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貨輪上燈光有些昏暗,徐一鋒看不太清楚對面人的面容,但是說不出什么理由,就是憑直覺知道不能讓眼前的蒼白少年離開,不然一定會釀成大禍。
徐一拙雙手插在口袋里面,傲然獨立在一群俏女郎的中間,皺著眉頭看著徐一鋒,他不認識徐一鋒,卻很奇怪地感覺對方有威脅,以后可能會成為自己的勁敵,而對于敵人,徐一拙只有一種做法。
“不用管我,全力干掉他!”徐一拙冰冷地說道。
“是!”
“砰砰砰砰砰砰”
“天隼,何必,拖住他,不要讓他登船!”徐一鋒一邊閃避一邊大聲地叫道。
“阿鋒小心!”李天隼的眼力出色,迅速認出徐一拙正是資料上的澳門賭城太子爺,地下黑拳賽的真正幕后ss,趕緊提醒徐一鋒小心。
何必沒有回應徐一鋒,只低頭彎腰往徐一拙的方向摸去,這家伙倒是野心大大滴,竟打著活著徐一拙的注意,他雖然不認識徐一拙,但是貨輪上的種種變故,何必已經能夠推算出這人是一條大魚。
“砰!”
“不要動!”何必還真是有些運氣的,竟然被他偷偷摸摸地靠近了徐一拙,這家伙朝徐一拙的腳下發了一n,然后抬n指向徐一拙的腦袋大聲地喝叫道:“全部不要動,拔n扔掉,不然老子就一n斃了這個小白臉。”
現場交戰的n聲頓時戛然而止。
雖然徐一拙被何必用n對著腦袋,威脅他的手下把n放下,但是一眾俏女郎們都只是停止了攻擊,并沒有拔n放下,只轉頭看著徐一拙,等待徐一拙的命令。
徐一拙卻是非常地平靜,既不叫眾俏女郎把n放下,也沒有下魚死破的命令,只淡淡地看著何必。
何必愣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不變,腳下慢慢地往徐一拙挪近了一步。
“子彈是不長眼睛的,不要亂來哈!”何必警告著又挪近了一步,這時候他發現徐一拙插在口袋里面的手動了一下,立刻大喝道:“手里拿著什么,把手伸出來。”
徐一拙把右手從口袋里面抽了出來,食指與中指間夾著一張黑桃的撲克牌。
“敢不敢賭一局,你的n快,還是我的撲克牌快!”徐一拙說道。
何必雙眼一凝,通常只有真正的高手才這么自傲的,先下手為強,何必果斷扣動扳機。
“砰!”
徐一拙腦袋晃了一下,竟真的閃開了子彈,同時手上的撲克牌消失。
“啊!”何必慘叫一聲,左手捂住右手,徐一拙的撲克牌飛出,居然劃破了何必的手腕,何必的手跌落在地板上,正要彎腰去撿,突然感覺脖子一涼,徐一拙的指縫間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出現了一張撲克牌,正對著何必的脖子,冰涼冰涼的。
“你信不信,我的撲克牌可以劃破你的喉嚨。”徐一拙聲音冰冷地道。
“我信!”徐一拙的話音剛落,何必就立即答道,把識時務表現得淋漓盡致。
“繳了他們的n!”徐一拙說道。
何必在徐一拙的手里,徐一鋒與李天隼不敢妄動,只束手讓徐一拙的人把n繳了,這讓何必心里堵得有些慌,n是保命之本,反正如果是同樣的情況,徐一鋒或者李天隼被擒,他何必肯定做不到把n交出去束手就擒。
“少爺,這是警n?”一名機警的比基尼女郎拿著徐一鋒與李天隼的手n,驚訝地向徐一拙報告道。
“你們是警察?”徐一拙驚訝地問道。
“港島特區警察徐一鋒,徐一拙,我們知道你是誰!”徐一鋒開口說道,給李天隼打眼色拖延時間,現在貨輪已經停在了海上,他相信陳祖名一定能帶著大部隊趕到,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徐一拙登上游艇。
“港島特區灣仔區反黑組李天隼。”李天隼秒懂徐一鋒暗示,抬頭挺胸地大聲叫道:“徐一拙,你的計劃已經被我們港島警方識破,現在投降還來得及。”
何必這個油猾的家伙其實什么都不知道,看出徐一鋒與李天隼拖延時間的意思后,此時也靦著臉說道:“徐兄弟,我也是警察,sn的罪名很大的,不如你把撲克牌放下,咱們幾個可以湊一局鋤大地怎么樣?”
徐一鋒、李天隼與何必聰明,徐一拙也不是笨蛋,皺著眉頭望向黑漆漆的海面,看來警方還有支援。
行動中出現了港島警察,這打亂了徐一拙的計劃,不管徐一鋒說話的內容真假與否,徐一拙都要做最壞的打算,殺了一整船人未必能滅口,港島警方很輕易就會追查到唯一生還者自己的身上。
徐一拙眼睛一轉,已經改變了注意。
“我不信你們是警察,但是你們也不是陳新的手下,我可以饒你們一命!”徐一拙突然開口說道:“陳新想背叛我黑吃黑,已經被我的人擊斃,船上那些拿不到贏錢的賭客肯定要瘋狂,你們自求多福吧!”
徐一拙不管徐一鋒等人信不信,轉頭大聲地說道:“把他們三個捆了扔到人群里,就說是他們吞了賭注,讓他們自生自滅,我們走。”
徐一拙帶著自己的人迅速上了游艇,這時候陳祖名帶著大隊人馬分別乘坐著七艘快艇趕到,徐一拙的游艇立即離開。
陳祖名等人的游艇追不上徐一拙的豪華游艇,再加上擔心徐一鋒等人的生命安全,也沒心思追擊,很快就調頭登上了貨輪。
“少爺,我們改變了計劃不是要功虧一簣。”一名比基尼女郎擔心地問道。
徐一拙突然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不會,有警方介入,雖然我們會有些麻煩,但是效果會更好,畢竟官方的可信度永遠不小道消息高。”
徐一拙說著已經進入船艙里面的臥室,抬手止住任何比基尼女郎進入,關上了房門,徐一拙撥通了一組電話。
“行動吧!你的家人公司會照顧!”
“是,主人!”人群中,一個不起眼的小個子掛斷電話后,把電話扔進了海里。
原來徐一拙還安排有人留在貨輪上,只是他的話漏洞百出,要怎么樣才能詐得了徐一鋒、何必這些聰明人呢?
“阿鋒,你沒事吧!”徐樂樂竟然是第一個登上貨輪的,看到自己被人欺負的慘樣,憤怒地跳腳:“這是誰干的,這么欺負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