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我接到了老向在監獄里打來的電話。
“喂,干啥…啊。”我迷迷糊糊的窩在被窩里說道。
“你還沒起來呢,。”老向沖我問道。
“…嗯。”
“我也沒起來了呢,請了個病假,打葡萄糖呢。”老向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嗯,你混的牛b,我知道,你有事兒沒,沒事兒我接著睡了。”我翻了翻白眼,感覺他就是沒屁捅咕嗓子。
“你今兒下午,去哈站幫我接個人唄。”老向開口說道。
“…接誰啊。”
“你山里二爺爺,大兒子家的三小子。”老向開口說道。
“誰,,。”
我皺著眉頭,有點懵的問道:“二爺爺,啥二爺爺,。”
“就是你爺爺的親兄弟,多少年沒聯系了,昨天我閑著沒事兒,給你大姑打電話,他說老頭沒了,一個星期前剛去世,我尋思著,那怎么也是我親大伯,就要個電話號,給我大哥打過去了,我倆嘮了兩個多小時,他說,他兒子也不老實,在家打架斗毆的,三天兩頭受教育,所以,讓我給他在你這兒找個活干。”老向開口解釋道。
“他咋知道,我有活給他兒子干呢。”我頓時坐起來問道。
“…你不開公司么,咋沒活呢。”
“你又跟人家吹牛b了,是不。”我斜眼問道。
“沒有,不是我說的,你大姑跟他家說的…。”老向認真的解釋道。
“你答應了啊。”我挺上火的點了根煙。
“那人家張嘴了,我能說不行嗎”老向反問道。
“…凈扯淡,我這下面,有一些小兄弟,老往公司里帶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辦呢,你還給我找麻煩,讓我帶頭往公司里塞吃閑飯的。”我非常不滿的說道。
“你隨便給他在海洋找個事兒干就完了唄,,都是親戚,你說你讓我咋整。”老向也挺上火的反問道。
“…我跟你說昂,明天你趕緊把那個破手機給管教,麻溜讓他給你扔了,,你就呆那里面閑的,一天天不是給這個打電話,就是那個打電話…我一大堆事兒都整不明白,你還給我找事兒干…我也真服了。”我相當無奈的揉搓揉搓了臉蛋子。
“哎呀,你趕緊去吧,哦,一會別忘了,給我交點電話費…。”老向囑咐道。
“你怎么老交電話費呢,,在里面都閑不住,還扯犢子,。”我一猜他肯定是又跟哪個老娘們扯上了。
“你別管了,我這么大歲數,跟誰過,還用你操心么,。”
老向罵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就一個神經病。”
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撓了撓頭,一看時間也不早了,直接起床洗把臉,就出門吃早餐了。
在公司呆到中午,我看了看老向,給我來的短信,距離火車進站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再怎么不愿意去,也不能讓人家在火車站等著。
給哈桑打了一個電話,得知他跟貝貝,還有老仙在一起辦事兒呢,我想了一下,只能讓沒啥事兒在家的何仔仔過來接我。
二十分鐘以后,我接到何仔仔的電話,隨后下了樓,走出了公司大門,只見他跟他對象,正在說話,哦,他對象,就是他在華旗門口被砍時,以三百邁度消失的那個娘們,。
我本來想,直接上車就走,但剛走過去,現倆人正在吵架,我站在原地很尷尬,但又不得不聽下去。
長這么大,我見過不少情侶掐架,但這一例的對白,絕對是經典中的經典,讓我永生難忘,。
“你給我兩千塊錢。”
姑娘長的不錯,穿著挽腿的修身牛仔褲,粉紅色小夾克,頭豎起,帶著墨鏡,伸著小手說道。
“哎呀,我現在沒有,出門急,晚上回家給你。”
何仔仔斜眼回道。
“你是不是不想給。”姑娘磨牙問道。
“我沒不想給…我不說了么,得等我回家的。”
“兩千塊錢,你都磨磨唧唧的,你是爺們么。”姑娘有點不樂意了。
“我告訴你,嘮嗑歸嘮嗑,但你別抨擊我的性別昂。”何仔仔看了我一眼,有點掛不住臉的說道。
“你不給咱倆就不處了。”
“你他媽愛處不處,缺你一個.b,我還找不到地方放了,。”何仔仔坐在車里罵道。
“行,你給我記住,,咱倆現在不算分手,明天才算分手,今天晚上,我就給你戴綠帽子,。”姑娘指著何仔仔,二了吧唧的說道。
“你嚇唬誰呢,你以為你少給我戴了,,上回,你管我要一個lv的圍巾,我沒給你買,你不也挺歡脫的搞了個破鞋么,。”何仔仔嘲諷中帶著一點揭人短處的得意。
我他媽聽完,汗如雨下,媳婦是你自己的,她搞破鞋,你有啥可牛b哄哄的…
“…你不說不提這事兒了么,,就你也算個男的,一打架就翻小腸。”
“你麻溜搞個破鞋去,找個傻b給你兩千塊錢,玩了你花完,咱倆再和好,沒事兒,b.長在你身上,我也管不了,背著搞,還不如明著搞,你要找不到人,我可以給你介紹兩個,我這人別的長處沒有,但是親手安排的綠帽子,我可以做到,親自戴上,。”何仔仔譏諷的罵道。
“何王八,,你說話太損了。”
“你罵誰是王八,。”
“就你,就你,就你…。”
“我操.你.媽.b,你看看你這品格,我不給你錢,你就罵我是王八,我.他.媽呼死你。”何仔仔嗷的一聲爆了。
“吹.牛.b,你敢打我。”
姑娘一梗脖,何仔仔一點沒客氣,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抽的她原地一轉圈。
“何王八,我跟你睡了好幾年,你這么打我,我他媽撓死你…。”
倆人說著就干到了一塊,我試著拉了兩下,沒拉開,隨即退后一步,煩躁的擺手說道:“去去去…找個旮旯,上一邊干去。”
“南哥,你過來,咱倆一塊干她…我自己夠嗆能呼嚕過她…。”何仔仔被姑娘拽住脖領子,一頓猛撓,那五百多做的美甲一點沒糟踐,全他媽扎他臉蛋子上了。
“…完犢子。”
我他媽也不知道說啥,轉身就奔著過道走去。
“啪。”
“你松不松開,松不松開,松不松開…。”
姑娘一邊喊著“松不松開”,一邊扇著何仔仔的小嘴巴,節奏感相當勻稱。
p.s.:大家周末愉快,節日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