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茜也遠遠的便看到了安麗騎著自行車馱著人,她忿恨的咬緊牙關。
安麗才回到歐陽家,他們便給她買了新自行車。
反觀自己從農村回來都好幾個月了,什么都沒有得到過。
今天她特意早早的出來,就是想來大院這里堵到歐陽瀚,到時主動的跟他認錯看看能不能求得他的原諒。
結果,她不但沒有等到歐陽瀚,連大院的門都進不去了。
她跟門衛的老大爺掰扯了半天,最后也沒有放她進去。
面對那個老頭異樣的目光,她氣得恨不能大吵大鬧一場。
可是今非昔比,她再不是歐陽家的千金,也沒有了那份底氣。
她只能無奈的站在大院的門口附近耐心的等待,盼著能夠遇到歐陽家的人。
后來她干等也沒有人出現,她退而求其次的想哪怕是歐陽毅也行啊。
她不管用什么辦法,低聲下氣還是跪地求情,無論如何也要把戶口的事情盡快的辦了。
不然的話,等到歐陽瀚和歐陽毅都去上大學,歐陽維和丘詩韻他們深入淺出,她連大院里都進不去何談去求人呢?
呃…她倒是可以去高考沖刺班堵安麗,但安麗巴不得她成為盲流呢能幫她才怪。
卻不想,她正琢磨著安麗,安麗便出現在了她的視野中。
丘詩韻先下了車子,安麗瀟灑的下車支好自行車。
歐陽茜忙朝她們走近,她掩下心里的恨意和不是滋味,努力的舔著臉露出討好的笑:“姨,安麗,我都等你們半天了。”
她知道丘詩韻不可能愿意讓她再叫媽,所以干脆改口叫了姨。
丘詩韻冷冷的問:“你什么事?”
歐陽茜小心的陪著不是:“昨天是我做的不對,我不該那樣的說話,求求你們大人有大量的別跟我計較了好不好,我把那戶口薄都拿出來了。”
丘詩韻冷笑:“這還真是上趕著不是買賣,我家老大帶著妹妹主動的去找你遷戶口,你不止拿把還說侮辱的話。
現在見我們動真格的了又不要臉的追上門求情。我們憑什么要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你算個什么東西!如果不是你這個不要臉的,能把我們老歐還有我們家害得那么慘嗎?”
她昨天等大兒子回了自己房間后,還跟老歐聊了許久。
他們都一致認為,如果不給冒牌貨一點教訓抓著她的軟肋,恐怕她以后害起人來更是有恃無恐。
兩個兒子都要去外地上大學,倒沒有什么可擔憂的。
最關鍵的還是女兒,他們歲數大了也不能時時刻刻的跟在她身邊。
萬一冒牌貨陰險的在背地里害了女兒怎么辦?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可能發生。
歐陽茜眼尖的看到不遠處走過來幾名男男女女,認出了是大院里的人。
她‘噗通’一聲驟然跪下,左右開弓的扇著自己嘴巴,一邊扇一邊大聲哭著說:“我對不起你們,求你們原諒我好不好?說起來我也是無辜的啊,我剛出生什么都不知道,根本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
現在你們的女兒也回到了家里,你們就大慈大悲的放過我一馬,讓我把戶口遷走好不好?求求你們了,我給你們磕頭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