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小馬開口呢,對面的小不點就開口了。
“你是我爸爸?”
“......”小馬心想,繁姐以前就很彪,他兒子更彪,開口差點嚇死他。“我不是。”
“那你為什么穿著警察的衣服?”仔仔盯著他身上的工作服。
小馬看了一眼自己的工作服,不是很明白這孩子什么意思。
“做警察是我的工作,所以我穿著這個衣服。”
仔仔歪頭想了好一會,之后才眼睛閃閃的問著小馬:
“那你認識我的爸爸嗎?”
小馬突然語塞了。
“我媽媽跟我說,我爸爸是警察,可是爸爸從來沒有來看過我,他是不是抓壞人的時候犧牲了?”小小的人兒坐在對面,既期待又害怕從這個陌生的警察叔叔嘴里聽到他不想聽到的話。
小馬突然很心酸,心想著,這些話這孩子只怕從來沒有跟紀繁說起過。
都說單親的孩子敏感,果不其然。
小馬心里突然有了個主意,跟仔仔說著:
“仔仔,叔叔認識你的爸爸。”
說到這里,見仔仔果然眼前一亮。
“你爸爸好好的,而且叔叔知道仔仔爸爸的電話,叔叔可以告訴仔仔,但是仔仔得答應叔叔一個條件。”
“好,我答應!”仔仔幾乎是立刻說出來的。
“叔叔告訴你電話的事情,你不能告訴媽媽,跟爸爸打電話的時候,也不能讓媽媽知道。”小馬耍了個心眼。
看紀繁的樣子,也是不準備跟周佑澤和好了。
如果今天的事情,他們彼此能說開最好。
如果紀繁不肯原諒,回了國外,周佑澤有個兒子的事情不能從他嘴里說出去,那么從仔仔嘴里說出去,他就不算違背答應紀繁的話。
只要仔仔給周佑澤打電話,小馬不信周佑澤還能坐住,肯定立馬飛去找他們娘兒倆!
仔仔聽了小馬的話,歪頭想了一會。
他跟紀繁之間從來沒有秘密,這件事為什么要瞞著媽媽?
小小的年紀,他想不明白,可是看著對面的叔叔,仔仔還是點了點頭。
為了爸爸,就先瞞著媽媽吧。
而此時的警局里面,周佑澤被關在拘留所里面。
紀繁過來的時候,周佑澤才被帶了過來。
警局的工作人員,看著他們倆,也很是無語。
當初的親密愛人,怎么就走到這個田地。
“周教授,你沒事了,紀繁過來了,她說昨晚,你們都是自愿的,而且她也沒受什么傷害。”
周佑澤聽了之后皺了皺眉,他抬頭看著警方的工作人員。
“紀繁現在在哪兒?”
“這畢竟是一件案子,得錄好口供,這是我們要走的程序,周教授你應該也知道,現在紀繁在審訊室那邊錄口供呢。”他一邊說著給周佑澤打開了手銬。
周佑澤這時候朝著審訊室走了過去,只見審訊室里面紀繁坐在那里,回答著警方的話。
“昨晚大概九點鐘的時候,酒樓的停車場內。”
“你們是屬于自愿,為什么周教授盡早來投案?”
紀繁聽著他們的文化,心里把周佑澤罵上一萬遍了。
昨晚強迫了自己不說,今天還要陪著他在這兒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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