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與蛇精女一唱一和,擠兌得那男人臉色時青時白,好像要心臟病發似得。
蛇精女說道:“行了吧哥們,我之前就和你說過,咱們之間不可能,你又何必浪費時間呢,有著功夫努力工作,賺錢買房買車多好。”
男子一聽這話,徹底絕望了,絕望之后就是惱羞成怒的翻臉。
他猛然站起身,怒道:“好,算你做的絕,我他媽看上你這種,算我瞎了眼,我這就回去發憤圖強,一定讓你后悔。”
“還有你…”男人突然轉向高君道:“你又算他媽什么東西,我們的事兒用你多嘴嗎?”
見男人氣勢洶洶,蛇精女忽然靠過來,依偎在高君懷中,那豐滿絕倫的龐然大物貼在他胸口,讓高君頓時一陣心猿意馬。
蛇精女嫵媚一笑,道:“他是我男朋友,你說他有資格說話嗎?”
“好好好。”男人咬牙切齒道:“賤人就是賤人,找的男人也是賤人。”
蛇精女臉上露出真誠的笑,道:“所以我希望你以后能找個好男人。”
高君一聽頓時哈哈大笑,這妞兒夠犀利。
男人啞口無言,瞪了他們一眼,氣呼呼的走了。
眾人則都是一臉懵逼,這節奏太快,而且他們在胡說八道什么?
不過高君和蛇精女卻很高興,兩人還默契的擊了個掌,好像認識了許久的老友一致對外一樣。
這一擊掌,因為動作幅度大,只見她胸前一陣波濤洶涌,看得高君眼花繚亂。
這尖尖的瓜子臉,豐滿的上圍,纖細的腰身,若不看那一雙大白腿,真的與蛇精有六七分相似,這絕對是完全形態的蛇精,徹底化成人形了。
當年看葫蘆娃,蛇精是多少騷年的心中偶像,夢中情人啊,那妖嬈的身材,那性感著裝,那迷人的大眼睛,惹得無數少年疾呼:“妖精,放開我爺爺,沖我來!”
“你這家伙不錯呀,很機智,話懟得也很硬。”蛇精女看著她,蘭花指掛著墨鏡,一副歸國華僑的摸樣:“謝謝你幫我甩掉這個纏人精,只是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你,不然早就找你配合了。”
高君頓時一本正經的說:“我對你仰慕已久,可以說是你的頭號粉絲,為了一睹芳容,才特意來這里上班的,我是你的新同事,高君!”
周圍眾人一陣惡寒,這也太無恥了。
蛇精女也是咯咯嬌笑不已,別看她有一雙標準的杏眼,但笑起來卻瞇成了彎彎的,就像那桃花瓣,媚光四射。
但卻大方的伸出白嫩的小手,道:“真讓我受寵若驚的,很高興認識你,我是童玲。”
高君忙不迭的伸出手,雙手相握,頓覺柔若無骨,細嫩幼滑,讓人愛不釋手。
“童玲,多美的名字啊,更是人如其名,童顏巨…咳咳,童心未泯,八面玲瓏。”高君無恥的拍著馬屁,始終沒有放開手。
童玲咯咯嬌笑,笑中帶電,嫵媚非常,絕對是一個媚骨天成的尤,物。
“童心未泯不敢當,我更喜歡童叟無欺。”童玲說道。
高君有些發蒙,趁這機會童玲抽回了自己的小手,然后轉身拿起一個保溫箱,蓮步款款,一步三搖,如迎風擺柳,婀娜多姿。
她將保溫箱放在桌上,打開蓋子,里面放的全是新鮮的果蔬,只聽她微笑著說:“各位,這是我整個暑假走遍全國各地收集的應季果蔬,這是煙臺富士蘋果,口感濃甜;云南蜜桔,酸甜適口;新疆香梨,甘甜汁多;琯溪蜜柚,淡雅清甜;會理石榴,晶瑩剔透…大家別客氣,都來嘗嘗吧。”
高君微微一笑,看來這妞兒挺會做人的嘛,放假回來給同事們帶些特產果蔬,而且這幾乎囊括了天南海北的特產,看來她還是個會享受生活的人。
可奇怪的是,她的熱情換來的是同事們無奈,甚至有些憤恨的神情,一個兩個都是如此。
但同事們還是紛紛站起身,步伐沉重的走過去,第一個是教法語的男老師,他看了看,拿起一個蘋果,道:“我就要這個了。”
童玲頓時豎起大拇指,道:“會挑,這個季節煙臺的富士蘋果最是香甜可口,承蒙惠顧,十塊錢就好。”
聽到這話,高君險些一個跟頭栽倒,好家伙,原來還要錢吶?
而且這一個破蘋果就十塊錢,別說是煙臺的,就算它是中秧電視臺的,也沒有這么貴呀!
