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四輪馬車一直駛入到了觀園的內院之中才停了下來!
馬車停下,車廂門打開,嚴禮強才頭一低,從馬車里下來,就看到蘇莎莉帶著幾個侍女,已經恭恭敬敬的站在了旁邊。
今日的蘇莎莉經過一番仔細的打扮,她身上穿著的衣服,是沙突女人特有的長裙,那長裙袖口很短,腰部很細,領口又開得低,下面有著長長的褶擺,兩只手的胳膊和大半個酥胸都露了出來,乍一看,樣式倒有點像是嚴禮強前世看到的那些晚禮服,只是顏色和花式更加的鮮艷。
蘇莎莉原本就長得很禍害,此刻再穿上這么一身長裙,對嚴禮強來說,這個女人就差把美人計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蘇莎莉拜見督護大人…”蘇莎莉帶著幾個靚麗的侍女對著嚴禮強盈盈下蹲,一對雪白的肉球就在嚴禮強面前若隱若現。
嚴禮強四下看了看,微微一笑,“怎么樣,這里還住得習慣么?”
“多謝督護大人關心,如果我若說不習慣,那平溪城中,估計也找不到比這里更好的地方了!”蘇莎莉說著,就站了起來,一雙桃花一樣的媚眼在嚴禮強的身上溜了一圈,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我還以為大人接到請帖后會不來呢?”
“哦,為什么?”
“我覺得大人似乎有些怕我!”蘇莎莉笑著說著,不知不覺就往前靠了過來,來到了嚴禮強的身邊,那一對肉球,幾乎蹭到了嚴禮強的身上。
“哈哈哈,怕你,我能怕你什么呢!”嚴禮強哈哈大笑,“你看我今晚過來,身邊都沒有帶什么侍衛,在這平溪城中我若都怕,那我這個祁云督護,干脆就不要做了,你這么問,難道你想要我的命不成?”
蘇莎莉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嬌嗔道,“大人說笑了,我就是一個女人,此刻又身在平溪城,還要大人多多照拂,哪里敢對大人有別的心思,大人這么說,我可擔待不起!”
“哈哈哈,沙突七部兵強馬壯的,又哪里需要我照拂!”嚴禮強說著,就直接朝著前面走去,“走吧,你不是說準備了酒宴么,我今日在忙著府中處理公務,到現在還沒吃飯,肚子正餓呢…”
“大人請!”蘇莎莉對著嚴禮強笑了笑,整個人還朝著嚴禮強身邊靠了靠,然后就帶著嚴禮強朝著后面的院子走去。
這一路走來,嚴禮強發現,這院子里到處都是女人,就沒有看到一個男人。
“對了,你不是說你還帶了一些護衛么,怎么沒看到?”
“我隨身帶的護衛都在前院,這后院里,除了大人一個男人之外,其他的都是女子!”蘇莎莉偏過頭說著,嘴唇幾乎都要碰到嚴禮強的耳朵,充滿魅惑的來了一句,“大人今晚在這里,可以玩得盡興…”
“怎么,你還安排了其他節目么?”
蘇莎莉微微一笑,“大人到時候就知道了!”
酒宴就安排在觀園后院的一棟閣樓上,嚴禮強一到,只是片刻的功夫,熱氣騰騰的美酒佳肴就端了上來。
那閣樓上沒有一個男人,全都是女人,除了蘇莎莉之外,還有五六個同樣姿色出眾的沙突女人,在閣樓的旁邊在演奏著音樂,隨著音樂響起,三個穿著長裙的沙突美人就開始在嚴禮強的面前跳起了充分異域風情的沙突人的舞蹈來,扭腰抖胸,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閣樓上的燈盞外面是粉紅色的燈紗,在這樣的氣氛之中,聽著音樂,看著幾個美女在自己面前跳著舞,那氣氛,不知不覺就曖昧起來。
酒一端來,蘇莎莉就先給嚴禮強倒了一杯酒,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首先舉起酒杯,“這第一杯酒,就多謝大人今晚大駕光臨,我先干為敬…”,說完這話,蘇莎莉就直接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還向嚴禮強亮了一下杯底。
嚴禮強知道這是蘇莎莉想證明沒有在酒水飯菜之中做手腳,故意讓自己放松警惕,也就哈哈的舉起杯子來,一口喝下了杯中的酒,“你看這樣多好,你們沙突七部和我這祁云督護府之間,就應該喝喝酒,聽聽曲子才對,別整天你算計我我算計你的,那多無趣…”
“大人說得是,我再敬大人一杯…”蘇莎莉笑著,又給嚴禮強斟了一杯酒,然后再次碰杯,干了下去。
