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20日前,梁義節與徐浪生死臺上對決,嚴禮強與仙子劍花如雪是見過的,在一群人中,花如雪比較安靜,話不多,但卻讓人印象深刻,那絕美的姿容,飄飄欲仙的氣質,幾乎可以讓所有見過她的人都忍不住會悄悄多打量幾眼,仙子劍的名號,的確名不虛傳。
那日嚴禮強因為年輕,算是梁義節的小兄弟,在一群人中不算起眼,自始至終和花如雪說的話可能也就兩三句,嚴禮強對花如雪也沒有什么覬覦之心,花如雪對嚴禮強也保持著彬彬有禮的客氣,雙方自始至終都沒有多少交集,但此刻,這個就和嚴禮強見過一面的女人,卻躺在他房間的臥室里,看樣子,還身受重傷。
花如雪雙眼緊閉,面白如紙,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嚴禮強只是呆了呆,然后就毫不猶豫的把花如雪從地上抱了起來,然后放到了他的床上。
花如雪還有脈搏,只是氣息微弱,而且胸口上還有一個傷口,現在還在流血。
看了看花如雪胸口上的那個傷口,嚴禮強在腦子里回想了一下自己掌握的那些急救知識,迅速的就轉身把樓上的門窗給關了起來,不讓風吹進來,同時把房間的幾盞燈點起,把燈移到窗邊的桌子上,點燃的燈,帶來了光明,也帶來了一絲溫暖的氣息。
在火紅的燈光下,花如雪那絕美的容顏,在這個時候,更透露出一種蒼白柔弱的氣息,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做完這些,嚴禮強又把自己的一個藥囊找了過來,想了想,還把房子里配有的針線盒給拿了過來。
“花姐姐,實在不是我想要占你的便宜,你現在這個樣子,不救治的話可能要沒命,所謂醫者父母心,我就得罪了…”看著昏迷過去的花如雪,嚴禮強深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管花如雪能不能聽見,先給花如雪說了一聲,然后才動手,用剪刀把花如雪穿著的那套夜行衣給剪開。
那套夜行衣有扣子,就在腋下,但是要解扣子的話,就要翻動對方的身體,在不確定對方的傷勢的情況下,為了避免家中對方的傷情,所以,采取急救的時候,把對方的衣服剪破是最好的辦法。
這可是嚴禮強這輩子第一次剝開一個女孩的衣服,雖然手上拿著剪子,嚴禮強的心還是不爭氣的跳了幾下。
剪開夜行服,夜行服下面還有一件白色的內襯,只是這個時候,那件白色的內襯都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嚴禮強鎮定了一下心神,接著就把花如雪的里面穿的白色內襯剪開了,在剪開白色的內襯之后,里面還有一件白色的小衣,再剪掉小衣,出現在嚴禮強面前的就是一圈猶如木乃伊身上的布條一樣的東西,把花如雪最重要的女性特征給緊緊的裹了起來,狠狠的往四面擠壓了下去。
看到那一圈布條,嚴禮強的手忍不住再次顫抖了一下,布條上映紅的鮮血和布條下面難以掩飾的溢滿的雪白豐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嚴禮強咬了咬牙,狠心把那一圈布條剪斷,立刻,兩團被壓抑的碩大的豐膩,就像脫韁的野馬,一下子就蹦了出來,活靈活現,顫顫巍巍!
“我靠,真要命,怎么這么大,那日也沒看出來啊,難道那日也是這樣用布條給束住了…”嚴禮強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盡量不去看那個地方,而是自己撕開自己床上的被子,把被子里的棉花給逃了出來,小心的把那些有血的地方擦拭干凈,讓花如雪身上的傷口顯露出來。
傷口就在花如雪左胸的下面,就在那一團豐膩的下面的邊緣位置,有一條兩寸大小的傷口,那個傷口非常的猙獰,呈鋸齒狀,不知道是什么兵器造成的,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流血。
嚴禮強看了看那傷口,就發現那樣的傷口單靠繃帶的話很難把血止住,想要止血,必須把傷口縫合起來,只是那傷口緊貼著上面的山峰,要縫合的話,難免就會有些接觸,而且是非常大的接觸…
嚴禮強再次看了花如雪一眼,這個時候的花如雪的臉色,更白了,簡直像雪一樣。
“管他的,先救人…”嚴禮強咬了咬牙,拿過旁邊的針線,抽出一根長針,把那根針折彎成鉤狀,就在旁邊的火上燒了燒,消毒,然后找了一根結實的細白棉線穿起來,打好結,在鎮定了一下心神之后,就開始給花如雪縫合起傷口來。
這是嚴禮強這輩子干得最難干的一件活,只是片刻,就弄得滿頭大汗,雙手顫抖,不過嚴禮強還是咬著牙堅持了下來,把那個傷口給完全縫合了起來。
在把傷口縫合之后,那傷口的血,果然一下子就被止住了。
嚴禮強抹了抹頭上的汗珠,又跑到下面的一樓,找來一瓶鹿苑送來的老酒,用棉花蘸著酒,把傷口擦拭干凈,消毒,然后又從藥囊之中找出金創藥,把花如雪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給她的傷口包扎好,隨后又喂了花如雪一粒治療內傷,恢復元氣的養元丹,這才把花如雪輕輕的放在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嚴禮強已經竭盡全力,至于能不能救得回來,那就看花如雪的命了。
看了看臥室地上從花如雪身上剝下來的那些血衣,布條,還有地上的鮮血,嚴禮強搖了搖頭,把那些東西全部收了起來,把地上的鮮血擦干凈,然后來到樓下的的院子里,燃起一堆柴火,然后一把火把那些東西燒了個干凈。
反正他住的院子就在箭場這邊,獨門獨戶,周圍也沒有什么人,晚上在院子里燒點東西,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
做完了這些,嚴禮強再次回到了樓上臥室,檢查了一下花如雪的情況。
花如雪雖然還在昏迷,不過因為嚴禮強處理得當,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花如雪的雙唇,又恢復了一些血色,而且呼吸也慢慢變得均勻起來。
看到花如雪沒事,嚴禮強終于松了一口氣,隨后就在臥室旁邊的一個房間之中,點燃一炷香,繼續在黑暗之中修煉強化眼力,隨后就是易筋洗髓經的晚課,做完這些,到院子里洗漱一番,隨后又回到樓上臥室旁邊的房間,盤膝坐在床上,進入了天道神境,繼續自己在天道神境之中的生活…
天道神境之中的嚴禮強和四海鏢局的一干人,只是在豐州城呆了一晚之后,就繼續趕路,返回劍神宗…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天還黑著,嚴禮強就起了床,他先到臥室里看了看,發現花如雪還躺在床上,只是臉色又變得紅潤了許多,也就徹底放下心來,在完成早課之后,就鎖著門,到箭場后山的瀑布下去繼續修煉槍術去了…
這兩天是黃毛的發情期,黃毛顯得有些躁動,嚴禮強前兩天干脆給黃毛放了假,讓黃毛自己跑出去玩了,連嚴禮強都不知道黃毛到底跑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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