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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后山。
這里,曾經見證過一代又一代的混子,拿著刀槍棍棒,在這里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相互毆斗著。
有些陳年老石上面,還可以清晰的看見,斑駁的血跡。
今天,我蹬上了這里,要見一見,那個曾經說過,只要另外一只眼睛沒瞎,他還給我開車的司機。
我來的時候,韓大雁,韓二雁,還有胡科,童匪,和李浩帶來的緬甸兄弟,起碼得有十幾個人,圍住了大皇子,蝎子,還有墨鏡青年,也就是我的司機,哈桑,。
“你們起來,我跟他聊聊。”
我孤身一人,拎著一個食品袋,順著山坡走上來,看著遠處的哈桑,嘆了口氣,擺手說道。
眾人邁步下山,一個人都沒留,因為哈桑等人的武器已經被下了,后面是懸崖,跟胖胖曾經跳下去過的地方,離的很近。
“我真沒想到你沒死,。”
蝎子咬牙切齒的沖我說道。
“就差一點,我很幸運,沒有我朋友在杭州,我就死了。”
我坦然回答道。
“呵呵,南哥。”
哈桑看見我,戴著墨鏡,神經質的笑了。
“你起碼得準備兩年多了吧,,你也挺能忍的,也夠謹慎,如果,你不認為我死了,如果,你不認為緬甸真的獨立了,你是絕對不會露頭的對吧。”
我看著哈桑仿佛平常嘮嗑說話一樣,從袋子里扔給他一灌啤酒,隨后自己打開一罐,淡然的靠在后山圍欄上問道。
“南哥,我想問你個有意思的問題。”
哈桑打開啤酒罐,笑著說道。
“你問。”
“如果你真死了,李浩和光明會不會真獨立了。”
哈桑笑瞇瞇的看著我,出言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我頓時沉默,隨即回道:“不知道,我沒想過。”
“我的做法,其實,就是給緬甸一個機會,光明和李浩,明明能趁著這個事兒,真的反了,但他們還是沒選擇這么做,但我絕對相信,他們當時的心情是復雜的,是有意思的我輸了,但就差一點,就差那么一點,你就完了,你看看,你死了以后,整個海洋,有多少人是站在我這邊的,呵呵。”
哈桑咧嘴一笑,搖頭說道:“一屋子煤氣罐,都沒炸死你,,我輸了,也他媽算心服口服了。”
我默然看著他,沒再出聲。
“不過,你殺不了我,你得看著我走。”
哈桑喝著啤酒說道。
“是靠這個么。”
我扭頭看向他,隨即從兜里掏出一個很小的u盤,在手中把玩著問道。
哈桑頓時愣住,猛然看向了大皇子。
大皇子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一聲沒吭。
“唰。”
哈桑猛然彎腰,奔著褲腿子摸去,從腳脖子上的護腕里,掏了一個同樣的u盤,隨即頓時一笑,沖著大皇子問道:“假的,,。”
“喝酒的那天晚上,我換的。”
大皇子陰沉著臉說道。
“我說,你怎么回來的這么晚,,直到老仙快要自殺你才出現,原來你早知道,我手里有這個東西,。”
哈桑“恍然大悟”,愣了一秒問道:“那張奔。”
“我不“殺”奔子,你怎么信我,,怎么能跟我喝酒,我怎么能近你身邊。”
大皇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張奔沒死。”
哈桑看著我問道。
“不知道,警車回去的時候,沒找到他。”
我搖頭回了一句,隨后繼續問道:“你還有招么,。”
“沒招了。”
