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過去走走,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高羽拍著我的大腿,輕聲說了一句。
“謝了。”我點了點頭。
“呵呵,昨天我回家吃飯,偶然聽說,太和地產可能會先評市里重點單位,下一步就該掛銜了,挺好吧,。”高羽笑著看我,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我沒太聽懂。”我愣了一下,皺眉回道。
“你現在還缺兄弟啊,。”
高羽近乎于把話挑明了。
“羽,我這人有點爛泥扶不上墻,江湖義氣太重,但有一點好處,有多少錢,我還是向南,真沒忘過本,所以,你跟我交朋友,可以非常放心。”我直接回了一句,就站了起來。
高羽看著我,沉默幾秒,隨即說道:“能力范圍內,你給我打電話吧。”
“好,謝了。”
我點頭說道。
“朋友么,哈哈。”高羽一笑,起身送我。
十幾分鐘以后,我和老仙出了高羽家的門。
“五百多公里,地方太遠,咱伸不到那兒,這事兒后期解決還得求高羽,我覺得你態度有點硬。”老仙沖我說道。
“市長多了,見誰我都軟趴趴的,事兒還沒談,咱就擺出個當尿壺的姿態,人家能拿你當回事兒么,,完了,再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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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眉回了一句,直接上了車。
早晨九點多。
我和老仙一夜沒睡,在家里等到了皮特.李。
“咕咚,咕咚。”
皮特.李進屋就端起水杯,一頓猛灌,隨即沖我說道:“我托人約了郝瘸子,咱過去一趟吧。”
“行,走吧。”我立馬站起身說道。
“帶點錢不。”老仙問道。
“帶卡吧。”我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隨即,我,皮特.李,老仙,還有金貝貝,哈桑,開一臺車奔著雞西趕去,這時候去雞西的那幫人也回來了,我讓曦光提了點錢,去找白濤,把這些人先打發走。
車上。
“海泉跟我有點親戚,這要進去,我特么…咋跟我二大爺說啊…。”皮特.李挺煩躁的自語了一句。
“…奔子進去就是扛這事兒,你放心,花多少錢,我都先撈你親戚,要真判刑了,蹲一年我掏五十萬。”我拖著下巴,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我不是這個意思…!”皮特.李看著我回道。
“沒事兒,咱好歸好,但一碼歸一碼,就這么決定了,他要覺得不夠,我再加點也無所謂。”我言語中多少有點情緒。
“我覺得你現在可jb敏感了,我告訴你,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不懂咋地,我給你一年五十萬,你進去蹲兩年唄,操,。”皮特.李煩躁的回了一句。
“他變態了,你別跟他一樣的。”老仙打著圓場。
“死不死呢。”皮特.李依舊不愛搭理我。
“行了,行了,我最近真有點精神不好,煩心事兒太多,你就當我放屁了。”我思考了一下,摟著皮特.李的脖子說道。
“滾犢子,我也煩著呢,一大早上,我二大爺給我一頓罵,操。”皮特.李推開我,抽出煙盒,挨個發了一圈。
“你別老提上火的事兒,我他媽嘴上都起泡了,你沒看到啊。”我點著煙說道。
“你活該,操。”
一大清早,眾人火氣都不小,皮特.李有點埋怨我的意思,畢竟是我的人,帶著他的人,整出了事兒,但我也有錯,心里很煩,所以言語上整了他幾句。
但大家都多年的關系了,以前也拌過嘴,所以一說一笑,就過去了。
我們一路飛馳,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就趕到了雞西,皮特.李叫來了介紹郝瘸子的朋友,大家找了一個飯店,隨后一起等著郝瘸子。
一個小時以后,郝瘸子沒來,我們繼續等。
兩個小時以后,他還是沒來,皮特.李的朋友打電話催促了一下,他說他已經在路上了。
下午四點半,三小時過去了,菜都換了一桌,但郝瘸子還是沒有出現…
“可能有事兒耽誤了吧,要不,咱先吃點吧。”皮特.李的朋友,有點尷尬的說道。
“不用,等多長時間都行。”我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心里壓抑到極點。
我和老仙能坐住,這可以理解,但脾氣最暴躁的金貝貝,竟然也一聲不吭的靜等著…
醫院,郝瘸子一大家子都在病房內。
“哥,,這事兒不能心軟啊,在雞西讓人給干了,以后我還能不能出去了。”郝云纏著繃帶,滿嘴漏風的說道。
“你消停點吧。”郝云的爸爸開口罵了一句。
“養傷吧你。”郝瘸子坐在輪椅上,看著自己堂弟,也挺無言。
“哥,那邊又來電話催了。”
旁邊一個青年,趴在郝瘸子的耳邊說道。
“催個jb,我讓他等了,,不想等,就滾犢子唄。”郝瘸子直接頂了一句。
“大權在呢,你不去,他不也難受么。”青年提醒了一句。
“…走吧。”
郝瘸子沉默了兩秒,順著臺階應了一聲,隨即被推出了病房。
“哥,往死了整他們。”郝云躺床上,扯脖子喊了一句。
“消停點吧你。”郝云的爸爸就是個農民,似乎也就只會說這一句,但卻闡述著無盡的無奈。
足足等了將近五個小時以后,郝瘸子帶人趕到了飯店,他就帶了兩個人,一個人推著他,另一人走在前面,推開了包房門。
“你是向南啊。”郝瘸子坐在輪椅上,斜眼看著我問道。
“啊,我是向南。”我站起身跟他點了點頭。
“你挺牛b唄。”郝瘸子根本沒想好好談的質問道。
“…呵呵。”
我摸著腦袋一笑,看著郝瘸子說道:“在雞西,你說的算。”
“操。”
郝瘸子回了一句,隨即被推到主座。
“來,服務員,照著桌上的菜,再給我重新做一遍。”我沖著屋外面喊了一句。
“這b養的,輪椅已經滿足不了他了,我覺得,下一步就應該是擔架了。”老仙喝了口水,看著郝瘸子,拖著下巴沖皮特.李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