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也不把自己當外人,洗完澡,竟然穿著趙玉的一件背心就出來了,行走之間,曲線玲瓏,旖旎盡顯。
不過,趙玉正在低著頭用吹風機給狗吹毛,并未留意到花花的模樣。
此刻,之前又臟又臭的瞎眼狗早已煥然一新,簡直判若兩狗!
這家伙長得還真是漂亮,雖然腦袋黑身子黃,但是身姿挺拔,軀體流暢,兩只長耳朵高高豎起,看上去竟有點兒典雅高貴的味道。
在吹毛的時候,狗狗似乎非常享受,還不停地晃動尾巴。
“哎呀,”趙玉摸了摸狗頭,嘆道,“原來你不是瞎眼狗啊?你這只眼不是沒事嗎?”
“對,”花花連忙過來搭茬兒,“不知哪個混蛋用膠水把它眼眶部位的毛發粘連了,眼睛本身沒事兒!”
“哦,”趙玉又問,“那…腿呢?”
“腿不知是被人打折的,還是摔折的,”花花撫摸著狗的后背,道,“要是給我爸送去,動個手術,說不定還有轉機!”
“你爸!?”
趙玉抬起頭,這才看到花花竟然穿著自己的背心,寬松的背心,難掩她那誘人犯罪的身體。
“我家是專門養狗的,”花花渾不在意地說,“他認識很多寵物醫生,回頭讓他看看去吧!”
“哦…哦…”趙玉吃吃地看著花花,感覺胸腔一股躁熱難耐。
“看來警官你雖然把警犬帶回了家,對它卻是不太了解啊!”花花接過趙玉的吹風機,開始吹自己的烏黑秀發,同時說道,“這種馬犬,是比利時的一種短毛牧羊犬,警隊都喜歡用來做跟蹤犬的!”
“哦…哦…”趙玉咽了口唾沫,道,“那個,這是公的還是母的?多大了?值多少錢?”
“哦?”花花抬頭看了看趙玉,笑道,“警官,你是在考驗我嗎?我打小在狗場長大,這可難不住我!‘文史專家’是條公狗,也就兩三歲的樣子!至于錢嘛…普通的馬犬也就10000左右的樣子,但,如果是純種的比利時馬犬,那就另當別論了!”
說著,花花開始從狗身上摸索起來,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
“我聽我爸說,”花花又道,“馬犬里面有一種極品,叫做菲什么斯莊園,那是一種純種牧羊犬,特別名貴!一只可是要上百萬呢!你這只…你這只…我還真看不出來!”
趙玉根本沒在聽花花的介紹,眼睛一直在瞄著花花的背心下沿,心里在猜測,那里面到底穿沒穿東西?
誰知,在吹頭發的時候,花花不小心吹到了自己受傷的臉,登時吃痛地撅了撅嘴。
“沒事吧?”趙玉忍不住問了一句,“怎么搞得這是?”
“嗯…”花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細聲細氣地回道,“沒什么,不小心摔的!”
就知道你得這么說!趙玉心如明鏡,這丫頭深更半夜回家,連家門都進不去。如果是忘帶鑰匙,她也可以到附近賓館開個房間。
沒看見她帶著皮包,也沒看她玩兒手機,說明她的東西,很可能已經被人給搶走了。如今她又多方掩飾,足可見搶她東西,以及動她的人,乃是一個她不敢惹,或是惹不起的人。
皮條客打小姐,這種情景,趙玉以前早就見慣不慣了。不過,因為身份的轉換,他還是忍不住地說了一句:
“要是需要幫忙…可以找我!”
聽到趙玉的話,花花不禁微微一震,低垂的眼角處,亦是閃過了一絲不被察覺的濕痕…
當趙玉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之后,花花早已躺在他的臥床上睡著了,狗狗也盤著尾巴卷縮在床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看到趙玉之后,狗狗還睜眼看了看趙玉,趙玉則對它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去到另一間臥室休息去了。
此刻,外面天都快亮。雖然整整奔波鏖戰了一天一宿,但是高度的興奮仍在刺激著趙玉的神經,讓他無法入眠。
楊文濤,一皮包舊鈔,“坤”卦出現,還有剛才的馬犬,以及誘人的花花,這一切就像走馬燈似的,不停在他腦中回閃,思慮萬千。
這一次,我抓住了楊文濤,也不知道能得多少獎金?
那一皮包舊鈔票,能值多少銀子?要是能翻10倍的話,我豈不是陡然而富,買房都夠了?
“坤”卦,大地驚雷,今天不知道又會冒出什么奇遇來?不知自己應不應付得了?
沒想到,我無意中帶回來的流浪狗,居然還是什么比利時跟蹤犬?不知道,它有沒有什么來歷?是被人遺棄,還是天生的流浪狗?
還有…
花花…
一個大美女就躺在自己家中,那誘人發燙的身體,那光滑如玉的肌膚,搞得我口干舌燥的,還怎么睡覺?
這個花花也是,你穿我背心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壓根兒就想引誘本警官?
嘖嘖…你說,既然你老爸是養狗的,你家已經那么有錢了,你又何苦去干這種工作呢?難道…你是單純為了尋找刺激?
那…你干嘛不好好刺激刺激我呢?
就這樣,不知昏天暗地的想了多久,趙玉才終于睡著。
可是,他并沒有睡上多長時間,早晨八點不到,他便被手機的信息聲吵醒了。打開手機一看,原來是苗英苗隊長信守約定,給趙玉把簡文莉的案情進展發送了過來。
趙玉查案查上癮了,竟是很快從混沌中蘇醒,開始認真看起了記錄。
最近幾天,苗英調動了整個汝陽重案組的警力,把簡文莉一案從頭到尾徹查了一個遍,雖然獲得了不少新線索,可是案情卻并沒有明顯進展。
通過種種證據表明,在林美鳳試圖殺害簡文莉的那天,的確有一個人提前到過簡文莉家。此人不但偷走了大部分財物,而且極有可能是殺害簡文莉的真兇!
根據苗英的推斷,當晚這個人很可能是臨時起意,準備到簡文莉家偷東西的。可是,在行竊過程中,卻被簡文莉撞到,這才將其掐死,并且把尸體抬回到了床上。
隨后沒多久,林美鳳潛入臥室,又在簡文莉的尸體上捅了幾刀,這才誤以為人是被自己殺死的!
如果此推斷成立,那么這個真兇,很可能是一名經常入室盜竊的小偷,所以苗英把主要精力,放在了追查當年有行竊記錄的慣犯上。
不對!
趙玉放下手機,認真思索了一下。他的感覺和苗英正好相反,因為結合自己以往的經驗,他覺得這個殺人真兇,應該并不是什么——慣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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