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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故事2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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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環警署  反黑組。

  “李文斌,給張小姐錄一份口供。”徐一凡叫道,身后跟著阿美和莎蓮娜。

  看到阿美有些緊張,徐一凡笑道:“沒事的,小李都是自己人,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了。”

  確實徐一凡不想僅靠陳家駒一條線去抓朱滔的手下,帶阿美回警署錄一份口供,好找署長申請法庭的搜查令,搜查下朱滔的家,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等阿美錄好了口供,徐一凡拿起來看了一下,發現沒什么問題后,讓莎蓮娜和阿美在自己辦公桌等下,徑自往署長辦公室走去。

  “李文斌,這兩位美女是誰呀?”剛剛進來的李魁問道。

  因為重案組的一伙人剛剛都下去餐廳吃午飯了,所以徐一凡等人進來錄口供沒有人看到,倒是有女警員肖瀟在自己座位上值班,只是這個警察妹紙耳朵里面塞著耳機,瞇眼搖頭晃腦地不知道在聽些什么。

  “魁哥,這位是張小美小姐,重案組那邊陳sir的女朋友。”李文斌含糊地道:“這位是莎蓮娜小姐,嗯….”

  “你好!我是一凡的女朋友,我叫莎蓮娜!”莎蓮娜站起來落落大方地微笑道。

  “哦!原來是徐sir的女朋友呀!”李魁笑道:“要喝些什么嗎?我們這茶水間什么飲料都有。”心里不由誹謗道,徐一凡這個家伙運氣真他娘的好,破案又快又穩,偏生找個女朋友都這般美麗動人,真是嫉死人。

  現在整個警署都知道徐一凡是署長當前的紅人,又通過了見習督察的考試,將來步步高升是板釘上面的事了,所以都很少直呼他名字了。

  “不用不用,我就等下阿凡而已,對了,剛剛跟阿凡經過灣仔,也不知道買什么,買了些那里出名的老婆餅送給大家,據說是從元朗餅家那邊搬過來的。”莎蓮娜一邊嬌笑著,一邊打開徐一凡辦公桌上的一個大袋子,拿出一盒一盒的老婆餅。

  “哇!元朗的老婆餅是出了名的,只是太遠了,大老遠跑過去太費勁了,剛吃飽飯當茶點正好!”修叔笑著答謝道。

  這時候,其他去吃午飯的同事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了,莎蓮娜竟是買了十幾盒,人人都有份。

  “謝謝!謝謝!”

  “謝謝!謝謝!”

  “嫂子,我幫你派吧!”

  李文斌的一聲嫂子更是讓莎蓮娜笑靨如花。

  當然,莎蓮娜幫自己刷聲望的這一切,徐一凡并不知情,此時他正在署長辦公書跟署長力爭取消陳家駒的通緝令呢。

  “我都說得很清楚了,張小美是陳家駒的女朋友,她的口供不足以作證,這有違公證。”署長皺著眉頭道。

  徐一凡搖頭道:“現在又不是在法庭上做證詞,只是作為咱們辦案判斷的依據罷了,這份口供中可以看出,這件事另有隱情,不是大家原先判斷的那樣家駒開槍殺害了文sir,為什么我們寧可相信所謂的現場證據,也不愿意相信一個親歷者的口述呢?”

  署長搖搖頭,不想爭辯,大家意見不合,硬辯下去,只會傷害彼此的信任。

  “一凡,你有多大把握這件案子跟家駒沒有關系?”標叔突然問道。

  “百分之百”徐一凡肯定地叫道。

  署長眼睛一亮。

  別的先不說,徐一凡做事謹慎,沒有十足把握的事他是不會這么肯定的。

  署長心里開始琢磨,難道自己也要下注搏一把。

  “好!居然徐sir都這樣拍板了,我也不能無動于衷,免得寒了眾位警員的心,我會立刻通知各部門撤銷對陳家駒的通緝令。”這家伙假裝一副大義凜然地道,標叔轉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還有一件事,根據阿美的口供,這件案子最大的嫌疑人還是朱滔,我想請署長幫我申請一份搜查令,進朱滔家及辦公室搜查。”徐一凡叫道。