哈桑又喝了一口啤酒,怔了數秒,隨后僵硬的搖頭回道。
“皇子,你帶著他走。”
我緩緩說道。
蝎子猶如行尸走肉,根本沒有反抗,和大皇子一塊離開,山頂,只剩下我和哈桑。
“我想聽個故事。”
我坐在欄桿上,看著哈桑說道。
“呵呵,故事,。”
哈桑一笑,隨后問道:“那你想從哪兒聽呢。”
“就從你禍害大皇子,點了張君開始。”
我雙手握著啤酒瓶子,淡然的看著哈桑說道。
“這你都知道。”
哈桑有些意外的看向了我。
“大皇子曾經回憶過,說他好像在哪兒見過一個手背上,紋蝎子的人,但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后來,他單獨跟我說,上次張君回來,跟郎五子因為女服務員生沖突以后,就被點了,而那時,大皇子回家給他媽過生日,也被一群人堵住,帶頭的,就是蝎子,對么。”
我舔著嘴唇,平靜的看著哈桑問道。
“對,。”
哈桑干脆的承認了。
“你這么做,是為了挑起我和郎五子的斗爭,,從那時候,你就有別的心思,對么。”我再次問道。
“不對。[看本書 請到棉花糖www.mian花tang.la]”
哈桑搖了搖頭,再次開了一罐啤酒,扭著屁股走到我身邊,用手推著我說道:“你往那邊竄竄,我好好給你講講這個故事。”
我看著他,就好像看著一個精神失常的病人,太過的陌生,太過的不熟悉。
哈桑坐在我旁邊,開始興奮的演說著,真的就像一個評書人,在講故事一樣。
“其實,你錯了,我點張君,不是為了挑起你和郎五子的爭斗,那時候,我對你還真挺忠心的,只是,我和張君有點矛盾罷了。”
哈桑撇嘴說道。
“你和張君有矛盾。”
我很不解,很意外的問道。
“他在雨寨罵過我爸,是坤立的狗腿子,一點骨氣沒有,就會見風使舵,,所以,我特別煩他。”
哈桑擺手說道。
“就這點事兒,你就要點了他,,你知道他身上有啥事兒嗎,他進去是死罪。”
我不可思議的說道。
“他該死,,他看不起我們,我知道,。”哈桑表情很豐富,說道這里咬牙切齒的。
“那大皇子呢,。”我緊跟著問道:“他得罪你了么。”
“他沒有,。”哈桑搖頭。
“那你為什么讓蝎子砍他呢。”
我很不理解的問道。
“很簡單啊,,大皇子和郎五子正好那時候有仇,我只點張君,有點牽強,因為郎五子和張君沒有那么大仇,但如果我要砍了大皇子,你一定會認為這是郎五子干的,哈哈,我是不是挺謹慎。”
哈桑眉飛色舞的沖我說道。
“。”我頓時無言以對。
這么多年,我從來沒有現過哈桑有這個思維,不是說他多聰明,而是他異于常人的邏輯方式。
“后來,你果然報復了郎五子,但我沒想到,事兒會越弄越大,因為我在中間無意插的這一杠子,你和郎五子竟然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在度假村的時候,你把郎五子干死了,隨后,讓我過去幫忙,咱倆跟屠夫似的,趁著天黑把尸體,運到電線架子下面埋好,那時候,我有點害怕,因為我感覺咱倆根本不像人,就像兩個索命的惡鬼,,更加讓我毛骨悚然的是,你非常淡定的在那兒挖著坑,你知道么,當時,我就站在你身后,,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你臉上漠然的表情,你僵硬的肢體動作,你挖坑出沙沙的聲音,都讓我覺得,你干這事兒,就像吃飯一樣簡單,可以做到,沒有任何心理波動,那時候,我才現,你其實比張君狠,比李浩也狠,他倆起碼在人倫道德的層面上,表現的像個正常人,而是你絕對不是,這也能解釋,為什么李浩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選擇單干,因為他離開你,就是死,而張君,沒有明哥護佑,不出一個月,就得跟警察決一死戰的原因。”
