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勝佳把窗簾掛好之后,看到屋子里的一張桌子缺了條腿,此時臨時用磚頭壘了起來,撐著整張桌子的平衡。
這里的環境不好,孫勝佳之前就想到了,也難為琳琳愿意過來。
不過只要她高興,孫勝佳也愿意陪她在這里。
他把桌子搬了出去,之后從他的行軍包里面拿出一把軍用刀,在屋子后面的一棵樹上用刀子斬斷了一根樹杈。
把皮削掉,做成跟桌子腿一樣長短的木條,用螺絲釘裝上了。
看著桌子顏色不同,孫勝佳想著等明天,去周圍看看哪里有油漆賣的,到時候沏上一層新的油漆,從外形上也看不出什么了。
他把桌子搬了回去,之后看看屋里還有什么東西短缺的,有需要的,明天他一起都弄了。
等著檢查完了之后,出去看謝琳琳,只見她在院子里的水管處,正拿著個盆子洗衣服。
孫勝佳看她手里拿的是自己今天穿過來的迷彩裝,正在用力的搓著。
這時候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只剩下一層昏黃的光線。
而謝琳琳蹲在水池邊幫他洗衣服,這一幕,讓孫勝佳心里,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在東南軍區的時候,那時候母親為了他的婚事,各種上流酒會他參加過。
各種軍隊的聯誼,他也參加過。
那些女孩或矜持,或冷艷,或高貴。
只是卻沒有一人走進他的眼里,進入他的心里。
只有眼前這個女人,在一片濃煙中,就這樣進了他的眼,闖了他的心。
謝琳琳把孫勝佳的衣服洗好之后,搭在了院里的繩上,這時候過來一個婦女,她是這里校長的老婆,她手里端著個筐子,筐子里面是她做好的飯。
謝琳琳第一天來這里,冷鍋冷灶的,也沒有食材,今天晚上肯定沒辦法做飯,而這里又不是繁華的大都市,隨時可以買到。
“小謝老師,我們這小地方也沒有什么好吃的可以招待你們,你們先趁熱把飯吃了,明天,我讓我家二娃,給你裝一袋面,裝一袋米來。”校長老婆親熱的招待著謝琳琳。
“夫人,您客氣了。”謝琳琳笑道。
“叫我花姐就行了,村里人都這樣叫我,咱們這兒不興什么夫人的,謝老師肯留在這里,是我們村里,也是我們學校的福氣。”花姐的笑很質樸。
謝琳琳面皮兒薄,聽花姐夸贊,還有些不好意思,這時候孫勝佳走過來,從花姐手中接過了筐子,笑著跟花姐說著:“那就多謝花姐了,這幾天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剛好我在,花姐只管說,到時候我都可以搭把手。”
孫勝佳是跟謝琳一起來的,所以花姐便自然而然的以為他們是夫妻。
“你們小兩口剛結婚吧?有什么住不慣的,只管跟我說。”
謝琳琳見花姐誤會,剛要開口的時候,便聽著孫勝佳笑道:“花姐真是好眼力,可不是剛結婚吧,她想過來這邊教學,我就跟隊里申請,隨著她一塊兒來這邊了。”
謝琳琳聽著孫勝佳撒謊不打草稿的樣子也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