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到底喝沒喝多,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么多人,不可能干起來。
因為譚中樹不敢,地主也不敢,我,更不敢。
換句話說,如果譚中樹帶著老九,真是有干躺下我的心思,那絕對不會玩這個畫面,整三五個人,偷著干一把最jb實在,國.家尚且不敢動大規模戰斗,何況兩個混子呢。
這事兒玩的就是個氣勢,就看誰jb心理素質好,誰見到槍口不哆嗦。
所以我必須有一個喝多了的態度。
身邊也必須有一個,金貝貝這種,真拿這事兒當戰爭看,真準備干起來的虎b,。
你譚中樹這種,有家有口有拖累的真要叫號,那你就合計合計,我他媽這種老光棍,敢不敢跟你掐一下就完了,。
兩個多小時以后,我們回到了華旗,所有身邊的朋友,包了一個大包房坐在圓桌旁邊,老九和譚中樹二人,進了里面的休息室,我洗了把手,緊跟著就要進去。
“南南,氣也出了,讓他們賠點錢拉倒吧,老九跟地主在一塊多少年了,你給他整滴血漬呼啦的也不太好。”富友沖我喊了一句。
“接到電話了,,呵呵。”我笑著回頭問道。
“嗯,接了六七個了。”富友沒有任何隱瞞的說道。
“地主咋地,全國人民都解放了,他還想奴役誰啊,,我讓他老九來的啊,操,。”我斜眼回了一句,直接推門進了屋。
“操,咱連吃兩頓,心疼了唄。”白濤非常懂我的說道。
“我覺得也是。”皮特.李表示贊同。
“哎,你哥是不是挺扣的,。”富友斜眼沖何仔仔問道。
“…對我還行,加一百塊錢油,起碼能給我報銷五十,像金貝貝這種沒有腦子的,一般都自己往里搭…。”何仔仔流著大鼻涕說道,他腦袋讓人打壞了,傻傻的。
“操。”白濤無語。
屋內。
我甩著手上的水珠,走了進去。
“你接電話。”
老九看見我以后,拿著正在通話的手機遞給了我。
我愣了一下,皺眉接了起來。
“喂,向南吧,我叫田國賓。”地主說出了本名。
“你好啊,大哥。”我停頓了一下,隨口打了聲招呼。
“咱倆也別墨跡了,直說吧,老九是我朋友。”地主開口說道。
“啊,我知道九哥是你兄弟,但我沒沖他,他隨時可以走。”我毫不猶豫的回道。
“咱倆雖然沒見過,但我跟戴胖子認識,以前還在一塊吃過飯,小兄弟,給我個面,讓譚中樹也走吧。”地主說話很簡潔。
“大哥,我倆的事兒,還是我倆自己談吧,這里面有好多事兒,你不了解。”我毫不猶豫的頂了一句。
“…。”地主頓時沉默了幾秒,隨即說道:“行,你掂量著辦吧。”
“大哥,我一直能掂量明白,回頭要是能見面,我請你吃飯。”
我陰著臉,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后把手機扔給了老九,淡然說道:“九哥,沒你事兒。”
“啪。”
老九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冷眼看著我。
“別的九哥,沒事兒,我自己跟他談。”
譚中樹站起來在中間攔了一下,隨后抬頭看著我問道:“你說咋整。”
“一千萬。”我坐在沙上,點了根煙,隨口說道。
“太多了,我拿不出那么多錢。”譚中樹感覺這就是一個不可能的價格。
“…如果不是,地主大哥幫你講情,我就沒打算要這個錢,你知道么。”我冷眼看著譚中樹說道。
老九聽到這話,嘴角一陣抽搐,暗罵我嘮嗑太賤了,真要給面,能要這個價錢么。
“能不能少點。”譚中樹問道。
我沉默的看向了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譚中樹仔細思考了一下,隨即突然伸手抓向桌子上擺放的花瓶,拽著瓶嘴一角,嘭的一聲砸在實木桌子上,隨后攥著一塊尖銳的玻璃碴子,沖我干脆的說道:“小剛是我弟弟,你別再找他了,老仙肚子挨了一刀,我還他。”
“操。”老九伸手就要拉著。
“啪。”
譚中樹推了一把他,手掌全是血的攥著玻璃碴子,噗嗤一聲捅在了肚子上,當場血花迸濺,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六百萬,一分不能少。”
我指著他說道。
“我就給你準備了四百個,那我再扎一下。”譚中樹咬著牙,捂著肚子上的傷口,舉著玻璃碴子就要再扎。
“向南,。”老九瞪著眼珠子沖我喊道。
“嘀鈴鈴。”
桌邊的電話鈴響,我頓時松了一口氣,等了這么半天,電話終于來了。
“喂。”我開口說道。
“南南,給我個面,少要點,把譚中樹放了吧。”旭哥直接說道,不用想肯定是地主找他了。
“旭哥,,你胳膊肘子往外拐啊。”我假裝不樂意的回了一句,主要是點出了旭哥的名兒。
“快b點吧,你答應了,我好掛電話,下午還得打網球去呢,呵呵。”旭哥齜牙說道。
“行,旭哥,你說一句話值兩百萬,這事兒我委屈點,就委屈點吧。”我正經的說道。
“…操,我說話值兩百呢,呵呵,行,回頭我給地主打電話,讓他給我往回找找這事兒,哈哈。”旭哥一笑,掛斷了電話。
我站起身揣起手機,指著譚中樹說道:“讓財務把錢送到金色海洋。”
“行,我記住了。”譚中樹咬牙點了點頭。
“你記住啥了。”我瞇著眼睛問道。
“我記住送錢了。”譚中樹捂著肚子愣了一下,隨即十分認真的說道。
“呵呵,我還以為你記住的是肚子咋干開的呢。”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說道:“大樹,心里要有別的想法的時候,仔細回憶回憶今天這事兒,,哪兒疼要記住,怎么疼的也要記住,,在我這兒,以前的事兒就過去了,以后在江北,你要真弄養殖場,有拿不下來的手續,給我打個電話,我能辦的,幫你辦了。”
“…我知道了。”譚中樹抬頭看了看我,沉聲說道。
“啪啪。”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后直接走出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