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就是覺得挺奇怪的。
孟昔年緩過氣來，沒好氣地瞪了江筱一眼。
“我說江小小，你能不能要點臉呢？你的名聲？那是入美院第一天就打人了，沖去高明家幾乎把他家抄了，把高偉打進了醫院里，還有況家......”
這些哪里還要細說了？
反正，就菜頭夫妻打聽到的，那就是孟昔年和江筱這一對夫妻可以算是京城現在最不好惹的兩個人。
也算是他們運氣好，正好就是打聽到了喜歡打聽他們這個圈子八卦的人那里去了，所以聽得明明白白。
江筱臉一紅，“外面還能傳我這些？”
“怎么就不能了？”孟昔年道：“所以菜頭夫妻倆就嚇到了，覺得他們要是聽對方的話當真混進來，以后肯定會有很多麻煩，不知道能不能抽身，所以早就已經有了退意。可是他們又不舍得對方給的那筆錢，所以就來演了場戲，讓對方看看，他們來也來了，說也說了，但就是咱們看不中他們，不把他們留下來，這就不是他們的責任了，錢也能拿到手。”
“這么說，他們其實是很精的？故意讓我覺得他們可惡又不靠譜，就是想讓我把他們轟了？”
孟昔年點頭。
這樣的兩個人一打就招了，甚至還不用怎么打。
江筱不由無語。
“這么說來他們的演技還真是不錯，連我都給騙了過去！”江筱磨牙，“那他們招出是誰派他們來了的沒有？”
問到這里，孟昔年又再次點了點頭。
“招了，說了那個人的特征，但不知道名字，我把詳細的特征告訴了清姨，清姨卻說......”
他看向了石小清。
這件事情實在是讓他覺得太強悍了，到現在他都有些緩不過神來。
石小清接了下去。
“菜頭哥這個人我是記得的，孟少將他們搜了菜頭哥的身，拿出了五百塊錢，五百塊錢是裝在一個牛皮紙信封里的，我聞得出來那個牛皮紙信封的味道，知道是在哪里取的！”
江筱覺得自己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易了不知道幾回手，裝了錢的信封，她還能夠聞得到有什么味道，知道是在哪里取的？
“牛皮信封就算是有味道，那也都是一個味道吧，你還能夠聞得到出處？”
石小清道：“聞得出來，這一種信封的味道比較特別，你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和程程通過信嗎？她給我寫信一直就是用這種信封！那個時候她跟我說過，她每次都是經過一家酒館，正好酒館隔壁有個郵電局，她就在那兒買的信封。”
江筱目瞪口呆。
所以，這事情還能扯上了年程兒？
她愣愣地，下意識地看向了孟昔年。
孟昔年喝了一碗湯，也無奈地點了點頭，表示世事就是這么神奇。
石小清又說了下去，“可能是那個郵電局跟酒館離得太近了還是怎么回事，那里的信封總是讓我聞到一絲酒味，沒有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一樣的味道，所以那個酒館一定還開著，郵電局一定也還開著。”
江筱當真是聽得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