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凌看著她，“那你想看什么資格證明？”
“很簡單啊，有軍方的文件，或是打個電話給楊志齊首長，他說能夠回答你的問題，那我就回答。”
“好。”
樊凌又站了起來，走到了書桌旁，拿了電話撥通了楊志齊辦公室的電話。
“楊首長，我，樊凌，江筱在我這里，我有幾個關于研究所的問題想問她，希望你跟她說一聲，請她把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如實說明。”
說了這句話之后，樊凌就把電話朝江筱遞了過來。
江筱走了過去，從他手里接過電話，果然聽到是楊志齊的聲音，立即就打斷了他，問道：“楊首長，昔年哥回到京城了吧？暗星的人是不是又特別無恥地想要攔截他的任務成果？”
樊凌在一旁冷不防聽到了她這句話，忍不住咳了起來。
他可沒有想到江筱竟然會這么明目張膽當著他的面問出這樣的話來。
暗星的人特別無恥？
他看著江筱，狹長的眸里隱隱有光，薄唇緊抿了一下，忍住了要奪過她手里電話的沖動。
楊志齊在電話那頭也被江筱這話刺激得差點沒拿穩電話。
樊凌！
這個名字他自然是知道的，他在旁邊，江筱還敢這么說話？
可楊志齊很快又擔心起來。
江筱被暗星的人帶走了，這事要是讓孟昔年知道，孟昔年還不得炸毛了。
“那個，小小啊，昔年是回來了，藥劑和所抓的那些人現在還在我們的手上，正在與暗星的人交涉，結果還沒有定下來，你先回答樊少將的問題吧，辦完事情趕緊回來。”
這就是可以跟樊凌說研究所的事情了？
不過，江筱倒是注意到了楊志齊對樊凌的稱呼，沒有想到他也是一名少將。孟昔年這個年齡，是憑著出生入死一身軍功拼來的，那樊凌呢？
楊志齊既然知道這個樊凌的身份，有什么回去再問他就行了，江筱倒沒有再想著試探樊凌。
“那行，你跟昔年哥說一聲我在這里吧，就說我還好，就是這樊少將特別小氣摳門，拿白開水招待我，連一杯茶都沒有。我回答完問題之后就回去了，讓他不用擔心。”
掛下電話之后，江筱又走回了沙發那邊坐下。
樊凌在她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坐回原位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一開始我是問過你要茶還是要果汁的。”樊凌看著江筱。
他特別小氣摳門？
“是嗎？那樊少將就是心胸太過狹窄了，報復心強又有些沒有退盡的叛逆，我說要咖啡，你就連茶和果汁都不給我選了。”
很好。
一開始是特別無恥。
然后是特別小氣摳門。
現在是心胸太過狹窄，報復心強還叛逆。
江筱對他的評價還真是挺——豐富。
“需要換杯熱的白開水嗎？”他問道。
江筱搖了搖頭，“我現在先回答你的兩個問題吧，第一個問題，我只知道研究所規模驚人，人脈強大，應該已經滲透了很多職能部門，所以恐怕無法一下子就把它整個揪出來除掉。他們一直在做各種實驗，其中一項應該是跟人有關的研究吧，所以一直在抓人。”
“你知道他們要抓的是什么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