只見那男老師明顯不甘心,但還是從口袋里掏出十塊錢,老老實實的遞過去,拿著蘋果走了,估計舍不得吃,會回家供起來。
即便如此,其他老師也紛紛走上前,很不情愿,但臉上也勉強帶著笑容,各自挑了一個水果,也都付了錢。
雖然價格都不是很高,十塊二十塊的,但與市場價相比確實幾倍的利潤,而且,這些同事明顯不情愿,卻還是掏錢支付,這太奇怪了。
老外蓋勒有意討好,買的最多,獲得了童玲的飛吻一枚。
隨后童玲看向高君,道:“作為我的忠實粉絲,你不買點支持一下嗎?”
高君湊過去看了看,道:“有西紅柿嗎?”
童玲微微一怔,隨即瞇起了眼睛,朝高君擠了擠眼睛,眉梢眼角春意濃濃,萬種風情盡在此中。
她輕輕抬手碰了碰高君的胳膊,低聲道:“好吃不過西紅柿,好玩不過女同事,吃女同事賣的西紅柿,玩賣西紅柿的女同事,吃最好吃的西紅柿,玩最有趣的女同事!”
我擦!妖精,絕對的妖精!
眼神,表情,小動作,加上這曖昧至極的話語,一切渾然天成,自然隨意,這是媚功修煉到極致,才能如此舉重若輕,時刻都在放電,哪有男人地抵擋得住啊。
高君自然也不例外,他本就是個風流人,更是心花怒放,他嘿嘿笑道:“到底有沒有西紅柿,有多少我要多少!”
“你也不怕吃多了鬧肚子?”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
高君全身一顫,脊背有些發寒,機械式的轉過頭,果然見到齊芯月正冷冷的盯著他。
他還沒開口,童玲卻熱情洋溢的迎上前,道:“喲,齊老師,一個暑假沒見,你又漂亮了,而且這眉宇間還多了幾分女兒家的嬌羞,是不是談戀愛了?”
齊芯月一愣,下意識瞥了高君一眼,連忙道:“你別胡說,你當我是你,天天換男友嗎?”
聽這話,齊芯月明顯帶著火藥味,甚至有些敵意,而童玲卻無所謂,嫵媚一笑,撩了撩耳邊碎發,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我總是能輕易了解他們的長短,而他們卻沒有一人能探我的底,這樣交往下去也沒意思。”
哎呀我去…高君感覺自己的小心肝狠狠顫抖了一下,這娘們說話太犀利,葷素不忌呀。
“哼!”齊芯月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道:“你又從門口水果攤買了水果,過來騙我們錢嗎?”
“小月月,話可別亂說喲,這可是我走遍大江南北收集來的各地特產。”童玲笑呵呵的說。
“哼,什么走遍大江南北,看你曬得這么黑,一定又去海邊度假村做生意了。”齊芯月道。
童玲摸了摸自己的臉,笑道:“是曬得有點黑,但只是局部,有些地方仍然黑白喲。”
只聽童玲對齊芯月說:“不過小月月你還是這么白皙水嫩,這個夏天又躲在宿舍里用功了吧?”
齊芯月不甘示弱的說:“誰說的,我也有黑的地方!”
“等一下!”高君實在忍不住了,先指了指齊芯月問道:“你說的黑是什么黑?”
隨后問童玲:“你說的白又是什么白?”
兩女一愣,誰也沒想到他會如此問,周圍的人更是一陣惡寒。
一個夏天過去了,人自然會被曬黑,而黑的地方自然是露在外面的皮膚,白的地方自然是被衣服遮擋包裹的地方。
可齊芯月明明沒有曬黑,卻說有黑的地方,那應該是天然黑。
童玲明明被曬黑,卻說有白的地方,高君,意識看了看那豐滿的山峰,估計她整個夏天都穿著低胸裝,最外沿圓弧的位置有些黑,但下面仍然白嫩。
兩女本來針鋒相對,一個清冷如冰,一個熱情似火,水火不相容的架勢。
不過這也正常,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而別是如此的小圈子,怎么能容下兩個絕色美女呢,別說只是同事,就算閨蜜之間,也會明爭暗斗,爭奇斗艷。
但高君忽然一插嘴,再加上那一臉奸笑的摸樣,滴溜亂轉在她們身上打轉的目光,別說齊芯 月,即便是童玲,也不免有些臉紅。
這家伙的目光猶如實質,實在太有穿透力了,感覺不僅能看到衣服下面,甚至能洞徹人心。
齊芯月很是生氣,因為這家伙的目光看童玲更多,她心里無比氣憤,就像所有原配妻子一樣,恨自己老公,但更恨的是勾引老公的狐貍精。
所以我們經常看到原配暴打小三,而不是暴打丈夫,這就是女性獨特的心理。
齊芯月淡淡的撇著童玲,冷笑道:“童老師你還真是善解人意,男人喜歡什么,你就主動的給什么,只是你不覺得這樣的著裝在校園里很不合適嗎?”
童玲穿著低胸小吊帶,豐滿的上圍露出來將近一半,呼之欲出。
童玲無所謂的笑笑:“沒辦法,誰讓我的資本少呢,不像齊老師你天生麗質,國色天香,追求者那么多,真是羨慕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