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蠻子說完以后,光明起碼愣了五秒,十分不解的反問道:“他有什么事兒,,我這他媽的都就位了,你現在讓我走。(www.mian花tang.la棉花糖)”
“我也不清楚,按他說的辦吧,你開車跟著我。”南蠻子含糊著回了一句。
“…操,,行,知道了。”光明皺眉就要掛斷電話。
“哎,等等,你把電話給向南,,默聲的給,別說話。”南蠻子緩緩說道。
“…為什么。”光明更加疑惑的問道。
“你別廢話了,快點的。”南蠻子催促著說了一句。
光明抿了抿嘴,隨即扭頭將電話給我了,但沒吱聲。
我愣了一下,直接接過了電話,這時,胡朔突然說了一句:“誰啊,大哥啊,他找向南干嘛。”
光明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頭,沒吭聲。
我把電話放在了耳朵邊,沒主動說話,而是靜靜的聽著。
“接了么,接了用手敲敲話筒。”南蠻子試探著說道。
我用小拇指,動作很隱秘的敲了敲話筒,由于小拇指被臉和電話擋住,其他人沒有看見。
“…我說你聽著昂。”南蠻子沉默一下,繼續說道:“大哥讓我告訴你,北京的朋友聯系他了,但這次事兒解決不了,他第一個崩了你。”
“你說話啊,大哥跟你說啥呢。”胡朔又問了一句。
我沒搭理胡朔,裝作認真聽著電話,等了幾秒,隨后異常憤怒的回道:“扯他媽蛋,錢我都給你了,你現在給我說這個,,不好使,。”
“嘟嘟…。”
那頭南蠻子聽到我的反饋,直接掛斷了手機,電話里已經響起了忙音,但我繼續說道:“行,,不就他媽要錢么,好,我再給你二十萬,但你再中途加價,我就和奔子單走。”
我自說自話的把這句話說完,隨后異常氣憤的掛斷了手機,。
胡朔的兩句話,很容易讓那頭監聽的米忠國多想和警覺,我必須要給米忠國一個感覺,那就是童光北等人要走,但管我要二十萬,這錢我不給,他們就不帶我走,。
“大哥,咋說的啊。”胡朔又問了一句。
“你他媽有病啊,,偷窺癖,,緊著問什么啊,,他說他想死,問我這邊有沒有賣敵敵畏的,操。”
我沒好臉的回了一句,胡朔皺著眉頭,也沒再吱聲。
“開車,跟著南蠻子。”
一切都不知道的光明,此刻終于意識到了不對,臉色陰沉的拉了下來,向四周掃了兩眼,很穩的沖張奔說道。
“好。”
張奔點頭,開車就跟了上去。
我們這邊的兩臺車,剛一動彈,武警中隊長再次問道:“米隊,抓不抓啊。”
米忠國皺著眉頭,思緒良久,隨即咬牙說道:“不抓,讓人先跟住,再等一等,,我的特勤還沒有反應,。”
“好。”武警中隊長回了一句。
“各單位注意,抓捕組,監視組的人,提前到達,他們必須經過的幾個路口進行等待,隨后交替跟蹤,。”米忠國想了一下說道。
他說完,這邊又有四五臺車,迅速從各個路口消散,全都是警方的人。
車上,我搓著手掌,額頭全是細密的汗珠,最后交鋒的時刻來了,。
米忠國那邊肯定在等著,我給他信息,。
所以,我必須要配合他。
“…明哥,咱去哪兒啊。”我抬頭問道。
“不知道呢。”光明很敷衍的回了一句,臉色陰沉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你騙鬼呢,,車往前開,你告訴我,你不知道往哪兒走。”我皺了皺眉。
“你就坐在車里得了,老jb瞎問啥。”志偉無語的回了一句。
“我操,你這話說的一點水平沒有,之前我掏了十萬,現在又讓我掏二十萬,最后我他媽連去哪兒都不知道,有這么干的么。”我頓時嗆聲回道。
“…。”志偉還要說話。
“行了,你倆別吵了,咱們去幫大哥處理點事兒,大哥去勐罕渡口那邊等著,完事兒咱越境,去越南。”
光明思考了一下,緩緩說道。
“越境,,,上越南,干嘛去啊。”我愣了三秒,不解的問道。
“國內呆不下去了,只能往外走唄,,你要不去,可以退票。”光明隨口回答。
我聽到這話,頓時沉默,想了半天隨即很無奈的說道:“不去,我也沒地方呆啊,算了,愛哪兒哪兒吧。”
“這就對了。”志偉點頭回道。
“你別bb。”我跟他很熟的開了一句玩笑。
另一頭。
