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不放心。”周勁說著。
吳月蓮一愣,之后看著周勁不悅的說著:“交給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能虧待了菀菀不成?”
林菀菀又要開口說話,又被周勁給擋了回來,只聽周勁開口說著:
“奶奶還記得上次你過壽那天的事情吧?”
提到那天,吳月蓮的臉色變了變,那次林菀菀險些被多吉剝皮了,那件事到現在為止,都還是兩家人的噩夢。
吳月蓮沒有說話,之后聽周勁說著:
“那天多吉為什么能那么順利的進入會所?他又怎么得到酒店的鑰匙?還有酒店只有我們家進入的休息室為什么會有個拖箱?他又怎么知道奶奶你那天過壽?”
周勁一連串的問著,把吳月蓮問的愣住了。
“這一切都說明一個原因,我們認為的自己人里面有多吉的內應。所以,我剛才說的一切才有可能會發生。”
吳月蓮驚訝的很,周勁說的很有道理,她無法反駁。
“可是可是我會讓菀菀前后跟著我的,以后什么宴什么會的,都不讓她參加,周圍都是我們家里人,不會有事的。”吳月蓮說著。
周勁聽到吳月蓮說家里人的時候,卻是一笑,仿佛知道吳月蓮會這樣說一般。
“奶奶,還記得小時候在射擊場的時候嗎?那時候是我命大,不然可沒現在的我了。”周勁說著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所以說,家人,也未必靠譜。”
吳月蓮聽周勁說起小時候的那次,也不知道怎么說了,只能支支吾吾的說著:
“你大哥那時候不是小嘛,現在都這么多年過去了”
吳月蓮正說著話,周勁打斷說著:“我知道,爺爺說家庭和睦,兄友弟恭。我自己無所謂,就算他起什么心思,無非就是我這一條命,但是菀菀跟孩子,我賭不起。”
吳月蓮此時也不知道該是什么表情了,“阿勁,你多慮了”
周勁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的道理,讓吳月蓮跟周宗源承認他們的大孫子是壞人,是件很難的事情。
“奶奶,你過壽的時候菀菀不是送了你一串翡翠和和田紅玉雕成的石榴手串嗎?”周勁問著。
吳月蓮伸出手腕,之后說著:“我一直戴著呢。”
周勁看了一眼,之后說著:“奶奶,這碧玉珠子本來是一個鐲子,是城西那家老金玉店的鎮店的鐲子,當時菀菀買下來就準備給你當壽禮,大嫂去了,明目張膽的仗勢欺人,從菀菀手里搶這個鐲子,還說菀菀有錢都沒地兒買,店老板認權不認錢,那時候我們即將結婚,大嫂但凡是顧念著一點自家人應該和平相處的念頭,都不會說出這話。鐲子碎了后,我跟菀菀才費心思雕成石榴的哄您開心。”
周勁說完,吳月蓮看著自己手腕上那串手串,抬頭問著林菀菀:“菀菀,阿勁說的是真的嗎?”
見林菀菀點頭,吳月蓮顯得十分生氣的問著:“你這孩子,怎么不早說,被人欺負成這樣也不吱聲。”
“胖丫頭這不是覺得家和萬事興,不想給家里制造一些矛盾。”周勁說著。
林菀菀這會在周勁邊上站著,突然想笑。
周勁真是盡得自己的真傳啊,扮豬吃虎學的賊6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