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什么樣子?”
魔神弒有些奇怪了,隨口問道。
“若是魔火”
吉祥天女若有所思道,“映在天幕中該是胡亂的紋理,不會如此規則…”
“關心這個有p用”
魔神弒沒好氣的說道。
隨著魔神弒在半空飛掠而過,沙漠中開始出現魔族,這些魔族無一例外都是沙礫凝結,看起來頗是古怪。
“不對,不對”
吉祥天女的心思依舊在天穹之上,她低聲道,“這必是那個什么魔徥的作用,否則魔火的火焰不會如此規整。”
“也不對的”
魔神蕭華笑道,“即便是魔徥,也不可能如此強悍,直接將天地都貫穿!”
“這就是我擔心的所在”
吉祥天女說道,“若魔徥如此厲害,我們就不能對那個叫做廉的無上始魔掉以輕心…”
不等吉祥天女說完,“轟”遠處沙漠生出震鳴,一道道魔火從大地之處沖出,將大地掀開,但凡魔火生出的所在,沙礫都化作虛無。
古怪的是,無論是目光還是魔識,掠過魔火洞穿的所在,皆是一些凌亂的光影,根本看不清大地之下發生了什么。
“快去”
吉祥天女收了目光,急忙說道,“這必是你的什么太一魔君跟那個無上始魔打起來了。”
“就不去”
果不其然,魔神弒想也不想回答道,“老子跟它約的是八纮之外,它連逃都逃不出去,老子要它作甚?”
“你隨意”
吉祥天女聳聳肩,說道,“左右它是你座下魔君,我不過就是說說,你不救就不救吧,它死了更好”
“你說不救就不救?”
魔神弒立即催動身形撲向魔火的所在,冷笑道,“老子偏要救。”
魔神弒魔軀落入沙礫,但凡魔軀百里之內的沙礫立即化作魔血,魔神弒一眼望去,好似沙漠變成了血海。
“古怪了”
魔神弒嘀咕一聲道,“這是幻境么?”
“不是什么幻境”
吉祥天女分說道,“這處魔血被八纮的魔氤所影響,都成了沙礫之狀,但實際上它本身還是魔血,所以遇到你這等強悍的魔族,它就會恢復原狀,而這魔血又是所有沙礫所蘊含的,你看到的,都是沙礫之內的魔血…”
魔神弒沒好氣的打斷了吉祥天女的話:“就你知道的多”
“刷”
又飛片刻,魔神弒眼前血色盡去,又是一個天大地大的魔澤空間,這空間跟滴血洞天有些相似,天地間都是魔血成河!
“吼吼”
不遠處,嘶吼之聲不斷,魔神弒抬眼看起,一個人面獸身的魔族正跟太一月孛魔君殺得不亦說乎。
但見那魔族乃是麒麟魔軀,魔軀之上的鱗甲魔火縈繞,猙獰的人面上又鐫刻了很多的血痕,這么魔族舉手投足間,四周魔火凝結,魔血枯萎,無窮的魔氤如山砸向太一月孛魔君。
若不出意外,這魔族就是無上始魔廉。
太一月孛魔君又跟無上始魔廉不同,他五指攥起,數縷血光凝結,巨大的血影影響魔火,而抬足之時,更有成片的魔血如山巖憑空出現,形成重重疊疊的腿影。
“轟轟轟”
兩魔并沒有動用什么魔器,但左近空間崩潰,魔氤枯萎,狂暴的氣浪不斷的四散。
“厲害了,孛”
無上始魔廉尚有余力,它笑吟吟道,“沒想到你大難不死還有后福啊,居然實力大進,可惜啊,即便再長進,你怎么可能是我的敵手?”
“吼”
說著,無上始魔廉七竅噴火,這火焰化作魔頭撲向太一月孛魔君,魔鑄居然也很彪悍。
“廉,你要不要臉”
太一月孛魔君同樣口噴魔血,魔血也化形跟魔頭廝殺,然后暴跳如雷的怒吼,“居然在老子的魔巢布下埋伏暗算老子”
“哈哈”
無上始魔廉大笑了,說道,“老子既然出手,一定要斬草除根,可老子又找不到你,只能在各處埋伏了。”
此時再看太一月孛魔君的魔軀,果然,一道狀若蟒蛇的魔徥正是將他的魔軀禁錮,而且魔徥竭力鉆入魔軀,即便太一月孛魔君竭力掙扎,一重重魔紋生出,可每重魔紋都被魔徥吞噬。
太一月孛魔君魔君有些不解,他的實力已經精進很多,可他感覺無上始魔廉的進步更大,于是他一拳將魔火凝結的魔頭打得破碎后,抽身要逃。
“哈哈”
無上始魔廉大笑了,說道,“孛,你都回來了,就別想著走了,讓老子把你吞噬了,老子也能盡快達到不死之境。”
說著,根本不消無上始魔廉出手,沙所的天幕之上,那一圈圈的紋理中,立即有一道化作魔火飛落,這魔火直透沙漠落入滴血洞天,剛剛落到天地間,立即化作蟒蛇撲向太一月孛魔君。
太一月孛魔君有些慌亂了,因為這魔火的禁錮之力大得異常,而且隨著一縷縷魔血憑空而出,魔火愈發漲大,它的魔軀不僅被禁錮,而且實力開始消退!
太一月孛魔君竭力躲避魔火,四周找尋逃遁的所在,但它看著整個天地封閉,它著實有些欲哭無淚了,心里懊悔自己為何自投羅網。
但是,當得太一月孛魔君目光落到無上始魔廉的魔軀時,它忽然一怔,魔軀顫抖,驚駭道:“不對,廉,你…你的魔巢不是一目,這沙所才是你真正的魔巢!”
“哈哈,哈哈”
無上始魔廉大笑了,說道,“孛,你還不算傻,臨死前終于明白過來,比其他無上始魔強了那么一點兒!”
“也就是說”
太一月孛魔君咬牙切齒道,“你時不時的騷擾我,說著沙所是你的魔巢,是…是真的了?”
“當然”
無上始魔廉傲然道,“我若不這么說,你怎么可能安心留在沙所?畢竟我的魔軀跟著沙所的魔痕相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