  “沒問題!”署長既然已經相信了徐一凡判斷的陳家駒不是殺人兇手,自然要全力支持他查出真正的犯案人。

  當徐一凡拿著搜查令回到O記辦公室的時候,發現一眾伙計都很happy地刷著飯后茶點,看到自己都點頭致意,搞得徐一凡有些莫名其妙,他雖然在O記的警銜僅次于文建仁,但是一向低調做人,沒這么好的人際關系才對呀。

  “徐sir,這是你要的資料。”李文斌悄然遞給徐一凡一份資料道:“文sir的財產收入果然不干凈,總共有八十多萬,其中有兩筆大額的轉賬記錄是從朱滔名下的進出口公司帳下轉入的。”

  徐一凡有些驚奇地看了看李文斌,原本他這是隨意往這個方向查一下而已,沒指望有什么收獲。

  “這么快,你是怎么查到的?”徐一凡有些好奇地問道。

  李文斌壓低聲音道:“我表姐是匯豐銀行的VIP管理專員,文sir存在他們銀行里的金額剛好達到了這個額度,我求她動用了銀行的資源幫我查到的。”

  徐一凡了然地點了點頭,銀行內部的人查你的賬還不簡單,徐一凡上一世試過在銀行貸款買了一輛車,結果第二天一堆財務、借款、保險電話便找上門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信息是怎樣泄露出去的。

  “莎蓮娜,你跟阿美先回家等我吧!我拿到搜查令了,去朱滔哪里搜查一下。”徐一凡叫上李文斌后對莎蓮娜道。

  “好的!那回來吃晚飯嗎?”莎蓮娜乖巧地道。

  “啊!”徐一凡一個沒吃過住家飯的快餐男愣了一下。

  “可能回來的比較晚,外面吃了吧!”

  “徐sir,有任務出勤嗎?帶我一起幫忙唄!”李魁聽到徐一凡要和李文斌要出去辦案,趕緊自薦道,要知道李文斌最近跟著徐一凡可以說屢立功勞呀!

  “沒問題。”徐一凡倒不介意多個人手。

  “我查到這次文sir被害案可能跟朱滔有關,現在去搜查朱滔的住處。”徐一凡解釋道。

  “什么?文sir的那單案子,交給咱們O記辦了嗎?徐sir,可以帶上我嗎?”另一名警員叫道。

  “徐sir,算我一個。”O記的人紛紛自動請纓,連修叔都舉手。

  徐一凡想了想,搜查是件力氣活,人多也好辦事。

  “好吧!這次咱們O記全體出動。”

  李文斌提醒道:“徐sir,大家都去的話,咱們O記的警車不夠呀!”

  徐一凡抓了下眉頭,暗想是不是去重案組哪邊借一輛車。

  莎蓮娜笑道:“阿凡,你開我們的車吧!公寓這么近,我和阿美走路回家就行。”

  在眾人的歡呼中,徐一凡叫道:“出發。”

  朱滔別墅。

  “喂,你他媽不要裝死,要死也要簽了這張支票才死,我為了你就算不是出生入死也是鞠躬盡瘁了吧!你居然無聲無息地拿了一筆錢給沙皮狗和肥彪。”朱滔的手下約翰怒叫道。

  朱滔這時候病情已經越來越惡化,開始打著氧氣吊著點滴了。

  朱滔很無謂地斜了約翰一眼,對于一個將死的人,朱滔根本不怕色厲內荏的約翰,給錢給沙皮狗與肥彪跑路是防止他們不離開香港被警察抓到,那樣陳家駒便有翻案的可能了,他希望臨死前可以拉徐一凡或者陳家駒一個陪葬。

  事實上,這個時候朱滔的錢都拿出來醫病,哪還剩下什么錢,連現在住的這棟別墅都抵押出去了,恐怕不用多久,銀行就要來收樓,只是朱滔的這些手下都不管賬目所以不知道而已,不然早就樹死猢猻散了。

  朱滔的侄子朱丹尼查過朱滔的數目后,早就悄悄離開了。

  等徐一凡和一眾O記伙計到達朱滔別墅的時候,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朱滔的手下約翰搖著朱滔的肩膀,大聲吵鬧著要錢,朱滔幾乎都喘不過去。

  一名護士在旁邊勸阻道:“先生,你不要這樣,不可以這樣對待病人的,你這樣他很辛苦的。”

