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0日,總統就職典禮日。※雜志蟲※
新黨的人很會運用傳媒的力量,在阿扁還沒當選之前,就已經放出消息,把阿扁鼓吹成所謂的‘臺灣之子’,將帶領臺灣實現真正的繁華娼盛。
這一天,自然是全球矚目,不僅臺灣地區,內地也關注著,還有一些別有用心的國家,因為這是灣灣新黨建黨以來,第一次真正執政成功,以前都是國黨執政,這一天是否能夠真正和平移交權力,誰都不知道,但是作為一根出色的攪屎棍,某徐知道今天肯定不會和平。
總統的就職典禮行程自然早就定好了,總統府特務,調查局,安保局,一遍又一遍地排查安全隱患,不斷地重復著,哪怕是一點點的差錯都不能出現,因為這是前所未有的權力交接,這一次的排查也是空前的嚴厲。
為了避免國黨中有人搗亂,新政府的內閣甚至把國黨的人都剔除在外,只派自己人參與整個安保工作,既然新黨的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國黨的人也懶得賣力,任由新黨的人折騰,只是心里未免有些氣憤,要不要把自己人防得像防賊一樣,我們要是想干你直接拉上部隊,難道你們那些只能說漂亮話的議員可以干實事嗎?
徐一凡提前一天便退房了,不僅如此,他還離開了臺北,去了基隆,沒有辦法,新黨還是有兩手的,提前一天,酒店的經理就跟抱歉地跟徐一凡打過招呼,請求徐一凡務必要換到別的房間,因為徐一凡的總統套房陽臺的位置剛好是面對著中街上,對新總統明天的就職典禮路程安全有威脅,調查局要征用這個方位的所有客房。
徐一凡愣了一下,想不到新黨的人為了安全問題這么大費人力物力,照他們這么高,道路兩旁的高樓大廈全部清空,要浪費多少錢,最關鍵的還是其中的服務差值損失,難怪這個經理人要苦著臉了,調查局的人倒是有跟他說損失多少錢,打個表出來到調查局報賬,但是這些做生意的人又不笨,哪里敢去,只好自認倒霉吃虧算了。
徐一凡想了想,也不換房了,干脆就離開臺北,去了基隆開房,晚上再偷偷地折了回來。
“max,謝謝你!這么多年,只剩下你這個好兄弟了!”李當自嘲地地笑道。
Max是一個中長發的男子,年紀倒不大,但是留著一臉的絡腮胡,看起來很man,max聽到李當的自嘲,沒有說什么,時間是最好的試金石,李當入獄十幾年,又不是當老板十幾年,那些當年的‘好兄弟’自然早就忘記他了,或者在努力忘記他。
“對了,你…什么情況?”max看了看李當住的豪華套房,往臥室里面望了一眼說道。
李當明白max的意思,自己又不是富二代,和max一樣都是苦哈哈的孤兒一個,哪有一出獄就能住這么好的房間,玩這么美的女人。
李當想都不想就從茶幾下掏出文件袋遞給max,坐牢十幾年,也就是max十年如一日,每一年都會到監獄里面看望他一次。
“這是什么錢?”max詢問道。
“這是一個神秘人給我的,說是賞我的零花錢,我想應該算是訂金吧!”李當望了一下臥室的房門,壓低聲音說道。
“你剛出獄對方就找上你了,看了不是一般人,至少情報方面就非常地了得。”max看了李當一眼,認真地說道:“目標是誰?”
兩人從小就開始當殺手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max自然明白李當口中的訂金是什么意思。
李當聽了max的話默然地點了點頭。
“他還沒有跟我說行動的目標,不過說了有一百萬的雇傭金,max,現在的臺幣貶值得很厲害嗎?”李當問道。
Max咽了一下口水,新臺幣確實是在貶值,可是一百萬都是一筆巨款。
“當當,小心了,看來這個神秘人要殺的目標絕對不會簡單。”max善意地提醒道。
“我明白!”李當拍了拍max的肩膀,笑著給max倒滿了酒杯:“說來可笑,我活了三十幾年,還從來沒喝過這么好的酒。”
李當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好酒!”
