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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百二十七 虐心的現實

熊貓書庫    我就是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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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長生被司機拽回了包房,李浩帶著三個姑娘,分兩撥,把我們也送回了包房,何蕾蕾和花花將我扶到房間門口,從我兜里翻出來了房卡,隨后架到了房間床上。

  “呼呼,累死我了。”

  花花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擦著額頭的汗水,咕咚咕咚喝著礦泉水。

  “呃我去給他弄個盆,鬧不好一會還得吐。”何蕾蕾脫掉小外套,穿著吊帶t恤,隨口說道。

  “哎,我發現你眼光真的還可以,剛才在ktv,向南可跟平時吊兒郎當的狀態有點反差,我爸說了,人要會聊天,這生意就能提前成功一半。”花花放下水瓶子說道。

  “呵呵,我倒感覺他們這幫人,匪氣太足,跟我接觸做生意的有點不一樣,。”何蕾蕾說了一句,弄了個小盆盆,接點清水就放在了我腦袋旁邊。

  “我看著還不錯,弄不好以后你也過上了楊鈺瑩的日子,咯咯。”花花一陣嬌笑。

  “楊鈺瑩過什么日子啊。”何蕾蕾有點疑惑。

  “切,一看你就不八卦,賴氏家族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

  “沒法聊了,我走了。”花花翻了翻白眼,就站了起來。

  “啪。”

  何蕾蕾眼珠轉動,伸手拽住了花花的胳膊,有點支吾的說道:“你別走唄,我有點害怕。”

  “你好像有病,,短信我都幫你發完了,還呆在這兒算怎么回事,。”花花相當崩潰的問道。

  “陪我一會唄。”

  “上一邊去,一個不夠,還得搭一個啊,再說我對向南不來電。”花花眨眼回道。

  “你敢來電,。”何蕾蕾磨著銀牙比劃了一下小拳頭。

  “我不敢,所以我應該閃了,拜拜。”花花說完,就掙脫了何蕾蕾的胳膊,一流煙跑到了門口,把著門框子說道:“你要實在忍不住,就趁著這個機會。”

  “滾,,。”

  “哈哈。”

  花花蕩笑著就把門拽上了。

  何蕾蕾轉過身,看見床上呼呼大睡的我,搖頭嘆了口氣,伸手開始幫我脫衣服。

  幾分鐘以后,我穿著褲衩子就躺在了被窩里,蒙著枕頭打起了呼嚕,其實我一直感覺,說酒后亂性的都是扯淡,打個比方,如果你真喝多了,已經到了斷片的程度,那酒精刺激大腦,身體本能的就會做出防御反應,也就是說大腦會強行進入休眠狀態,這時候人的意識都已經沒有了,怎么可能還他媽的褲襠梆硬,和別人啪啪啪呢。

換個角度再說,如果你還停留在有意識的狀態,那就不叫酒后亂性,那叫荷爾蒙分泌,激起了,是你本身想這個事兒了,才做出的反應  顯然,我已經徹底喝迷瞪了,一點意識都沒有的睡著了。

而何蕾蕾也不是川島芳子,就是一個有點愛鬧騰,被寵壞了的小姑娘,也根本不可能,過來強行輕薄于我,人家幫我脫完衣服,直接就進衛生間洗澡了,因為一會還有別的事兒要做高速公路上,一臺出租車扎到了我曾經尿尿的地方,安安再次拿起電話,撥通了一下我的手機,但是沒人接,她抿著嘴唇,呆坐在原地,俏臉上的表情很是糾結  “姑娘,咱們怎么走。”出租車師傅問道。

  “就去前面那個度假村。”安安想了半天,張口說道。

  “好。”

  司機點著油門,車繼續往里面開著,十幾分鐘以后,停到了度假村門口。

  “錢先給你,十分鐘以后,我要不出來,您就回去吧。”安安從包里掏出了一千塊錢。

  “行。”

  司機點了點頭。

  安安拎著包包就下了車,此刻外面天寒地凍,冷的刺骨,她裹了裹外套,四周掃了一眼,看見了那臺奔馳550就停在戴胖子車旁邊。

  “踏踏踏。”

  她邁步走進了度假村大廳,前臺的服務員躺在凳子搭建的床鋪上,睡的正香,安安輕輕扒拉了她一下。

  “您好,有事兒么。”服務員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問一下,有一群跟我年齡差不多大的游客,他們住在哪一層。”安安禮貌的問道。

  “哦,我知道他們,他們住的是別墅區。”

  “您能幫我查一下,有一個叫向南的住哪一間房么,。”

  “好的,稍等。”

  服務員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一聲,翻開住宿登記,粗略掃了兩眼,開口說道:“他住202房間,。”

