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一臉的坦蕩,無比的真誠,由衷的告訴對面的姑娘,她走,光了!
女人滿心的無語,一臉的苦澀,還真是一樣米養百樣人啊。
尋常男人看到有女人走,光,大多數都是偷偷摸摸看一眼,然后急匆匆的離開,又或者是臭流氓看到之后吹口哨調戲一番,無外乎就這幾種,當然,非禮勿視的正人君子已經滅絕了。
可像高君這樣的絕對是第一次見,自己看了個過癮,然后竟然大大方方的提醒人家走,光了,這是自己看過癮了,還不想讓別人看啊!
女人苦笑一聲,道:“這么說我還要感謝您熱心的提醒嘍?”
高君大度的一擺手,道:“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女人紅著臉,哭笑不得,偷看了自己,還是應該做的?
女人沒再說話,而是轉身進店去了。
她不僅穿著大u領t恤,下面還有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褲,這一轉過身,不僅兩條大白腿都露在外面,還有屁股蛋兒的下沿,圓潤的弧線也被擠了出來。
腳下一雙恨天高,走起路來扭腰擺胯,曲線夸張。
高君緊盯著看,口中喃喃自語:“這小娘們,身材高挑,前凸后翹,姿態婀娜,一看就像模特啊。”
“咳咳…”就在這時,身后忽然傳來兩聲輕咳,帶著陰冷的殺氣,讓高君通體勝寒:“給你機會再說一遍。”
高君頭也不回立刻說道:“這小娘們,衣著暴露,眼神風騷,四處放電,一看就是啊!”
“哼,算你反應快!”身后的童玲冷冷的說。
高君這才笑呵呵的轉過身,道:“你別誤會,我剛才做好事兒來的。”
童玲瞇著眼睛冷笑道:“提醒人家走,光是嗎?你還真是熱心腸啊。”
“還行,還行,我這人就是善良!”高君舔著臉說道。
童玲白了他一眼也沒有多說,她最了解男人,偷看女人實在是常態,但像這死鬼一樣,看完還提醒人家的,她也是第一次見。
而且看看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偶爾路上遇到豐滿妖嬈或者走光的女人,童玲都會提醒高君去看,所以這不算個事兒。
“你是來蹭飯的吧,想吃什么?”童玲岔開話題問道。
“吃豆腐。”高君說道。
“豆腐賣沒了。”童玲哼道:“中午只有餃子…”
“那晚上呢?”高君雙眼放光的問。
童玲道:“豆腐要是留到晚上就會餿了。”
“沒關系。”高君道:“豆腐最全能了,水豆腐要是硬了可以做豆腐干,軟了做豆腐腦,壞了做臭豆腐,實在不行腌起來還能做豆腐乳…”
這是吃豆腐的大行家呀!
童玲一陣無語,白眼一翻轉身進店了。
高君自然要跟上,就在這時,對面那個大u領女郎忽然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電子廣告板放在門口,更關鍵的是,上面寫著四個大字‘出售香吻’,下角還有一個紅唇圖案,也不知道是畫的,還是她親自印上去的。
高君頓時興致高昂,這是一個經濟騰飛的大時代,各種生意層出不窮,之前還有女大學生公然明碼實價叫賣初夜的,這出售香吻雖然新奇,但也不算新鮮。
女人放好廣告板,抬眼朝高君看來,就這么短短幾分鐘的功夫,她特意抹上了唇彩,殷紅如血,在白皙的臉上顯得格外醒目。
而且她的唇形很好看,上唇嫩薄弧度優美,下唇略顯豐滿,看起來就像大小兩片玫瑰花瓣一般嬌艷欲滴。
高君好奇的問道:“出售香吻?怎么收費呀?是按照吻的時間長短,還是吻的不同技巧,還是吻的不同部位呀?”
女人臉色一紅,沒好氣的瞪著他,她堅信,只要自己說出按照吻的部位來收費的話,這家伙一定會第一時間脫褲子。
女人微微一笑,道:“出售香吻不假,但不是什么人都接待的,首先要與我投緣,和我聊得投機,值得我投資的人才行。”
“哦?”高君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這么說來我就很合適啊,你看你剛開業,我算第一個顧客吧,從剛才到現在我們聊了這么半天算投機了吧,至于未來,誰又能預見呢?所以…”
‘咔嚓,咔嚓…’
就在這時,高君身后忽然傳來了奇怪的聲音,一股寒意從脊背彌漫開來。
他機械式的轉頭一看,童玲正坐在門口磨刀,一把菜刀磨得無比鋒利,閃爍著寒光,還不時抬頭看他一眼,很是陰森。
“哎呀,肚子餓了,同城兄弟,恭喜你家添人進口,以后開枝散葉,福澤綿長…咱倆得來盤子孫餃子,祝愿未來多子多孫!”高君大笑著走進餃子館,進門就道喜,透著喜慶。
實誠的童誠還以為他是在說自己和劉英確立了關系,又羞又喜的立刻去給高君煮餃子,劉英在一旁也是羞答答的不敢抬頭。
童玲在門口拎著菜刀羞紅滿面,她當然清楚高君所說的添人進口,是他自己成了童家姑爺,童玲的心里很高興,原本相依為命,在大都市打拼的兄妹倆,現在各自有了伴侶,童家添加進口,開枝散葉指日可待。
童玲斜了一眼對面烈焰紅唇的女子,冷哼一聲轉身也進來了,對面那女人面色平靜,可是一轉身,瞬間變得猙獰起來,額頭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該死,該死,該死!”她連罵三聲,怒不可遏:“眼看著高君就要上鉤了,這大乃娘們到底是什么人?看樣子高君很怕她的樣子,難道是他的相好?高君不是和齊芯月是一對嗎?”