“跟自己最好的兄弟喝著最好的烈酒,人生還有什么奢求呢?”李當開心地笑道,max要開口說話,李當抬斷:“max,你知道我在監獄里面呆得這些年想了些什么嗎?人生,其實就是一個過程,憑什么我們就要比別人命賤,不,這不對,大家都是只有一條命,人不應該只追求結果,應該享受這個過程,如果讓我再活一百年,但是要在監獄里面過活,我寧愿今天喝完酒,明天就死掉,至少我過了一天我想要的生活,哪怕只有一天。”
Max沒有再說話,端起茶幾上的酒杯一口灌下。
確實是好酒,好酒,只有跟最好的兄弟在一起喝才夠勁,max笑了,這個家伙極少笑,笑起來兩只眼睛瞇成一條線,非常地帥。
“max,你說得對,這個神秘人既然拿出了一百萬的雇傭金殺人,目標人物絕對不是一般人,這些錢你拿著,如果,我說如果,我們兄弟倆下一次不能再像今天這般開心地喝酒了,我希望你幫我收回雇傭金,替我花了。”李當認真地說道。
Max放下了手上的酒杯,瞇著的眼睛漸漸銳利了起來,狠狠地瞪著李當。
“你他媽說得是什么,一世人兩兄弟,你同我說這些。”max低聲地吼叫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件事要做就一起做,要嘛就一起跑路,我去安排船,我們連夜離開臺北,保證那個什么神秘人找不到我們。”
“哦!你可以試試!”
Max愕然地抬頭,臉色非常地蒼白,李當也是看著max,表情像見到鬼一樣,這時候兩人的視線全部轉向茶幾上的移動電話,剛剛的聲音是從移動電話里面傳出來的。
Max眼角抽搐了一下,突然覺得喉嚨發干,對著移動電話說道:“你就是那個神秘人,你監聽了我們的講話。”
“恭喜你,答對了,一百萬,是逃還是搏一搏,我再給你們三秒鐘,柜子里面有大量炸彈和一只火箭筒,還有一只手槍,你們可以選不,三分鐘后警察立刻就會到場。”移動電話里面的聲音自顧自地說道。
“一!”徐一凡毫不留情地說道。
“搏——!我要搏一搏,請給我們兄弟倆一個機會。”徐一凡才數到‘一’,還沒到‘三’,李當便已經緊急地回答道。
“good!”徐一凡大贊道:“我果然沒看錯人,好!為了獎勵你,雇傭金提升到一百五十萬,你翻開沙發墊看一下。”
李當趕緊站起來,翻開身下的沙發墊,找到了一個紙袋,打開一看,又是白花花的鈔票。
“不用數了,是五十萬新臺幣,這個才是定金,大家都是守信的人,任務完成,剩下的一百萬奉上,并且安排你們離開臺灣。”徐一凡說道。
“好!明白!”李當和max對視了一眼,趕緊答應道,電話那頭神秘人的豪爽讓兩人對他的信任迅速提升。
“好好休息一晚吧!明天開始干活!”
總統的車隊很快便出現在了中街上,長長的隊伍,阿扁和其親信居中,前后兩端開路和斷后的都是精銳的警衛,兩邊還有眾多的軍裝警察,街道兩旁圍觀的市民中也混入了大量調查局的人,看到任何可疑的人立刻逮捕起來,不僅如此,大街兩旁的高樓大廈上也埋伏著很多總統府護衛團的人,他們把所有可能的狙擊點都監視了起來,不留任何狙擊的可能,同時占據制高點,居高臨下地監控樓下的車隊安全。
按道理說,這種情況之下,還想成功暗殺阿扁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不過,徐一凡從來都不是一個可以按道理說的人,徐一凡再一次苦笑地看著手機上的任務,果斷地下命令道:“阿當,開始干活!”如果光講道理就有用,還要手槍來干什么,打飛機嗎?
“左邊有一個人。”
“過了樓梯轉口有兩個。”
“很好!加快速度,他們每五分鐘就會聯系一下的,轉到第二個樓梯,處理掉窗口的家伙就換上他們衣服。”
在徐一凡神乎其神的指揮下,李當和max兩人如有神助地迅速前進著,兩人都是老手,李當的動作雖然生疏了許多,max的殺人手法卻是非常地干凈利落,搞得徐一凡都有些欣賞這個沉默寡言的家伙了。
徐大神策略類的大局觀很差,但是對于細分到戰術類的安排卻是非常地出色,這個家伙時間掐得剛剛好,李當和max到達窗口的時候,阿扁的總統車隊剛好到達了這條街的位置。
一個一身黑衣斗篷的家伙轉頭,臉上戴著一塊‘V’字嘲諷笑臉的面具,腰間是兩支造型古怪的半自動手槍,腳下踩著一雙黑色的皮靴,邁著獨特的腳步,慢慢地走進走廊。
而這一刻,中街上的阿扁非常開心地向兩旁的市民招手,對于能夠擊敗國黨,走上人生巔峰,這個家伙非常得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