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行規,就算是這些不能見光的地下產業鏈也是一樣的。
農曜和小倩肯定是不能把資料泄露出去的,漆雨軒也不會主動做這些事。
給自己(不討人喜歡的)女婿放女兒比賽懟人的畫面,這事兒沒毛病吧?
至于于明朗能不能在這些人堆里發現問題,那就是他自己的事兒了。
漆雨軒幫了于明朗一個大忙,那財團帶到保鏢里有他正在開會研究準備抓捕的國際逃犯,盡管畫面不是太清晰,于明朗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老頭,你怎么會幫我這么大的忙?”
“小唯的病怎樣了?”漆雨軒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卻反問了于明朗一句。
“燒疹已經快好了。”
“不要總是忙著工作,也要抽空多陪陪家人。”
“...我出差一半被調回來,也是你安排的?”
“我還沒有那么大的權利,也不會插手你們內部的事兒,今天也只是一時興起,倩寶寶的思路給了我靈感。”
既然女兒愿意把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去想,他也愿意來個推波助瀾好事成雙。
有這樣一個手眼通天的岳父,于明朗不知該怎樣表達自己的心情,這老頭不跟自己搶媳婦的話,其實...
還有那么一點小可愛。
于明朗看到他要找的人已經有了下落,就準備起身回單位安排后續的事情,漆雨軒叫住他。
“不留下繼續看看倩寶寶的表現嗎,反正你想找的人也不會跑,我保證,她接下來懟人的過程會很精彩。”
小倩這邊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已經跟老爸接上頭了,正在觀看她的反應。
跟老爸吃了兩個冰淇淋聊天的功夫,那邊的治療已經進行一半了,她才回來。
“你便秘了啊去了這么久。”農曜懶洋洋的說。
“女孩子總是會慢一些的。”小倩想推推眼鏡,落空了才想起自己沒戴眼鏡。
“上帝保佑你不會痔瘡。”農曜有點惡毒。
說完后就覺得貌似有殺氣?
他疑惑的朝四外看了看,并沒發現什么異常,可能是他多心了吧。
坐在他左手邊一直在做記錄的那個島國學者見這倆人一直用漢語交談,以為他們是談論學術方面的探討,不由得肅然起敬,豎起耳朵努力想聽,看看傳說中的神秘七畝農場第一次亮相的少班主到底有何高見。
“也保佑你的淋病早日治好。”小倩不甘示弱的回了句,而且更惡毒的是,她用日語回的...
那島國學者只聽了這一句,驚的雙目圓瞪,再看農曜的眼神,就多了幾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深長了。
“你這個死丫頭...”農曜恨的都磨牙了,小倩趁人不注意對他豎起中指,誰讓他先嘴賤的。
師兄妹斗了一會嘴,小倩拿眼一看,那邊還沒有結束。
更過分的是,阿卡特南果已經分析到了人家的病因形成,疑似是跟童年時發生的一起被親戚猥褻有關,阿卡特南果用了點技巧,迫使這個小姑娘在不知情的前提下說出了那些細節,小倩看到了周邊的混蛋們露出滿意的微笑,也聽到了那些冷漠的討論。
終于,大倩總的忍耐到極限了,就算老爸不在后面挑撥,她也要憋不住的動手了!
“弄這么一場,她能賺到多少”小倩問農曜。
“唔,約等于50萬美金,這個是根據我們彼此的積分來訂的,我贏了有100萬哦”有米有覺得師哥很厲害?
“我要是參加,能有多少?”
“1000...美金?”農曜也不太確定。
“為什么那么少?”小倩不爽,上面那個把人當成猴耍的都50萬,她就只值1000?
“都說是根據積分算的了,這種地下比賽都是有積分的,贏一場就多一分,根據等級給錢,所以我才說老頭要是來了才是真正的發財。”
這里面都是有利益鏈的,押注的人越多,酬金就越多,而且這個參賽資格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拿到的,小倩要不是農場的人,憑她現在的實力想要進來是不可能的。
“有沒有辦法多一點?”小倩對1000這事兒特不滿。
“干嘛,缺錢啦,缺錢就下注押我贏啊,回頭把貍貓也拽過來,押幾次你就是小富婆了。”
“除此之外呢?”
“之外啊...也不是沒有啊,拿積分跟她玩對賭,就是單獨找她下戰書,輸了的人扣分,這樣觀看的人多了,興趣上來賭的多了,你也能抽成多一點。但是這里面有個問題,你積分是零,不滿足條件。”
“可以借點分嗎?”這些都是老爸教的,師兄啊,別怪她。
“理論上是可以,問題是誰會把積分借給別人?”
這種比賽,每個人都是一點點的攢分,這關系著出場費呢,更何況這種以觀賞為目的的比賽不能用藥也不能用植入式催眠這種獨門技術,再加上患者的情況本身就是不可預知,所以贏或是輸本身就帶有一定的風險,每一個積分都彌足珍貴。
農曜回答完小倩的問題后,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這丫頭想干嘛?
此時,屏幕上的視頻連線結束了,阿卡特南果的畫面消失了,屏幕上出現一組數據。
農曜給小倩解釋,“這個協會有個獨立的研究協會,除了會根據治療結果以及在治療當中用到的專業技術給綜合評分,還有醫療隊會對那女孩進行全方位的檢查,以此觀察治療后的生理指標變化,阿卡特南果是做空,那孩子的檢測結果必須比治療前要差,才能算她得分。”
那邊的統計和檢查正在進行當中,小倩卻突然站了起來。
“我要跟她對賭。”
屋內安靜下來,農曜心里的小人噴火了。
看,就知道她會出幺蛾子啊!
漆雨軒和于明朗看到這不約而同的準備錄像,倩寶要大殺四方啦,這種精彩畫面不錄下來實在可惜。
“對賭?”財團位置的一個人問到。
看了這么多場比賽,好像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對,我要跟阿卡特南果一對一的對賭。”
“這位...呃,七畝農場的少班主,請問您有積分嗎?”負責記錄的學者站起來,看了下手里的資料,小倩是農少帶進來的,除了寫了個少班主之外,連真名都沒有。
背景都是迷,如果不是有介紹人根本都進不來。
“我沒有積分,但他有,師兄,借我幾分?”
農曜要吐血了。
陳小倩什么時候成了熊孩子了,這玩意也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