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部。
靜靈廷大亂,羅亞卻不緊不慢的削著蘋果,同時沖著一旁,正努力感知靜靈廷內戰斗狀況的雛森桃隨口說道:
“感知到了么,他們幾人中最強的那個人的靈壓。”
“嗯。”
雛森桃點了點頭,對方沒有刻意釋放靈壓,她感知起來會很有難度,但現在對方遇到了強烈的戰斗,那她便能在混亂中較為準確的捕捉到對方。
“他叫黑崎一護,說來你可能不信,他老爹是前十番隊隊長志波一心。”羅亞笑了笑,將削好的蘋果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邊吃邊道。
“志波隊長的兒子?”
雛森桃也是愕然了一下,道:“志波隊長不是多年前就失蹤了么?”
羅亞點頭道:“是啊,連孩子都有了,還不止一個。”
雛森桃覺得這個話題不能亂接,兩頰略微一紅后,又有些恍然的說道:“怪不得他的靈壓這么強,和前十的席官都相差無幾了,他現在的對手好像是十一番隊的三席席官。”
雛森桃雖然身在鬼道部,但和護廷十三隊也常有接觸,作為大鬼道長,對普通死神可能不怎么了解,但對于十三隊的席官還是認識的。
感知著黑崎一護的靈壓逐漸落入下風,她不由得歪著小腦袋說道:“應該到此為止了,畢竟只是現世的人類,沒有經過真央靈術學院的修行,就算有志波隊長教導,能打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不。”
羅亞搖頭一笑,道:“這你可就錯了,最后贏的會是黑崎一護。”
“是嗎?”
雛森桃驚訝的看了看羅亞,她對羅亞的話一向深信不疑,但要說黑崎一護一個人類能戰勝十一番隊的三席席官,她還是有些不太敢信。
然而。
幾乎就在她琢磨黑崎一護到底該怎么做才有可能擊敗十一番隊三席席官的時候,處于下風中的黑崎一護卻陡然爆發,瞬間扭轉局勢,硬生生的擊潰了斑目一角!
“這…”
雛森桃小臉上忍不住露出驚愕,雖然剛才羅亞已經說了黑崎一護會贏,她也早有心理準備,但感知到這么一個結果,她卻仍舊有些愕然。
因為黑崎一護并不是依靠什么招數詭計取勝,而是莫名其妙的靈壓漲幅了一波,強行擊潰了斑目一角!
“不要小看那小子,雖然實力亂七八糟,不過在他身上可是綜合了四種力量的特性,一旦爆發起來,隊長級也未必能討的了好。”
早就知道劇情的羅亞,隨意的一笑。
雛森桃更加驚訝,忍不住問道:“四種力量?!”
“沒錯,虛、死神、滅卻師、以及完現術…”
羅亞眼眸中閃過一抹唏噓,四種力量集合于一人之身,黑崎一護的的確確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他使用最后的月牙天沖的時候,就算達不到永恒境界,也已經極為接近了。
若是黑崎一護擁有崩玉,憑借崩玉的能力,將這四種力量的界限全部打破,融合為一體的話,極有可能獲得永恒境界或者靈王之力中的一種,甚至兼具兩者。
聽到羅亞點出四種力量,雛森桃更是吃驚不少,虛和死神她再了解不過,而滅卻師,由于她是大鬼道長,也有所接觸,最后的完現術她則聽都沒有聽說過。
“總之因為這四種能力集于一身,他很容易爆發出超越當前常態數倍甚至數十倍的力量,他的戰斗勝負是最難預測的了。”
羅亞沖著雛森桃笑了笑,隨口和她解釋了一下完現術是什么東西。
而沒過太久。
戰勝了斑目一角,又得到山田花太郎這個‘奸細’的帶領,黑崎一護直奔囚禁朽木露琪亞的懺罪宮,最終遭遇了早早在此等候的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
在副隊長這一層次中,阿散井戀次的實力接近頂尖,當然已經學會卍解卻隱藏了實力的斑目一角這種不算在其中。
“又出現了,是懺罪宮!”
覺察到黑崎一護的靈壓再次爆發,雛森桃抬起了頭,略微感知了一下,便判斷出了所在的位置。
“他遇到阿散井了…”
雛森桃和羅亞、阿散井戀次等人,在真央靈術學院時同在一班,故而對阿散井戀次的靈壓再熟悉不過,一瞬間便判斷了出來。
感知到黑崎一護和阿散井戀次戰在了一起,雛森桃覺得阿散井戀次的靈壓更強一些,但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就又遲疑了一下,不太確定。
“羅亞隊長,您說這次誰會贏?”
雛森桃這妮子一直喜歡喊自己隊長,羅亞讓她改了幾次口都沒改成,也就任由她喊,聽到她的話,不由得轉頭一笑。
“你覺得呢?”
“我覺得…可能,是阿散井吧。”
雛森桃猶豫了一下,她對阿散井戀次極為熟悉,也知道阿散井戀次的實力在副隊長級中極為出眾,而且黑崎一護前不久才和斑目一角打完,還有傷勢在身。
然而一想到羅亞之前說的,黑崎一護有不穩定的爆發,她就又有些遲疑。
“那或許你又要猜錯了。”
羅亞微微一笑。
沒過多久,黑崎一護再次如原著中一般,在接連受創之后,猛然爆發,硬生生的將阿散井戀次擊潰,不過也因此受到了重傷,被山田花太郎等人立即抗回下水道救治。
“連阿散井都輸了,真是不可思議。”
對于黑崎一護戰勝阿散井戀次,雖然早已對羅亞的話確信無疑,但當這個事情真實發生的時候,雛森桃還是捂著小嘴,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同時臉上露出一抹擔憂。
羅亞沖著她擺了擺手,道:“不必擔心,已經有人過去了。”
雛森桃猶豫遲疑了一下,最后忍不住沖著羅亞問道:“羅亞隊長,您說中央四十六室處決朽木露琪亞這個命令,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如果是原著中的她,就算對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很奇怪,也不會正面提出來,但現在的她已經是大鬼道長,又有羅亞在這里,看待事物的眼光和原著中的她自然是有所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