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盟督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地說道：“但是去了洗手間之后又覺得沒有什么了。”
“樊盟督該不會是想說崔家的飯菜不干凈吧？”孟昔年有點兒嘲諷地反問道。
畢竟中午那一餐是在崔家吃的。
他這么嘲諷反懟樊盟督，倒是更不會引起楊爭先的懷疑。
之前樊盟督先惹了孟昔年和江筱的，憑這夫妻倆的小氣勁，肯定不會那么容易就原諒了樊盟督。
所以現在這說話夾槍帶棒的很正常。
他也就立即就替樊盟督開了口，“孟盟官，我們盟督可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多想了。”
“我沒有多想，不過我倒是想問問楊助理，座談會開始的那時，你看我的那一眼，那是挑釁嗎？”
楊爭先沒有想到孟昔年會這么不按常理出牌，這樣的小動作還能直接拿出來詢問。
現在他要是不承認，那個挑釁就沒有什么意義。
但是他能承認？
楊爭先嘴角抽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怎么可能？我只是覺得孟盟官跟以前聽到的傳言不太一樣。”
“不知道楊助理聽到的關于我的傳言是什么樣子？”
“聽說孟盟官傲得很，而且一直自詡自己沒有什么文化，只會用拳腳功夫，所以像是座談會和開會那樣的事情，向來都是能避就避的，而且聯盟里還沒有人多因此多說一句什么。可是剛剛一進門就看到孟盟官筆直地坐在那里，第一個到場，比誰都要認識，覺得挺訝異。”
楊爭先似笑非笑地看著孟昔年，“所以，其實傳言不可信，在聯盟里，其實也沒有那么多人容忍著孟盟官吧？”
這該開的會，還是要老老實實去開的。
看來，孟昔年在聯盟里的地位并沒有外面流傳的那么夸張。
孟昔年笑了笑，也沒有跟他爭辯這個，只是點了點頭，“楊助理說得沒錯。不過，我倒是覺得奇怪，去到哪里，楊助理倒是都很被縱容。我們去哪里都沒有帶著助理一起進這種規格的會議的，楊助理卻就跟進去了，還點了個位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楊助理的職位比樊盟官還要高呢。”
他們唇鋒舌劍的時候，洗手間已經到了。
“里面只有兩個位，我也要進去，楊助理是要跟著來？”
上個廁所而已，而且他們現在說話都會被收到錄音，楊爭先是沒在意，也沒打算進去了。
“盟督，我在外面等您。”
孟昔年和樊盟督一進門，立即就對樊盟督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樊盟督一愣。
這不會就是他們準備好的要動手吧？
在這里？
時間不夠啊，而且地點也不對啊，有什么動靜，楊爭先在外面就會馬上沖進來的。
上個廁所而已，而且他們現在說話都會被收到錄音，楊爭先是沒在意，也沒打算進去了。
“盟督，我在外面等您。”
孟昔年和樊盟督一進門，立即就對樊盟督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樊盟督一愣。
這不會就是他們準備好的要動手吧？
在這里？
時間不夠啊，而且地點也不對啊，有什么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