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昨天晚上在一個同志酒吧折騰到了很久,也聊了幾個小帥哥,但不是尺寸不合適,就是腰肌無力,都不太符合林子的審美觀,這其中也包括他對未知事物的恐懼,你別看他現在弄的挺娘們,但還真沒跟同性發生點啥關系,他也害怕,,真害怕。
他接到爸爸的電話以后,回撥也沒打通,這心里總是惦記著,睡覺肯定睡不著了,所以穿上衣服,就往家趕去,但并沒有開車。
路上,林子這右眼皮,總是啪啪啪的跳著,心里也挺煩躁,一連裹了兩根女士抽的鉆石,這才平靜了一下悸動的小心臟。
“師傅,你在前面靠邊停吧。”林子一看快到了,掏出一個火紅的錢夾,柔柔的說道。
“好叻。”師傅點頭停下了車。
林子扭著屁股走了下去,師傅瞪眼瞅著他的背影,瞅了半天,也沒看出他是男是女,最后無語的說道:“這兩步道走的,咋不給胯骨肘子摔細碎了呢。”
林子低頭往家趕去,他家也屬于平房區,小路四通八達,但主干道就一條,我們的車,就停在這兒。
“來了。”季禮突然說了一句。
“唰。”
車內所有人都抬起了頭,但我和李浩認了半天,同時說出了一句:“這誰啊。”
“林子唄,。”季禮回道。
“他咋弄成這個b樣了。”我無語的回道。
“你管他那個干啥,咋整。”季禮快速問道。
“秦大爺,你看,打你那個是他不。”我猛然回頭,沖著后座的秦大爺問道。
“你們真不是一伙的。”秦叔愣了半天,此刻也差不多明白了過來。
“你這么說,那就沒錯了。”我聽到秦叔的話,點了點頭,指著林子說道:“浩子,天佑,干活。”
“咣當,咣當。”
兩邊的車門,瞬間彈開,李浩和詹天佑,同時走下了車。
“踏踏踏...。”李浩下車以后,沒喊沒叫,抬腿就往林子方向沖去。
“唰。”
剛要拐彎的林子,聽見腳步聲,瞬間抬起了頭,看見李浩愣了一下,但是竟然沒跑,而是第一時間奔著后腰摸去,,詹天佑一看這個姿勢,邁步就沖了過去。
“唰。”
一把仿六四被林子攥在了手里,果然林子竟然掏出了槍,沒人知道,他為什么啥事兒都沒有的情況下還帶著槍,是他媽沒安全感,還是已經拿命不當回事兒了,根本沒人能說清,反正他就是掏出來了,。
詹天佑速度極快,腿還長,幾步邁到了林子身前,掄起樹墩子一樣的右腿,直接奔著林子腦袋抽去,,。
“篷,,。”
“亢。”
詹天佑右腿碾壓式的橫掃到林子腦袋之時,槍聲響起,奔著李浩去的,。
“噗。”
子彈刮開李浩的羽絨服,肩膀上直接泚出了一桿子鮮血,。
“嗖。”
林子腦袋上挨了一腿,身體騰空起碼十幾厘米,直接撞在了左側的院墻上,隨后噗咚一聲砸在地上,手槍掉到了遠處,身體一動不動,。
“操,沒事兒吧,浩子,。”我緊張萬分的推開車門問道。
“沒事兒,,肩膀開了,他槍法挺準,奔著腦袋打的,要整死我。”李浩冒著冷汗說了一句。
“上車,。”
我沖李浩說了一句,隨后直接跑到林子的位置,將他翻過來一看,林子翻著白眼,臉色青紫,嘴角有少許白沫,整個人似乎已經沒意識了 “操,你咋整的。”我沖詹天佑無語的問道。
“我看他要開槍,只能奔著讓他失去抵抗力弄。”詹天佑解釋了一句。
“死了,。”
我徹底崩潰了,這詹天佑到底jb干啥的,一腿能給成年人打成這個b樣,也真是沒誰了。
“抬上車。”
“好。”
我一說完,詹天佑答應了一聲,根本沒用我動手,扯腿就給林子扛了起來,奔著霸道走去,直接揉吧揉吧,就給林子鎖在了后備箱。
我撿起手槍坐上車以后,詹天佑已經把前后車牌子,掰彎了。
“快開,開車,回三泉,,躲著點交警。”我滿腦瓜子是汗的說道。
季禮也挺激動,踩著油門,開車就走了,剛出胡同的時候我突然反應過來,沖李浩問道:“哎呀,先去醫院吧。”
“沒事兒,,皮外傷,昨天晚上那個大保健做的太及時了,這點子給我竄的不是一般的好,,差點就折這兒了。”李浩脫掉外套,拿著擦車的毛巾捂著肩膀說道。
“真沒事兒,。”我再次問了一句。
“別墨跡了,真沒事兒。”李浩擺了擺手,沖著詹天佑說道:“謝了哥們。”
“這小子有殺你的心。”詹天佑緩緩回到。
“嗯,我看出來了,以前他沒這個魄力。”李浩也挺無語。
