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破壞,顛覆它,重塑并主導全球辦公市場,允許會員們一個月一個月地續租,租了一個固定桌子,帶抽屜的那種,每月只需要四百到五百美元,加上一百多美元的停車費,月成本六百美元左右,就能夠享受大部分辦公免費服務。
免費打印,一個固定郵寄地址,會議室,免費咖啡,免費微波爐,免費冰箱,免費健身房,免費游戲室等。工作到腦子癡呆的時候,可以下樓玩投籃游戲或其它游戲。
面對動輒一年,25年的辦公室租賃合同,我想對于那些創業者或者中下企來說,我的這家WeWork才是他們最佳,最貼心的選擇,阿爾,你說呢?”
安迪對著視頻窗口中阿爾維特列的影像說道,會議早就結束,留下阿爾維特列單獨交流,為的就是讓他幫助自己來完善項目,畢竟安迪現在只是紙上談兵,真正要把一個點子變成現實,還需要許多的工作要做。
而安迪畢竟沒辦法事事親為的創業者,他只要把自己的點子和想法跟阿爾溝通好,智囊團就會幫他把公司框架搭建起來。
“依然是IT界“軟件即服務“的概念,不過公平地說,這個價格很實惠。600美元一個月,這是一個即便你一周幾天不去辦公室,也不會心生懊悔的價格。
從長遠看,人類的辦公空間會放棄長期租賃模式,而老板你提出的這個概念真的非常合適,客戶可以根據需求向它定購服務,無需自身維護。
不過,老板,重點服務對象不應該放在自由職業者身上,要知道,自由職業者其實是很可怕的一群人,他們可以工作的地方很多,而且一到需要控制成本的時候,他們就會離開,轉而在家或咖啡館工作,所以企業級客戶才是服務的關鍵。
而會員制這點,無疑是可以讓公司在未來融資評估中,得到巨大的收益。”
好吧,果然是首席智囊,現在就開始惦記未來融資IPO了,不過也是,要想圈錢,公司壯大,讓自己的身價再暴漲,公司上市才是王道。
“說實話,我的初衷確實是創造者社區的定位。共享辦公的核心競爭力并不是一個個開在城市核心商圈和5A寫字樓的物理空間,而是背后的社區網絡。而這個社區是創造者社區,不是創業者社區。也不僅是想把這些創造者聚集在一起工作,更重要的是讓他們之間自發產生了化學反應。
創造是一個很難的事情。當你有一個新的想法,去做一些沒有人做過的事情時,碰到最多的是被懷疑,甚至可能被奚落。所以我想要創建一個平臺,匯聚社區中有勇氣的創造者們,相互分享和鼓勵。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能真正幫助到這些創造者。
他們除了需要資金和生意上的,更需要社區和這里伙伴們的。通過與其他人交流,在面對困難和壓力的時候,可以找到釋放的機會。
然后我們可以更加熟悉和方便的對一些好的項目進行篩選,對其進行風險投資,從而獲取更多的利潤。”
阿爾維特列聽到老板的話,微微沉吟,對于老板想要把共享辦公和孵化工廠的概念結合起來,有些不同的意見,他更希望是公司的專業化,而不是什么都要摻和一腳的章魚類公司,尤其是一家創新服務的新公司,到最后很容易本末倒置。
當阿爾把自己的不同意見一說,安迪不由的搖頭失笑,好吧,確實有點貪婪了,創新類公司純粹的專業化才是崛起的基石。
“呵呵,這只是我的一些不成熟的想法,還需要智囊團幫我慢慢完善。”安迪輕笑兩聲,并不在意阿爾對他想法的質疑,這本來就是智囊團存在的價值,幫他查漏補缺,質疑反駁,就是他們的工作。“對了,三天后,你帶著駐韓團隊飛夏威夷,和我們的合作伙伴們見一見面,濟州島賭場酒店項目差不多是時候動工了。”
“明白。”阿爾點頭回應后,接著詢問道:“老板,關于接收《波士頓環球報》報社,你是否出席新聞發布會?”
“算了,你帶我出席就行了,那份報社改革計劃書我看了,就按照計劃進行,《紐約時報》留下的爛攤子,這個壞人,就算我不想當都不行,他們倒是可以松一口氣了,麻煩全是我們的了。”安迪直接拒絕,看過詳細資產目錄的他,對于剛到手的《波士頓環球報》,可是不怎么待見,工會不依不饒,虧損嚴重,哪怕沒讓他花多少錢就收購下了整個報社。
“一億美元,當初時報集團收購《波士頓環球報》花了11億美元,過去的15年計算通貨膨脹的話,相當于現在的17億美元,目前的市價還不到上次購買額的百分之十,無論怎么看,這筆交易,我們雙方都是各取所去,圓滿的達成了交易,說實話,老板,我真沒想到,能夠以這種價格完成交易,這是真的讓人意外。”阿爾維特列搖頭失笑,到現在,他還是有點對于一億美元的價格收購了報社和新英格蘭集團而感覺不真實。
“對紐約時報來說,波士頓環球報就是個燙手山芋,利潤在整個時報集團中,連百分之二十都不到,還養了一大群閑人,連年虧損都超過五千萬,這種報社留下有什么用?”安迪冷笑著反問了句,然后表情森然的說道:“此次報社裁員,改革,不用考慮工會那邊的反應,如果不接受我們給出的方案,那就直接裁掉,如果罷工,那就從其他報社緊急抽調人員補上,我倒要看看他們不工作,沒錢拿,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讓律師團行動起來,把矛頭給我對準工會,正好借此機會,想辦法說服員工們,取締它,我可不是三大車企,會被他們逼死,什么時候他們也休想爬到我頭上!”安迪一臉冷笑的說道。
阿爾維特列眉頭微皺,沉吟了下,然后勸說道:“還是先和他們談談,如果要求過分的話,再說,畢竟我們太多強硬的話,輿論會對我們非常不利。”
“你看著辦吧,不過,改革計劃一條不變,我可不是錢多人傻,沒看到連沃倫巴菲特都說了,絕不會以任何價格收購報紙,報紙會永無休止的虧損下去?
呵呵,現在搞得我好像是個傻瓜。我收購報紙,可不是為了賠錢的,就算不給我賺錢,也要自給自足,告訴他們,我不會抽調資金,但是他們也別想我輸血,過的好不好,全靠他們自己,《洛杉磯時報》這個榜樣在前,相信足以說明問題了。”
安迪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但是他是絕對不會受制于所謂的公司編輯工會的,大不了最后分拆資產,申請破產保護,直接推到重來,讓所有人都失業,玩狠?他們夠資格成為他安迪史密斯的對手嗎!
作為世界首富,確實,安迪有足夠的資本刷橫,頭足夠鐵,可以耍狠,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他這邊想著教訓人的時候,有的人的比他更狠,為了教訓他,更是不遺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