  朱滔倒是第一個看見徐一凡帶隊進入自己家的人。

  其他人順著朱滔的眼光,也看見了徐一凡等人,當然也看到了他們胸口處的警員證,頓時氣氛緊張了起來。

  “哈嗄、嗄嗄”朱滔看清楚了徐一凡后眼睛便瞪了起來,笑得像烏鴉一般慘人。

  “咳咳咳咳!”可惜,沒笑幾聲便激烈地咳嗽起來。

  “徐警官來我這,是不是想查問什么呀!”朱滔緩了一口氣后得意地笑道:“不過可惜你什么都問不到的,因為你無法威脅一個將死的人。”

  “朱滔,你不要怎么囂張,這是法院的搜查令,等我們搜到你的犯罪證據,你就準備在監獄里過身吧!”李文斌出示著搜查令后叫道。

  “搜、搜、盡管搜!”朱滔尖叫著狂笑道:“可惜沒抓到莎蓮娜那個小賤人,不然今天跑路的也有你一份。”那表情顯得很是猙獰。

  徐一凡揮了揮手,讓李文斌與其他O記警員下去搜查朱滔的家。

  “徐sir,沒事我先走了,我只是來找朱滔要賬的。”朱滔的手下約翰打著哈哈笑道。他跟徐一凡作對,是看在朱滔給的錢的份上,現在朱滔不給錢了,自然不愿意跟徐一凡作對了,何況跟警察作對本來便是不明智的行為,這便想開溜。

  看到朱滔和他的手下開始離心離德,徐一凡眼睛一轉。

  冷哼道:“想走,門都沒有。”

  “你們兩個現在涉嫌一起謀殺高級警務人員案,據我們警方逮捕的兩名犯案罪犯沙皮狗、肥彪交代,這起謀殺是你們指使策劃的。”徐一凡正色地嚴厲道。

  “現在不是勢必要你們說話,但是你們說得每一句我們將用紙筆記錄下來,將來作為呈堂證供。李文斌拷人。”徐一凡快速地叫道。

  李文斌愣了一下,徐一凡這么快便掌握了朱滔犯案證據了嗎?車上時不是還一籌莫展嗎?

  不過也沒有多想,叫上另外一位在搜查朱滔沙發后面的同事,一起打開了自己的手銬。

  “去你媽的,姓徐的,老子以前確實跟你過不去,但都是朱滔指示的。”約翰大罵道:“但是,殺文建仁這件事完完全全是朱滔這老小子指使沙皮狗跟肥彪干的,一點都不干老子的事。”

  說完看徐一凡仍然一臉的懷疑。

  指天指地跳腳道:“真的是朱滔指示的,我剛好在門外聽到,他原本是想抓莎蓮娜逼你現身,陷害你殺文建仁的,可是肥彪沒抓到莎蓮娜,只好抓了陳家駒的女朋友阿美。”

  “哦!是這樣呀!”徐一凡板著手笑道。

  “就是這樣呀!”約翰莫名其妙地看著徐一凡笑什么。

  朱滔已經被他的豬隊友氣得雙眼一翻,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把他銬起來。”徐一凡叫道。

  “yessir”李文斌等人高興地大聲敬禮道。

  “你們神經病呀!我都說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呀!”

  讓其他伙計繼續搜查朱滔的別墅后,徐一凡往外面走去,不理會朱滔那個白癡手下的叫聒。

  這時候,徐一凡的手機響了,原來陳家駒也抓到了沙皮狗和肥彪,并且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口供。

  “你怎么套到他們口供的?”徐一凡好奇地問道,要知道即使是在港島,殺警也是大罪,沙皮狗怎么可能會承認,肯定會死撐到底。

  “人是沙皮狗殺的,肥彪只是綁人而已,我逼問的是肥彪。”電話那頭的陳家駒道。

  徐一凡想了想,還真是這樣,沙皮狗死都不會招,但是肥彪便不一定了。

  “報告署長,案子已經破了,主犯沙皮狗和指使者朱滔已經抓到。”

  “啊???”署長愣了一下。

  “什么事?”標叔看見署長怪異的表情問道。

  “徐一凡破案了。”

  兩人看著房間里面的掛鐘,‘滴答、滴答!’

  不是吧!這案子從交給徐一凡到現在不過才幾個小時,這就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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