秦叔此刻已經被嚇懵圈了,坐在車里緩了半天,才問道:“真不是你們打的我。”
“你說呢,,你沒看見,他拿槍打我朋友啊,演戲,有這么演的么!!”我皺眉回了一句。
“報案吧,他有槍啊。”秦叔勸著說道。
“秦叔,你說你早點幫幫忙,哪有這么多事兒,,我懷疑你就沒當過廠長,,真拿工人當回事兒,你就不會玩一個要漲價的事兒。”我毫不留情的損了一句。
秦叔一臉尷尬。
一個多小時以后,三泉鎮某條土路上。
“噗咚。”
林子被詹天佑從后備箱拽了出來,他躺在地上還是無意識,鼻子開始滲出鮮血,一扭頭,吐的全是酸水,眼睛很迷離,一點也不聚焦。
看到這個反應,我真有點害怕了,沖著詹天佑問道:“他能不能死這兒。”
“腦袋這玩應不好說。”詹天佑模棱兩可的整了一句。
“我操,,這要把人踢死了,完犢子了就,你說你咋不控制點。”我十分煩躁的說了一句。
“鼻子冒血,不會是腦出血了吧。”季禮問了一句。
“腦出血,還能挺到現在,早他媽死了。”李浩搖頭表示不是。
我們這幾個人,蹲這塊就開始研究,給林子進行會診,掐人中,胸部外壓全用上了,但林子吐的更厲害了,直到十幾分鐘以后,他終于罵出了一句:“操.你.媽李浩,我弄死你弄死你。”
“罵人了,罵人了,應該沒事兒。”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
“也.操.你.媽,向南。”
林子嘴角全是臟東西的沖我吐了一口,我頓時大怒,掄腳就要踹,但一看他這樣,我也就忍了,真怕一個嘴巴子扇下去,再弄出條人命,現在他太脆弱了。
“你認識他不。”我指著坐在車里的秦叔,沖林子問道。
“老b燈。”林子知道辯解不了,所以咬牙罵道。
秦叔看著他,也沒說話。
“誰讓你干的。”我故意問出了一句。
“你爹讓我干的。”果然,林子這個大腦缺根弦的傻b,沒說出林恒發的名字,當然,林恒發確實也沒讓他干。
他的這個回答,對我非常有利,我忙活了這么長時間,為的就是這個回答。
“有剛唄,為背后老板鞠躬盡瘁唄。”我又說了一句。
“去.你.媽.的。”林子怒罵著回了一句。
“他就適合在車里面待著。”
話已至此,我已經不需要再問了,站了起來,走到車邊,沖著秦叔說道:“咋回事兒明白了不。”
秦叔沉默不語。
“秦叔,我其實費這么大勁兒,就是想告訴你,那些穿著華麗外衣,喊著要為三泉改革貢獻光和熱的牛b大佬,其實他媽的沒一個好東西,真能給咱自己家干實事的,還得是這些本土企業,,都說我們名聲不好,但自從進了三泉,哪一件事兒干的過線了,。”我出言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打我這事兒,是別的開發商干的。”秦叔反問道。
“您在國企干過,人和人爭斗的事兒,您肯定比我清楚,三泉鎮這么大項目,盯著的人能少了么,,我們這邊剛跟你接觸,這邊就動手了,他們想干啥,只要不是缺心眼,都能想出來。”我拍著秦叔的大腿說道。
他再次沉默。
“秦叔,您兒子在市水利局上班吧。”我出言問道。
“唰。”秦叔抬起了頭。
我伸出拇指和食指,來回比劃了那么一下,趴在他耳邊說道:“什么事兒都有彈性,對吧,秦叔。”
“。”他還是沒出聲。
“您考慮考慮,我先送您回去,要不,家里該惦記了。”
十幾分鐘以后,我們進了三泉鎮里,為了讓秦叔放心,我們直接把林子扭送到了派出所,由秦叔親自指證了他,但是槍的事兒沒提,派出所怎么處理他,我沒管,緊跟著又把秦叔送回了家。
“你感覺希望大么。”季禮沖我問道。
“到了他這個歲數,你給他東西沒用,你得給他后代東西,,最晚明天,咱就能拿到想拿的。”我非常肯定的說道 另一頭,林子進去以后,發哥也收到了信,他打了兩個電話,想活動一下,但為時已晚,林子已經簽了行政拘留書,出院以后,很大可能會轉刑事。
讓我敬佩林子一點的是,他進派出所以后,并沒有咬我們,說我們打了他,這事兒干的,還有點江湖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