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貼肚臍,女人洗一洗?
真虧這娘們說的出口啊,高君猛然翻過身,一把將她壓在身下,惡狠狠的說:“你再廢話,信不信我既讓你洗一洗,又讓你貼肚臍?”
張嬌沒想到這家伙突然發難,雖然她現在已經可以坦然接受與高君的親密了,但還沒做好全部接受的準備,最起碼也要處理好販毒事件,官升一級之后,不管是去做派出所長,還是辦公誰副主任,做實之后再論功行賞。{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所以看著高君賊兮兮的,要假戲真做的模樣,她毫不猶豫的張口就咬高君的鼻子。
幸好高君閃得快,這丫頭是真的一點沒留情啊。
這就是一個傻娘們,打情罵俏開玩笑她是一點都不懂,什么是溫馨,哪個叫浪漫,她是全然不知,完全就是圖自己痛快,高興了怎么都行,不高興了怎么都不行。
高君翻身到一旁,繼續裹著被子對著墻睡覺。
張嬌在被窩里踹了他兩腳,道:“別裝死,趕快起來,最近掃毒行動到了收尾階段,我還想聽聽你的意見呢。”
高君哼哼兩聲不為所動。
張嬌暖了身子出了被窩,她就是個一根筋,想說的事兒必須一口氣說完,被人打岔就可能會忘記。
當然一個勁不是傻子,主動鉆高君被窩,就是想利用這小曖昧來引起高君的注意力。
此時她嘰里呱啦的說著最近的掃毒行動,在警方不斷成功之下,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其中重要原因是犯罪嫌疑人之間的招供和攀咬,打擊范圍在此基礎上不斷的擴大。
隨著胡擘團伙中的主干成員相繼落網,對這個團伙的打擊也越發的犀利了,宛如雷霆重錘,要將他們徹底化作齏粉。
張嬌越說越激動,因為這里面就有她的功勞。
張嬌沒說高君,但從她到緝毒隊長心里都清楚,事情能進展的這么順利,首功當屬高君。
如果這是一場戰斗,那高君就是先鋒官,先幫他們斬了敵人的鋒將,并活捉了參軍,如果這是攻城戰,那高君就是工程中,為他們砸開了缺口。
正是因為之前高君兩次在高速路口識破了敵人運毒的偽裝,連續抓獲了兩批販毒團伙的重要人物,立刻幫他們打開了局面。
高君只身一人深入敵后,搗毀了敵人設立在海洋樂園的制度工廠,殲敵數人,毀掉了大量的毒品和制度工具。
另一邊領導二青的團伙大規模的殺傷了敵人的有生力量。
這一切都導致了敵人開始鋌而走險,因為需要錢,最近胡擘團伙開始瘋狂的在本市內散貨,因為沒有人手可用,大量的毒品竟然被分配到了一些癮君子的手上。
這些人就是大煙鬼,全完被毒品支配著的廢人,平日里為了錢什么事兒都干,小偷小摸,搶劫盜竊之類的,就為了弄錢去換取毒品。
正常在行內來說,販毒的人不吸毒,這是規矩,因為他們吸毒就有監守自盜的可能。
但現在胡擘一伙實在無人可用了,竟然啟動了他們去幫忙散貨,寧愿肉包子打狗,也要盡可能的變現了。
可他們這么做,完全是給警方送人頭,那些癮君子哪個沒進過戒毒所,哪個不是在警方的掌控之內,甚至有些人造就被發展成了線人。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們警方也準備收工了,給胡擘一個喘息之機,讓他好有機會去聯系上家購進毒品,這一次行動他可以說是損失慘重,緝毒隊長估算過,以他們工廠的規模,就算劉老頭以前的存貨,這一次基本都敗光了,想要繼續靠毒品發財,就一定要進貨。”張嬌說道:“更何況他們在研制新式毒品,用量更少,純度更高,一旦研制成功,這次的損失很快就能彌補回來,所以他們一定會鋌而走險的。
如此一來,二青就有了可乘之機,我們會幫他安排好,讓他介入毒品生意,并且會安排幾次買賣,為他在本市造勢,一旦胡擘的上家來了,必然會有所了解,到時候沒準會主動聯系二青也說不定。”
“哎呀!”高君沒好氣的翻過身,怒道:“嘚啵嘚啵的沒完了是吧,煩不煩啊,我子都被你說沸騰了。”
張嬌白了他一眼,罵道:“你沸騰個屁呀,我在和你說正事兒,真到二青出面的時候,你最好也參與進去,幫二青拿拿主意,還能保證他的安全。”
“大姐,你們這是逮住蛤蟆攥出水呀,使喚我都使喚習慣了是嗎?”高君沒好氣的說:“我做的還少嗎,連續兩次阻擊了要運往外地的販毒車,從中截獲了大量毒品不說,負責押運的必然都是團伙中的重要成員,正是這兩次的成功,才幫你們打通了這條路,之后我又捎帶手把幫你們端了制毒窩點。
做這些事兒說九死一生有些夸張,但也是存在風險的,結果到頭來,我一點好處沒都撈著,甚至連個謝字都沒有,換來的確實你們無休止的壓榨。
做人不能太過分啊,周扒皮也不過是凌晨四點學雞叫,你們這是別人剛睡著就叫喚啊!”
