓呂雷他們自己想辦法!因為咱們知道的情況,都是他們口述的!真正了解內情的,還得是他們自己!”
我拿著紅牛罐子,快做出決定。
“能行么?”
光明有些不放心。
“孟庭腦子靈活,他在外面晃蕩了這么久,這點辦法,應該還是有的!”
我喘息一聲,緩緩說道。
十分鐘以后,孟庭接到了光明的短信,隨后無比痛苦的抓著頭,蹲在廁所里,一根煙接一根煙的沉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