哈桑唾沫橫飛,聲情并茂的演說著,談到我和他埋郎五子的時候,臉上有驚恐;談到張君和李浩的話題時,他又表現的像個智者,解析思路無比清晰,從某一點來講,他看的很透徹。
我聽著他的話,木然的喝著啤酒。
“鏖戰假騰玉良騙子團伙的時候,才是讓我走上這條路的根本原因。”
哈桑嘆息一聲,宛若小男孩一般,呆呆的看著東方的太陽,沖我問道:“向南,你有過抵抗不住誘惑的時候么。”
“有過。”
我如實點頭。
“我猜也是,走到你這一步,要是沒有點,不早都崩潰了啊,。”
哈桑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即繼續說道:“我當時追上了騰玉良,剛開始,我并沒有別的想法,但他向我跪地求饒,我沒同意,一門心思,想把他抓回去,但他告訴,他手里有一樣東西,很值錢,,就是那個你殺郎五子的視頻錄像,,沒錯,我心動了,真就跟魔怔了似的,明知道拿了會犯錯,而且是不可能挽回的錯,但我還是忍不住要伸手,有了它,我點張君的事兒,即使暴露了,你也拿我沒辦法,有了它,如果哪一天8ooo
44o489/32846786/)'我一不小心,走到了郎五子,也曾經走到過的終點,你起碼不會,那么漠然的埋了我有了它,關鍵時刻,我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東西。”
“所以,你拿了。”
“對,我拿了,我殺了騰玉良,從他身上拿到了東西,隨后就像你埋郎五子那樣,把他也埋了。”
說道這里,哈桑眨著大眼睛看著我,繼續說道:“哎,你知道么,,這次,我埋騰玉良的時候,一點也沒害怕,就好像曾經干過似的,非常熟悉但就是埋完以后,我將自己打傷的時候,有點害怕了,因為我沒這么干過,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打死了,你能理解我當時的心情么,,你想想,我也不容易,我剛打傷自己,回去就要跟你撒謊,你那么聰明,萬一現了,我咋整,,所以,后來,我還是很害怕。”
我喝了口啤酒,故事聽到這里,不知道為什么,我看著哈桑,有種說不明白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在跟自己對話一樣。
“這錄像就跟照妖鏡似的,整日的在折磨我,沒有它,我可能真就老老實實給你開車了,但有了它,我這心里,總有一個聲音在呼喊,在勸說我,一定要干點什么。”
哈桑咬著牙,惡狠狠的喝了口啤酒,語氣變的有些激動,繼續說道:“你進監獄了,刑期兩年,但臨進去之前,你肯定跟老仙交代過什么,對么。”
“對。”我點頭承認,繼續說道:“我告訴他,別給你安排事兒,讓你自己想干啥,自己說。”
“呵呵,我敢么,,向南,我敢么。”哈桑瞪著眼珠子喝問道。
“你要了,不會是這個結果。”我皺眉回道。
“放屁,,我他媽是見過,你親手埋人的人,,我知道你哪句話是試探,哪句話是自肺腑的啊,,。”哈桑暴跳如雷的喊道。
我沉默不語。
“呼呼。”