高君一番話說得張嬌有些尷尬,高君做這些確實算是無償奉獻了,可轉念一想,張嬌又挺起腰板,道:“你少裝可憐,這幾件事兒,你都沒白干,做哪件事兒之前,你不是對老娘摸摸抓抓,親親啃啃的,這算等價交換。”
高君一聽她算賬,頓時雙眼放光來了興趣,有道是,有賬不怕算,尤其是和女人算情債,不算進被窩,恐怕算不清楚。
高君立刻掰著手指說道:“等價?恐怕不對等吧?
你上次說,這次任務成功之后,你將會連升兩級,職務也會得到大幅提升,要么是市局辦公室副主任,要么是派出所所長,就算其中有你父親的影響力,算一半,那另外一半都算我的功勞,你不敢否認吧?”
這一點張嬌不敢否認,在這次行動中,她貌似意氣風發,但主意是高君出的,頭陣是高君打的,她就頂著大頭在前面占便宜了。
“咱們再來算算,既然刨除了你父親的影響力,那咱們只論官升一級,職務調整到副處或者正科,別人要獲得這樣的官階和職務,在你們局也要,其他職能部門也要,需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首先是資歷,不熬個十幾二十年是沒希望吧,其次是人脈,你一個小小的教官,接觸的人都是尋常警員,上級領導不會在乎你吧。
所以,你這樣的女性公務員,要想在這個年紀做到副處,恐怕只能睡出來!”
這樣的話被高君直白的說出來,讓張嬌有些尷尬和臉紅,但事實又確實如此,在這個圈里混,上進心是最沒用的東西,你干得再好,領導看不見就沒用,更讓人痛苦的是,領導看見了卻裝著看不見。
早年間圈里就流行一副對聯,說的是:“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橫批是,不服不行!”
真實寫照啊!
就像之前熱播的大劇,公民的名義中演的,大家在圈里混,能力是其次,主要靠的是政治資源,所謂政治資源,在幾十年前被稱為‘山頭’。
“行了你別廢話了,就說你想干什么吧?”張嬌紅著臉,有種豁出去的架勢。
高君盯著張嬌陰陰的笑,笑得她有些發毛。
高君很喜歡張嬌這種性格,凡事兒都能拿出來說,什么事兒甚至都能拿出來上秤稱重。
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可偏偏女人是需要男人拿出無限的耐心與熱情去哄,去討好的。
比如韓晶晶需要高君和她有相同的上進心與工作熱情,比如童玲,一天到晚總是夸幾次她漂亮。
一個兩個,高君可能還會覺得好玩,最起碼能鍛煉智商和嘴皮子,可要是每個都這樣就該覺得煩了。
這一點上張嬌就做得很好,直來直去,把話說在明面上。
如果家家戶戶都這么過日子,高君覺得反而會很和諧。
“老公,今天晚上你洗碗,我就和你啪啪啪。”
“老公,這個月獎金過三千,就開發你最喜歡的姿勢。”
“老公,最新上市的香水,給我買來,我就跟你車震。”
感覺好像有些生硬,像是交易,其實過日子就是如此,只不過大家都沒明說而已。
高君看看張嬌,說道:“想讓我繼續參與到販毒案中是嗎?簡單,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先想辦法把我哄高興了再說。”
“這…”張嬌頓時蒙了,她雖然從不是一個需要男人哄的女人,卻更不知道怎么去哄一個男人高興。
見高君已經提出了要求,她又認可這種等價交換的交流方式,自然就要遵從契約精神。
只是搜腸刮肚想了半天,才弱弱的說:“要不,我給你打一套警體拳?”
高君頓時笑噴了,咬牙道:“虧你想得出來啊,你再不小心錘死我!”
“那你要怎么才能高興啊?”張嬌為難的說:“要不我給你表演一個空手切磚頭,胸口碎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