“這酒色如琥珀,入口輕柔甘冽,還有一番悠長的韻味,倒有些特別,不知是何物所釀…”
“大人所喝之酒叫龍靈酒,是由古浪草原三寶之一的龍血參加白靈子所釀,因為龍血參加白靈子極其珍貴,這龍靈酒就算是在沙突七部之中,也只是少數貴人的專屬,絕不販賣,這龍靈酒不僅大補人的元氣,還有益修行我這次來的時候,帶了兩壇,都是我們烏利部收藏了二十年的陳釀,正是這龍靈酒味道最好的時候…”
“龍血參和白靈子,怪不得,這兩樣東西,都都是地寶…”嚴禮強一副恍然的模樣,“你這么說,今晚我可要多喝一點…”
“大人盡興就好!”蘇莎莉在旁邊曲意奉承,隨后又給嚴禮強夾了桌子上的一點菜,“大人嘗嘗這個…”
幾杯龍靈酒下肚之后,嚴禮強就感覺自己的丹田之中,慢慢就像燃起了一團火一樣,一股熱氣,就從丹田之中,朝著全身的奇經八脈游走而去,暖洋洋的,讓人感覺說不出的舒服和愜意,在一股熱氣自然而然的沖入到會的位置之后,嚴禮強也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躁動起來從自己的身上升了起來,自己身上有個地方一下子變得不安分了…
美人在旁,美酒在喉,又有音樂歌舞助興,這閣樓上的氣氛,慢慢就變得熱烈起來,那跳舞的三個沙突美女身上的衣服和長裙,也一件件的越來越少,最后穿在幾個人身上的,已經變成了一身半透明的薄紗…
蘇莎莉也喝了幾杯龍靈酒,臉色猶如桃花,口吐香氣,她一邊陪著嚴禮強喝酒,也一邊在看著嚴禮強的臉色和身體的反應,不知過了多久,在發現嚴禮強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看樣子已經完全被跳舞的那三個沙突美人吸引的時候,蘇莎莉一下子把嘴湊到了嚴禮強的耳邊,嬌聲說道,“大人,我也學過歌舞,若是大人喜歡,我跳一曲給大人助興如何…”
“好,好,快快跳來…”嚴禮強大聲的說道。
蘇莎莉一下子就從嚴禮強的旁邊站起,來到案前,隨著她的細腰如風吹的柳枝一樣扭動起來,那演奏的音樂的曲風都一下子變了,一下子變得無比的陰柔纏綿,剛才跳舞的三個沙突美人,看到蘇莎莉來了,都迅速的退了下去…
蘇莎莉一跳,雖然只是一個人,但她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一顰一笑,似乎比剛才那三個沙突美人更加充滿了一種難言的誘惑力,她的舞蹈,已經不是單純的舞蹈,在舞動之中,還有臉上的表情與眼神配合,她的口中,也隨著她身體的舞動,會發出猶如呻吟一樣的呼吸節奏之聲,在她的舞動之中,一股粉紅色的氣息,帶著一股莫名的香氣,就像功法異象一樣,慢慢從她身上散開來,把整個房間籠罩在內……
漸漸的,嚴禮強的眼中,似乎就只有她一個人的身影,嚴禮強的臉上,也慢慢露出了迷醉的神情,那端在嚴禮強手里的酒杯,斟好了酒端在手上,卻像被嚴禮強忘記了一樣…
不知什么時候,隨著蘇莎莉舞動的身體和嚴禮強越來越靠近,最后和嚴禮強抱在了一起,唇舌糾纏,那演奏樂曲的幾個樂師,都離開了房間,房間里最后就只剩下嚴禮強和蘇莎莉兩個人,樂曲聲,也變成了衣服的摩挲聲和一些奇怪的哼哼聲…
就在房間里的氣氛越來越濃烈的時候,閉著眼睛的蘇莎莉那勾著嚴禮強脖子的一只手的戴著的戒指上,一根牛毫一樣散發著微弱紅光的細針就無聲無息的從那戒指上慢慢“生長”了出來。
那根細針,非常的奇怪,雖然細小輕微,毫不起眼,但細看的看,卻能看到那紅色的細針上,布滿了一個個奇異的符文,那符文,就像漂浮在細針的表面一樣。
蘇莎莉的那只手原本就摟著嚴禮強的脖子,那根奇跡的細針一彈出來,她的手輕輕一抬,那一根細針,就直接朝著嚴禮強腦后的玉枕穴刺了過去…
就在那根針距離嚴禮強的玉枕穴幾乎分毫之間的時候,蘇莎莉的手一下子停住了,因為嚴禮強的一只手,已經一下子把蘇莎莉的那只手給捏住了…
兩個人幾乎同時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只是兩個人眼神之中的訊息,卻是迥異,一個充滿了震驚,一個則是眼帶笑意…
“你這不是煞風景么,這種時候你怎么嚇得了手,太不道德了!”嚴禮強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