哈桑看我沒回話,用力喘了兩口粗氣,繼續說道:“我回雨寨了,金貝貝那個傻b也在,但我現一個細節,李浩和光明,每次吃飯,都是習慣性的叫上金貝貝,我要趕上了呢,就一塊吃點,我要不知道呢,他們也不叫我,我總以為,我給你開了五年車,起碼是個核心了,但我回到雨寨,完全沒有這個感覺,,雨寨不種大煙以后,我爸的地位逐漸下降,幾乎已經被邊緣了,我知道這是因為啥,,因為他曾經反過坤立,,你們呢,看著他很煩,但殺了他呢,又讓人覺得有點心胸狹窄,所以,干脆畫個圈,圈養他得了,我親哥哥在動亂時,被人亂槍打死,你當時給了我家一部分贍養費,后來又承諾,每年都會有補助,,但這個補助了兩年,就沒有再給,我回家的時候,我爸跟我叨嘮了幾句,,我就死皮賴臉的去雨寨財務那兒詢問,你知道,那個王八蛋財務,怎么跟我說的么。”
我皺眉看向了哈桑,靜等下文。
“他跟我說,一年白往你家扔好幾十萬,還嫌不夠啊,,你家吃飯吃的是金子啊。”
哈桑嘲諷的看著我說道。
此刻,我明白了,這個補助,應該是財務私自扣下了。
“那我就問他啊,這錢,是南哥答應給的,他馬上就跟我說,你給南哥開車,一年一百多萬掙著,差不多就得了唄,,還不讓別人喝口湯啦,,我說,這是我應得的錢,他鄙夷的看著我,那個眼神,至今我都沒忘了,,我在你身邊混了五年,他們拿我,還是當一條狗,,你知道么,這錢如果是金貝貝過去要,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因為什么,因為金貝貝替你殺過人,,因為你到哪兒都會提一句,這是我弟弟,親弟弟,而我呢,只是一個拿著車鑰匙,隨時準備替你開門的人,,從那兒我他媽就誓,就連金貝貝這種沒有大腦的缺心眼,都能混到這種地步,我哈桑比他差啥了,,總有一天,我要笑著看他們哭,。”
哈桑擲地有聲的沖我繼續說道:“回國以后,我一直在等待著機會,我告訴自己,我不著急,,二十多年,我都過來了,再等十年也沒什么,,后來,去鐵嶺辦梅方的事兒,陰差陽錯下,跟著梅方的那個婊.子,把他的行蹤透露給了小耳,讓你的計劃流產,咱們被截糊了,回來以后,我輾轉反側,心里無比懼怕,我感覺得到,你可能懷疑是自己人泄的密,因為從回來以后,你就不怎么讓我開車,這種感覺讓我很煎熬,讓我很忐忑,但這事兒真的就是個意外,可是我沒法跟你說,但不說,我又怕你會因為這點破事兒,把目光注意到我身上,,萬一,你用心思一查,現我的秘密,那就完了,怎么辦,,我想了無數個夜晚,最后決定讓我在云南打工的小,也就是蝎子,再次回來,陪我演一出戲,,讓你把目光不再放在我身上的戲,,很快,老仙找我出車,機會來了,,我在回來的路上,安排了蝎子圍堵,但老仙反應很快,我們生了亂戰,本來,我只想讓蝎子扎我兩 ,,但打斗中的事兒,誰能確保萬無一失,,混亂之中,蝎子一刀扎在我的眼睛上,我瞎了,。”
我皺著眉頭,無比沉默。
“我一只眼睛沒了,,我已經在這件事兒上,付出了太多的東西,我出不來了,,聽到你死的消息以后,我萬分高興,但我怕這事兒里面有詐,所以,我只讓蝎子露面,去繼續往下試探,很快,李浩在雨寨,屠了所有跟這邊有關系的人,,此刻,我真的相信你死了,而李浩在光明的竄騰下,宣布獨立了,,但我還是要隱藏,不到最后一刻,我絕對不會輕易跳出來,就讓成俊怡這個娘們和金貝貝,去跟李仁安他們扯皮,最后,我現,張奔和老仙,已經被我們逼到絕路,連韓大雁,韓二雁,童匪,胡科他們被點,你都沒反應,這時,我才覺得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哈桑說到這里,仿佛徹底虛脫了。
“咕咚,咕咚。”
我喝干了最后一滴啤酒。
“只差一步,我就贏了,。”
哈桑看著冉冉升起的太陽,咬牙說道:“故事講完了,,我也累了!”