她這邊納悶,對面餃子館里童玲也在罵街:“這娘們真賤啊,不久前我們各自開門,都在一塊做買賣,和她聊兩句,和我說是要開個飾品店,這一轉眼的功夫出售香吻,原來是個站街的暗昌啊!”
聽了童玲的話,高君也是一愣,敢情這出售香吻,原來是臨時起意,這是什么意思呢?
現在可還沒放學呢,整條街上剛才就自己一個人,明明要開飾品店,突然掛出了出售香吻的廣告牌,難道是故意給我看的嗎?
“這半天真是太奇怪了。”高君自語道。
“啥意思,沒讓你去買香吻,遺憾唄?”童玲沒好氣的說。
高君苦笑道:“早上和一個女生撞了一下,那丫頭張口就罵街,好像故意找茬要和我打架。
之后又有個女生好像故意跟蹤我,之后說撿了我的東西要還給我,很誠懇的樣子。
現在又遇到這個又走,光,又出售香吻的女人。
雖然我知道自己福旺,財旺,桃運旺,但也不至于半天之內遇到這么多事兒,而且我總感覺這三個女人好像有些相似。”
“你啥意思,難道這三個女人都是白骨夫人,三次變化要害你?”童玲笑著說道。
雖然她是開玩笑,卻讓高君一驚,敵人是異能者,越是不可思議的事兒,越有可能是真的。。
說起白骨夫人三次變化,讓高君想起了之前那個叫鋼蛋的姑娘,大庭廣眾攔住自己表白,其實是為了拖延時間,讓那邊光線男有機會對小仙女下殺手。
之后擺脫了鋼蛋讓張嬌偷偷跟蹤,張嬌可是警務教官,跟蹤一個女學生自然是十拿九穩,可沒想到,原本鎖定的目標忽然一轉身,竟然變了個人。
張嬌現在還以為是自己沒有跟住對方,但高君不太相信,校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以張嬌的本人絕對不會輕易跟丟一個女學生。
所以高君大膽的猜測,是不是這個鋼蛋懂得什么變臉的能力,人還是這個人,因為張嬌一直跟在身后,她偷偷變臉再回過頭,迷惑了張嬌呢?
再想想今天遇到的三個女人,雖然樣貌各不相同,但高君是個非常敏感的人,總覺得三人有些相似之處,而且出現的也太巧了。
不過懷疑歸懷疑,畢竟巧合的可能性更大,高君也想不通,只是提醒自己以后處處小心就是了。
就在這時忽聽童玲說:“你的事兒還好說,沒準只是巧合,或者是你招蜂引蝶,但我的事兒就更奇怪了。”
童玲說完拿出手機,上面有一條銀行卡收入的短信提醒,上面顯示十點三十八分,又他行匯入現金八萬元,沒有顯示匯款人信息,只有一句留言,說的是‘資助自強會’。
“你這是在打著慈善的旗號再玩融資,還是眾籌啊?”高君好奇的問。
“什么都不是。”童玲說道:“之所以叫自強會,就是要自立自強,自力更生,所有的價值都是靠我們的會員雙手創造出來的,從來沒有向外界搞過捐款,所以這筆錢來得太奇怪了。”
“是啊,這筆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算少。。”高君道:“不過,人家既然已經注明是給自強會的資助,也就不用太糾結了,也許是某個受過你們幫助的寒門學子,現在弄來了一筆錢準備回饋給你們。
現在這年月,一夜暴富也不新鮮了,特別是在校大學生,搞個軟件開發,玩個網絡直播,寫寫網絡小說之類的,都有成名暴富的可能。”
“可要是這樣,他沒必要匿名啊,說清楚反而更能激烈其他成員啊。”童玲說道。
高君也納悶,現在做好事兒不留名的人太少了,到是某些慈善機構拿著善款當零花錢的事兒屢見不鮮了。
就在這時,店門被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