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很客氣了。
白夜有些意外。
那墨紅刃更是驚訝不已。
師父不是說這鎮守于大門處的存在極度恐怖,不能輕易招惹嗎?為何說起話來這般給余地?
眾人都稍稍放寬了心,沒有先前的那般懼怕。
白夜看了那人一眼,思忖了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帶著我的人先離開好了!”
“等等。”
那人再是呼開了聲。
“還有事?”白夜問。
“當然,你們擅自打攪本座,自然不能就這么直接走,留下一千顆人頭供本座享用,其余人離開吧。”那人揮了揮手,似乎有些不耐。
這話一出,現場人無不色變。
“大人...”墨紅刃再度被嚇到了,連連后退,哆嗦起來。
其余龍絕人也無不重拔刀劍,冷冷的望著那存在。
“留下一千顆人頭?”
白夜淡淡的看著他,思忖了下道:“如果說離開這需要支付一千顆人頭,那通過這扇大門,要多少顆?”
“過這扇大門?”
那人凝了凝目,冰冷道:“如果你抱有這樣的想法,那我勸你還是快些放棄吧!這扇大門,任何人都不許通過!”
“是嗎?那為何先前你讓那么多人穿過了這扇大門?”白夜詢問。
“他們有令牌,自然能過!你若想過,請拿出令牌來!”那人喝道,朝白夜伸出了手。
“令牌?”
白夜一怔:“什么令牌?”
“自然是那位的令牌!”
“那位?是誰?”
“哼,你連那位是誰都不知,也想躍過這扇大門?簡直可笑!”那存在凝視著白夜,冷冽說道:“如果你們不愿意將那一千顆人頭交給我,那我只能靠自己去取了!”
白夜想了想,淡淡說道:“你先告訴我,你所需要的令牌是哪種?我去找!”
“這種的!”
那人抬起手,手掌上是一塊青銅色的令牌。
令牌看起來很是破舊,有些年份了,而且上面的材質十分特殊,似乎每一丁點兒材質里,都蘊藏著一股玄妙的世界。
“這不是里圣州的東西,它不屬于這!”白夜抬起頭,冷冷說道。
“它當然不屬于這!”
“那我該去哪再找一塊這樣的令牌來?”白夜問。
那人搖了搖頭:“找不到的,因為這個世界上,這樣的令牌就只有一塊,便是我手中的這塊!”
眾人一聽,神(qíng)頓時沉了下來。
如此說來,豈不是講...要想通過這扇門,只能靠擊敗此人才能辦到...
白夜凝視著那人,沒有說話。
“怎樣?是給一顆人頭呢?還是給所有人的人頭?你們自己選擇吧。”
那人說道,便將令牌收了回去,安靜的等待著白夜的答復。
白夜神(qíng)淡然。
亦不知是過了多久,他突然朝那人走去。
“嗯?”
“你要一千顆人頭,我現在給你吧。”白夜道。
“你給我?行啊!你怎么給?”
那人朝白夜伸出了手。
但伸手出來的剎那。
鏗鏘!
一道劍光突然掠過,凄狠的劈向了那存在。
清脆的響聲傳出。
便看白夜凝聚的劍光狠狠的砸在那人的手掌心上,可鋒利的劍光卻不能將其劈開分毫。
世人呆滯。
“什么?”
廣翔等人更是驚愕至極。
“跑!”墨紅刃凄厲呼喊,便是轉(shēn)要跑。
她豈敢跟這樣恐怖霸絕的存在交手?
她的膽子早就嚇破了,她根本不想留在這里分秒。
但在這時。
鏗鏘!
又是一道鳴聲響起。
隨后便看那人的雙臂突然被切下。
大量漆黑的液體從那人的斷臂處噴涌而出。
剛要奔逃的墨紅刃猛地止住步伐,扭過頭望。
卻見白夜才祭出了霸天刀跟驚滅刀,直接將那人的雙臂劈下。
雖然那人的實力非凡,(肉)(shēn)強度更是驚人,可在這鴻兵面前,他的(肉)(shēn)強度根本不足以對付的了鴻兵的鋒芒。
眾人激動起來,萬沒想到白夜居然是以劍光為(yòu)餌,實際是要用鴻兵將對方斬殺。
但他們根本不知道,此刻的白夜是心驚(肉)跳,震撼到了極點!
要知道,他這兩把刀在 第一時間可是朝這人的頭顱劈去的。
劈手臂算什么?他是想將對方一刀斬殺!
但在霸天刀跟驚滅刀劈殺過去的剎那,有一股奇妙的力量突然阻擋住了兩把刀的刀鋒。
這股力量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刀刃砍上去,會有一種剁在淤泥上的感覺,不僅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量,甚至也讓刀鋒偏離了原有的軌跡,這才斬在了那人的手臂上...
這人到底是什么存在?
為何如此可怖?
白夜眼神一凝,盯著那人。
卻是見那人也朝白夜看來,但不同的是,他的雙眼竟是在閃爍著詭異之光。
不好!
白夜臉色駭變,猛地喝喊一聲,人朝后退。
而在退開的剎那,一道幽光從他的雙瞳中竄出,直接落擊在了白夜的肩膀上,瞬間將白夜的肩膀打穿。
噗嗤!
鮮血濺(蕩)。
“沒想到你居然有鴻兵!但這又如何?你跟我交手,注定了你得死在這里,還有你們這些人!”
那人冷冽說道,那兩只被白夜斬開的胳膊突然像是活過來了一樣,直接飛在了雙肩上,又重合了起來。
哪怕是先前那些濺出去的漆黑液體,也全部回到了那人的體內,絲毫不差,半點不丟...
這一幕簡直就像是時間倒流。
但那人的周圍壓根沒有半點時間之力。
一切詭異的令人難以置信。
這到底是什么手段?
四周的人全部震驚萬分。
“龍主!”
“大家準備上!”
“動手!”
呼喊聲響起。
廣翔立刻組織眾人,準備朝這人進行圍剿!
但這存在壓根就不在乎廣翔一眾。
在他的眼里,廣翔這樣的存在跟地上的螻蟻沒什么區別,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半點威脅。
“死吧!大玄神掌!”
那人淡淡說道,抬起手掌要朝白夜隔空一拍,厚撼力量涌動。
可在他剛要拍擊之時...
一股厚撼的壓力突然從天而降,直接震在了那人的(shēn)上。
那人瞬間倒在地上,難以起(shē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