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誰是誰朋友啊,,就他媽錢是哥們,是弟兄,”郝五喝了口水,撇嘴說道。
老賈低著頭沉默了一下,也沒說什么。
“姐夫,我這前前后后也得扔了小了,但到現在,十臺車,一天能出五千塊錢就算燒高香了,這么干,啥時候能回本啊,”
郝五舔著嘴唇,磨叨了一句。
“這事兒急不來,”
老賈喝著茶水,輕飄飄的說道。
“問題是,我覺得咱們干的不對,,投入大,回本還慢,說句難聽的,我這萬拿出去放印錢,都比這個利益實在,而且還沒風險,”
郝五皺眉說道。
“你怎么干著干著,就老想整社會那一套呢,,那是正事兒么,”老賈訓斥了一句。
“你知道,黎忠黨那邊是怎么干的么,”
郝五思考了一下,抻著脖問道。
“咋干的,”
老賈好奇的問道。
“人家才野呢,,你知道,黎忠黨他們公司,現在有多少臺車么,”
郝五再次問道。
“五十臺,”老賈想了一下,緩緩說道。
“起碼臺,,”
郝五面色凝重,豎起根手指,擲地有聲的說道。
“那么多,,他們公司那么有錢,”
老賈聽后一驚,隨即不可置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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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個屁,,我認識他們公司一個小主管,他跟我說,易行總公司,一共就給黎忠黨撥了兩千萬,而且到現在黎忠黨花了才不到一萬,除了租賃辦公地點以外,人員雇傭和開支,全是總公司那邊負責的,”
郝五緩緩說道。
“怎么可能,,他不給司機開工資么,他不買車么,”老賈越聽越迷糊。
“我告訴你,人家是怎么操作的,,所有專車和專車司機,都是社會上找的,你只要拿著本人身份證,和車輛手續,到易行公司,進行體檢和駕駛考試,并且擁有五年以上的駕駛證,填個表格,就可以加入易行公司干活,,然后,易行這邊給他們手機里裝一個打車的app軟件,再貼上易行公司的標志,他們就可以在街上拉活了,載客過程中有監控錄像,app軟件上面有訂單記錄,你跑了多少公里,客戶從哪兒上車的,從哪兒下車的,全都有記載,專車司機想從中間扣錢,這都不可能,而車費拋去油錢以后,易行公司和專車司機分賬,而且每月要交一定的公司管理費,據說一臺車一個月要四五,,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黎忠黨先期基本不用投錢,就解決了買車的問題,只要租個辦公樓,每個月就干等著收錢了,咱們就算一臺車每月交他五管理費,臺車,一個月多少錢,十五萬啊,,這還僅僅只是管理費啊,這野不野,”
郝五插著手,思非常清晰的說道。
“臥槽,買賣還能這么干啊,”老賈這才恍然大悟。
“那可不,人家在車上不投錢,那就有大量資金在媒體上宣傳,,隨著加入他們公司的社會車輛增多,這公司慢慢就跟滾雪球式的滾起來了,”郝五繼續說道。
“牛b啊,”
老賈點了點頭,皺眉問道:“你能不能給他挖咱們這邊來,,年薪隨便他開,”
“扯淡,人家根本不能過來,他在總公司有一定股份,”
郝五搖了搖頭。
“媽的,碰見這么一個對手,很棘手啊,”
老賈有點無力的說道。
“是啊,黎忠黨都對外面放話了,一年時間,搶占本市專車的分之六十市場份額,,對手只有一個神州,其它公司,他根本瞧不上眼,”
郝五撇嘴說道。
“這么整,咱不就完犢了么,”老賈挺上火的點了根煙。
“姐夫,我有一個招,一下能要他命,你信么,”
郝五瞇著眼睛,目露兇光的說道。
“什么招,”
老賈抻脖問道。
“咱可以這樣弄,”
郝五趴在老賈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起來。
五分鐘以后。
“操,你怎么老想著玩邪的,”
老賈聽完以后,皺著眉頭,緩緩說道。
“問題是,咱玩正常的,干不過人家啊,,姐夫,你信我的,這招絕對能讓他很難受,甚至攤上官司,”郝五再次說了一句。
“......萬一漏了,這事兒就麻煩了,”
“哎呀,我看你真是歲數大了,做什么事兒,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的,如果照這么干下去,咱早晚黃攤,”郝五咬牙說了一句。
“一定得穩點,,花點錢無所謂,但你別給我整一屁.眼..爛事兒,”
老賈思緒良久,十分鄭重的囑咐了一句。
“放心,放心......,”
郝五連連點頭。
天以后。
滿漢樓的二樓開放式包房里,唐唐回,宴請了不少朋友,郝五也在里面。
唐唐上次離開,是因為讓李浩給嚇破膽了,所以,走的比較狼狽。
但此刻自己的姨夫政治地位發生了變化,以前的事兒,也過去有一段時間了,所以,他這次回來,算是意氣風發,正值人生。
屋內的人眾星捧月,啥好聽的說啥,唐唐穿著白襯衫坐在主桌上,面色紅潤,精氣神明顯變的不一樣了。
“嘀鈴鈴,”
海洋里,大皇的手機響起。
“喂,”
“我,滿漢樓老劉,”
“哎,你好,劉哥,”大皇一聽是滿漢樓的老板,所以很客氣的說了一句。
“你上回管我要的海鮮,貨到了,你過來取吧,”劉哥簡潔的說道。
“謝謝,謝謝,我馬上過去,”
大皇一聽,頓時點頭回道。
“行,我等著你,”說完,老板就掛斷了電話。
大皇本來接完電話,就想讓別人過去,但是又覺得人家從大連,大老遠給自己稍的活海鮮,然后自己就讓一個服務員過去拿,那有點不禮貌,所以想了一下,他推開門,就走出了辦公室。
快步下樓的時候,他碰見了穿著服務員制服,正在往冰柜里搬啤酒的大盆。
“還差幾箱啊,”大皇問了一句。
“最后一箱了,”大盆撅著屁股回道。
“把啤酒放里面,下樓找我,”大皇扔下一句,繼續往樓下跑。
“干啥啊,,又要杵嘴啊,”大盆抬起身,謹慎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