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諸神大陸一處無名的小域,這里沒有大勢力,屬于一片三不管的地帶,正魔混亂,到處是爾虞我詐與廝殺,是很多魔道巨梟藏身之地。
這里當初也出現過大勢力,但是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個大勢力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就連鎮族神兵,都不知蹤跡,后來很多懂得玄門之法的道門大能,看過這里之后,說這里是葬龍之地,任何實力在這里,都不可能傳承久遠,所以一些對此地有念想大勢力,紛紛放棄了想法,最后把這里化為一片三不管的地帶。
這里群山環繞,只有中間地域建造著一些中小型城市,供那些魔道武者和正派棄徒修養。
沈浪與太皇和刀不空靜靜走在一片蜿蜒的山道之上。
沈浪沒有凌空挪移,因為他怕驚動那個神秘至強者。
山道之上,沈浪三人好像是旅游的旅客,漫步走在其上,沿著蜿蜒的山道,拾階而上。
“神帝,我感覺,那人應該不可能還留在這里了,他已經知道自己暴露了,換成是我,早就轉移到別的地方了。”
山道之上,刀不空沉思了一下,緩緩向沈浪說道。
沈浪微微一笑,“我也知道他不可能還留在這里,不過我們不用心急,他已經暴露了,就肯定會處于慌張之中,早晚會露出馬腳,我們現在急匆匆的趕去,也未必能夠找到他,現在我過去,只是想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線索。”
沈浪知道,那個神秘至強者,肯定忌憚他,畢竟整個諸神大陸,都是在他的統治之下,想要藏身,就算是以他至強者的實力,也會小心翼翼。
而且那人還有可能跟主宰神格有關系,更加會忌憚他。
就在沈浪三人走到半山腰之時,三名身上帶著絲絲魔氣的武者,突然從山坡之上跳下,攔住了沈浪三人的去路。
當先為首的武者,是一名面容粗狂的漢子,那名漢子看到沈浪三人先是有些驚疑,隨即呢喃一句,“不可能”后,就向著沈浪三人喝道:“把身上的東西叫出來,我擾你們不死。”
沈浪不由搖頭一笑,多少年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了。
就在沈浪笑過之后,那名大漢身后的一名魔道武者,不由拉了一下粗狂漢子的衣角,有些顫抖的說道,“大哥,他好像是神帝。”
粗狂漢子聽到身后之人的提醒,不由在次仔細的看了一眼沈浪,越看越像腦海之中那個深深烙印的身影,隨即身體一抖,以他化罡境界的實力,都差點沒坐在地上。
刀不空戲虐的看了三人一眼,這摩天域,還真是膽大之輩盡出,連神帝的路都攔。
“神神帝。”
那三名魔道武者顫抖的向沈道。
沈浪淡漠的看了三人一眼,隨即問道:“你們可曾看見過山頂所居住之人?”
那三名魔道武者,連忙在腦海之中思索了起來。
確定沒有想出什么之后,不由紛紛顫抖的說道:“啟稟神帝,這里我們三兄弟住了三年,確實沒有發現過山頂有人。”
沈浪知道以那人的實力,想要不被他們發現,輕而易舉,所以也沒有失望,而是淡淡的道:“你們三人從這里跳下去,如果能不死的話,我就饒你們一命。”
沈浪手指輕輕一彈,那三名魔道武者身體之中的真氣就被封禁,隨后他們感覺一股微風吹來,他們三人不由自主的從懸崖之上跳了下去。
“啊!”
無盡的懸崖之下,傳來三聲慘叫。
三名魔道武者只是一個小插曲,沈浪三人一個時辰之后,就來到了山頂之上,這里到處都是亂石,顯得有些荒涼,三間相對整潔的石頭堆砌而成的房子,應該就是那三名魔道武者所住的地方,剩下的沈浪三人什么也沒有發現。
沈浪眉頭微微一皺,看向刀不空,“在哪里?”
刀不空回想了一下,隨即按照那名長老死前說的話,尋找了過去。
砰!!!
一塊巨石,被刀不空隨手擊碎,一道幽深的通道,展現在沈浪三人面前。
沈浪微微點頭,隨即飛身而下,向著深邃的通道之中落去。
剛剛進入底部,沈浪就問道了一股濃郁的血腥之氣。
沈浪眉頭微微一皺,向著內里走去。
走到通道的盡頭,就看到一座古樸的石門,而那濃郁的血腥之氣,就是在石門之內傳出的。
太皇越過沈浪,率先向著石門走去,手中人皇劍之上,皇道龍氣凝聚,引而不發,只要有絲毫異動,就會引來太皇的致命一擊。
三人之中,只有刀不空心驚膽戰,畢竟這里是那名神秘至強者藏身之地,如果發生大戰,第一個被波及的,肯定就是他,就算他神兵在手,在至強者大戰的余波之中,也很難幸免。
轟!!!
石門被太皇暴力破開,一座巨大的石洞出現在沈浪三人面前。
此時石洞之中,靜悄悄一片,只有沾滿鮮血的地面,和彌漫在空氣之中的血腥之氣,彰顯著這里曾經有人的存在。
“風族的翟長老,邪域的南宮長老。”
刀不空看到石門旁邊,兩名被抽干了精氣,身體干枯的尸體,不由驚聲的喊道。
這兩人就是風族和邪域失蹤的兩名合道長老。
太皇觀察了一下翟長了和南宮長老,神色嚴肅的道:“神帝,這兩人渾身的精氣都被抽空,看來那人確實能夠吸取別人的功力。”
石洞之中,只有尸體,沒有一個活人,最近一個死去的還是三天之前,看來那個神秘至強者,在天刀門那名長老逃走之后,就離開了這里,那人也算謹慎,就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就連洞府都沒來得及破壞,就逃之夭夭,看來他是怕自己第一時間收到消息,過來堵到他。
刀不空看著滿地的尸體,神色驚懼,這些人的死狀,實在是太過讓人恐懼了,這種死法,都不如被人殺死,還能死的安然一點,生生被人抽干精氣,要忍受何等痛苦?
沈浪對于這一切,倒是沒有絲毫感想,只是沒有發現絲毫線索,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