我看著他,認真打量,想從他這張隨時可以變換任何表情的臉上,找出我剛剛帶他從雨寨出來時的影子。
但我現,我似乎再也看不到,那個能隨時出純真笑意的少年。
我把他領進這個圈子,但卻讓他看到的,全是骯臟一面。
他就好像我的一個分身,帶有惡念的分身。
他是我身邊最近的人,吸收了我所有的負面情緒 我帶出了他,但卻沒有教給他對的東西。
依稀記得,剛剛走出緬甸的哈桑,第一次看見游戲機時的表情,第一次看見飛機時的表情,第一次看見一座座高樓時的表情 一個從小靠種植鴉片,但都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孩子,走到今天,變成了一個心思無比縝密的反叛者,這其中的故事,很難讓人一口吞咽,囫圇著消化。
清早的涼意,吹的我和哈桑直起雞皮疙瘩。
“我的故事講完了,我還想問問你的故事。”
哈桑笑著開口說道。
“什么故事。”我問。
“呵呵,金貝貝,你怎么處理。”哈桑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笑了。
我頓時沉默。
“他就是個傻b,從來沒想過要反你,但卻想殺了張奔,這是毋庸置疑的,,呵呵,你很難做啊,。”
哈桑依舊蕩漾的笑著。
“呼呼。”
我聽到哈桑的話,皺起了眉頭。
“哈哈,,我就喜歡看你這個表情。”
哈桑放聲大笑,隨后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我看著他,一動不動。
“噗。”
哈桑咳嗽了半天,扭頭一口血噴在地上,染紅了地上的轉頭,隨即劇烈喘息兩聲,吧唧著嘴說道:“這耗子藥,太甜了,,不過也是,不甜的話,耗子怎么會吃它。”
藥并不是我給他的,但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自己喝下去的。
我沒吭聲,靜靜的看著他。
“我家里人,都沒了吧。”哈桑再次咳嗽兩聲,沖我問道。
我還是沒回答他的話。
“其實我爸看病,不光是為了逃離雨寨,他確實有病,肺癌晚期,,死了也好,不遭罪了。”哈桑只有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眼圈含著眼淚的。
“哈桑,讓我重新選擇一次,我不會選擇,帶你出來。”
我開口說了一句。
“向南,你感謝我吧,,我的反叛,讓你殺了多少,你一直想殺,但又不能殺的人,,雨寨堅壁清野,h市血流成河,,只此一把,你這江山,算是徹底穩固了,,小黑,沒辦到的事兒,你辦到了。”
哈桑捂著胸口,看著天空,咬牙說道:“阿爸,阿媽,哥哥,妹妹,我來了。”
“呼呼。”
冷風一吹,哈桑靠著圍欄,仰面栽了下去。
空蕩蕩的懸崖下,響起嗡嗡的破風聲,幾秒以后,咕咚一聲悶響,結束了哈桑的生命。
懸崖之上,我茫茫四顧,看著天邊云卷云舒,總有一種,孤獨,寥寥塵世,只有自己一人的感覺,我胸口很悶,想泄,又泄不出來。
我想給老仙打個電話,但他似乎也有著同樣的感覺,根本不接電話,人好像也他媽消失了。
焦躁的我,在原地徘徊許久,隨即扭頭下了山 ps:此章碼完,全身濕透,徹底虛脫,鋪墊了這么久,謎底終于揭開,很累,身心俱疲。
我半夜兩點半起床,開始坐在電腦前面呆,直到三點半開始動筆,一口氣寫到早晨七點十三分,雖然整個故事,我早都在腦海中想過無數遍,但真到謎底揭開的這一刻,依舊感覺心很累。
我覺得,我把目前最巔峰的狀態,奉獻給了你們,這一章,換n個角度看,就有n種感觸。
對于寫書,我對自己就一個要求。
故事不一定要有,不勝其煩的,所謂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文學性",因為網文不追求這個,作者也要明白自己是干什么吃的,。
傳統文學,出版文學,我也看了很多,厚著臉皮說一句,咱也不是不能寫,但這個不是我該干的活,。
套用本山大叔春晚小品,策劃的情節,那就是不該下的蛋,即使走到狗窩,也堅決捂住褲襠,絕對不能漏了。
一本書你要有起碼的思維傳輸,和書本里,現實中,相互可以呼應的人性反應。
這就是我的想法,我也一直在做。
行了,睡前聊天就扯到這兒了,大家古德拜。
最后說一句昂,,此章六千五百字,我就不斷章了,因為那樣影響閱讀,所以我一章全了,跟一天三章的量是一樣的,,晚上,不要再qq彈我,說我沒章節了昂。
八點沒更了,大家切記,省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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