后面離挺遠跟著的米忠國,聽見車里的對話,迅速拿起對講機,沖武警中隊長說道:“他們要去渡口那邊,童光北很可能從那里出現,請求武警同志迅速作出安排。”
“渡口,渡口大了,有沒有確切位置。”武警中隊長快速問道。
“是這樣,我的特勤現在跟犯罪嫌疑人在一起,他深問的話,如果引起懷疑,那就完了,很容易遭到滅口,。”米忠國快速說道。
“但我們人手不夠啊,車也不夠啊,渡口沿線有十多公里。”武警支隊長快速說道。
“你這樣,我只帶現在負責跟蹤的五臺車,當地刑警和其他人,配合你們抓捕,這樣車就夠用,你們一公里間隔,派出五人組進行排查,一旦發現問題,直接可以抓捕。”米忠國快速說道。
“好。”
就這樣,二人結束了通話。
米忠國這邊五臺車,跟著我們兩臺車,奔著綠玉匆匆的青山干去,這里的盤山道連他媽護欄都沒有,而且道路非常曲折,你在這弄個疲勞駕駛,掉下去,妥妥摔成面餅。
旅游局大院內,間歇性的駛出了十多臺車輛,最后一臺是綠色軍用卡車,里面坐著兩個支隊的武警戰士,槍里壓著實彈,隨時可以摟火。
另一頭。
勐罕鎮境內,不知道何處,童光北坐在車里,撓了撓鼻子,撥通了之前那個朋友的電話。
“什么時候到啊。”對方問道。
“我正在往你那里走,你就呆在約定好的地點別動,我在上面看不清楚你,但你在下面能看清楚我,如果見有車路過,你用手電晃一下,我們就下去了。”童光北皺眉說道。
“行,明白了,。”
“好,先這樣。”
說著,二人掛斷了電話。
另一頭。
武警和當地干警,已經趕到了渡口,并且分批的開始往下下人,五人一個小組,開始在渡口沿線進行搜捕,。
武警支隊長說,渡口這里,有十多公里的路程,其實是不太準確的,你要開車走,確實是十多公里,但直徑距離根本沒有這么長,因為彎路太多。
所以武警分組,然后步行的話,那布網密度其實一點也不低,這邊如果發現情況,根本不用對講機,大喊一聲,旁邊組的人就可以聽見。
勐罕渡口左側三公里處,河岸上停著一艘非常小的改裝貨輪,但由于燈光昏暗,你要站在公路往下看,很難能看到這艘貨輪。
這艘船所停泊處,就是赫赫有名的湄公河,不過在國內,我們更習慣稱呼它為瀾滄江,順著江水一直往下走,就能貫穿金三角。
貨輪里面,有四個人,其中三人玩著撲克,另一人背手觀戰,看的津津有味。
“伢兒,你去上面看看,見到有車通過,你用手電晃兩下。”一個歲數挺大的中年,普通話還可以的說道。
“哪能這么快就來。”
“哎呀,叫你去,你就去啦。”
叫芽兒的青年無語,挺不樂意的走出船艙,站在船頭看向遠處,他們已經在這兒縱橫多年,對河內的警力管制,巡邏時間,都了如指掌,再加上和適當人,弄點適當的利益往來,所以偷渡的事兒不算稀奇,并沒有電影里,電視里宣傳的那么夸張。
等了一小會,芽兒隱約看見,岸上有車經過,并且行駛的很慢,好像在找什么東西一樣。
“刷刷。”
芽兒眨了眨眼睛,支起手電,往那邊照了照。
坐在車內的刑警和武警隊長,正他媽愁一點線索沒有的時候,突然一束光芒掃進了車內。
“嗯。”
武警支隊長,扭頭向下看去,停頓了一秒,隨即說道:“來,停車。”
“吱嘎。”
車停在路上,武警隊長想了一下,沖著穿便裝的刑警說道:“你下去點根煙,沖他晃晃。”
“好。”
刑警下車點煙,隨后沖下面擺了擺手。
“操,下來啊。”芽兒大聲喊道。
“…就他了,沒跑了。”
武警隊長說了一句,拿著對講機就喊道:“所有人注意,往渡口左側三公里處集合,但不要聚堆,在河岸兩側隱藏。”
很快,所有沿岸武警開始往這邊聚攏。
“喂,米隊。”武警隊長換上手機,給米忠國打了過去。
“怎么了,旗隊。”
“是這樣,我們發現了一艘可疑貨輪,目標嫌疑人應該是還沒有到,所以我請求先控制住船里的人,這樣犯罪嫌疑人到了,直接就鉆套里了。”武警隊長說道。
“你覺得多長時間能拿下船里的人。”米忠國想了一下問道。
“下去就拿了,船很小,里面應該沒幾個人。”
“旗隊,事關重大,千萬別開槍,驚了嫌疑人。”米隊囑咐了一句。
“好,放心吧。”
另一頭,我們兩臺車已經進山了,看著周圍密麻麻的樹林子和大山,我覺得自己自由許多,應該干點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