  “我需要叫門,還是留個證件。”

  “都不用,你從這個走廊轉過去,直接就能進別墅區。”

  “好,謝謝。”

  安安點了點頭,順著走廊就往里面走,她現在很害怕,每往前走一步,這心里的恐懼就會多一分,她在考慮,一會如果碰見我,而且發現什么事兒都沒有以后,她該怎么跟我解釋,是撒嬌,,還是主動承認錯誤,。

  腦子越想越亂,直到走到202房間門口的時候,她還是沒想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法。

  “呼呼。”

  安安站在門口,胸口起伏的喘了兩口粗氣,鼓勵著自己說道:“他那么怕我,應該不會打我吧再說,他也不一定能打過我。”

  “咚咚咚。”

  想到這里,安安揚起手敲了敲門。

  屋內,我依然如死豬一般的打著呼嚕,而何蕾蕾腦袋上纏著潔白的浴巾,好像印度阿三似的從衛生間竄了出來,此刻正慌亂的整理著身上的浴袍。

她聽著外面的敲門聲,也有點發懵,小心臟噗咚噗咚跳個不停,大眼睛慌亂的向四周掃了一眼,心里略微有點后悔  “啪。”

  她迅速抓起凳子上的手機,撥通了花花的電話。

  “又怎么了。”花花精神旺盛的問道。

  “好像來了。”

  “我去,真的呀,那你開門啊。”花花也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說道。

  “我害怕。”何蕾蕾弱弱的說道。

  “怕個屁,她還敢打你啊,。”花花躥騰著。

  “都怪你,給我出這個餿主意,她要又喊又鬧的,我怎么辦,多丟人啊,。”何蕾蕾都快急死了。

  “你要不開門,她不更得鬧么,。”

  “我真后悔聽你的,。”

  “你放心,姐姐房間里有榔頭,我一會保護你。”

  “滾蛋吧你。”

  何蕾蕾咬著銀牙掛斷了手機,她也喘了兩口粗氣,走到了房間門口。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何蕾蕾咬著銀牙把手搭在了門鎖上。

  “吱吱嘎。”

  房門緩緩被拽開。

  “小南南,這么長時間不開門,是不是背著我干壞事。”

  安安想了半天臺詞,剛想以撒嬌的方式說出,但一抬頭的功夫,表情卻瞬間僵硬。

  兩個女人四目相對,距離只有一門之隔。

  安安抬頭望向了屋里,床上的我正撅著屁股睡著。

  “安安你聽我說。”何蕾蕾抿著嘴唇就想解釋,這個臺詞本來也是花花教她的的,但此刻她并不是想按照劇本走,真的是想解釋一下,。

  “打打擾了。”

  安安愣神起碼十多秒,當空白大腦再次運轉的時候,她結巴的說了一句,轉身就往外走。

  “安安。”何蕾蕾站在門口叫了一聲,安安拎著包包加快腳步的沖外面跑去。

何蕾蕾邁腿就想追上去,但腳踩在地磚上的時候,這才想起來,自己沒穿鞋  “嗚嗚。”

  一陣陣夾雜著雪花的北風掠過,天空漆黑陰郁,安安從大廳沖出了門口,出租車還停在那里,此時距安安進去已經超過了十分鐘,但司機卻一直沒走,車一直熱著,空調也一直開著。

  “咣當。”

  安安拽開車門坐了上去,車內一片寂靜。

  “姑娘,回去啊。”司機扔掉煙頭問道。

  “嗯,回去。”安安扭頭看著窗外,輕輕點了點頭。

  “沒找到人啊。”司機掛上一檔,開口問道。

  “嗯,他他沒在這兒。”

  安安結巴的回了一句。

  “唉。”

  司機嘆息一聲,開車迎著飄然落下的雪花,踏上了回城的歸途。

  車里,安安的肘部一直磕在車窗上,纖細的手掌擋住了眼睛,默然的流著淚水。

楊過與小龍女16年的等待,固然凄美感人,但現實生活中的姑娘,沒有哪個希望,這種凄美會強行的出現在自己生活里,尤其是安安,她從來不缺這種虐心的愛情素材,因為她在這個圈子里,已見過的太多太多如果生活,是由無數個謊言加一句真話組成,那安安一直堅信,我說的每一句承諾,開的每一句玩笑,都是她生活中最值得信賴的東西  然而自己在這種無條件信賴里,得到的幸福越多,那遭受的傷害就越深,。

就像這天空飄然落下的雪花,它們從云層里墜落,可能相信落在地上以后,自己會更晶瑩剔透,卻不知當它們積累成雪的時候,迎來的只是踩踏和碾壓  “向南,你這王八蛋,不想要我,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

  安安捂著臉頰,無比委屈的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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