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獸凱多和白胡子的大戰,持續了三天三夜,最終以百獸凱多的戰敗而告終。
當然。
百獸凱多依舊維持了他那‘不死’的名號,盡管輸給了白胡子,但最后還是大搖大擺的離去了,甚至白胡子以及白胡子海賊團的眾人,都沒有阻攔凱多離去的意思。
攔下來也沒用,殺也殺不死,凱多挑戰白胡子根本就不止一次兩次,什么方法他們都嘗試過了,連海軍和世界政府都殺不死凱多,白胡子海賊團也同樣殺不死。
凱多離去,大戰結束,沒有掀起四皇之間的全面戰爭,終于是讓世界政府和海軍高層都松了口氣。
四皇之間一旦掀起全面戰爭,看似是窩里斗,對世界政府和海軍更有利,可實際上,四皇之間的戰爭所波及的范圍是極其廣闊的 海軍就算不參與戰斗,也需要進行旁觀和監視,畢竟誰也不敢保證下一秒會發生什么樣的驚變。
可是。
還沒等海軍高層和世界政府松口氣,數天之后,百獸凱多再次發瘋,這次不是單挑白胡子,而是跑去單挑紅發海賊團了。
又是打的整個新世界動蕩不已。
雖然動手的只有凱多一個人,世界的目光也都落在百獸凱多和紅發海賊團之間的皇戰上,可是海軍和世界政府,卻不可能只盯著凱多一個人。
百獸海賊團的動向,也必須要隨時監督,甚至其他的四皇海賊團,白胡子和BIGMOM,也必須得盯好,以防止萬一出現什么狀況。
在這種情況下,新世界的幾個支部,人手開始不足。
于是。
戰國開始不斷的從本部調遣海軍將校前往新世界,本部的中將們近乎被調遣了一半出去,甚至連海軍大將黃猿,也被戰國派出前往新世界,監視新世界的動向,以備隨時行動。
而被派出去的海軍本部中將,羅亞也是其中之一。
在一艘大型軍艦的最高艙室內,羅亞正坐在一張辦公桌前,看著手中的一份新世界的簡單地圖,以及四皇勢力范圍的劃分。
“百獸海賊團,勢力范圍還真不小。”
羅亞雖然熟知原著劇情,明白新世界是四皇割據的局面,但具體怎么個割據法,原著中沒出現過,他也并不清楚,之前也一直沒有仔細去研究。
四皇海賊團的勢力范圍還是比較錯綜復雜的,并非是將整個新世界完全均分為四塊地盤,而是大小不一,之間也有很多中立的區域。
而這些中立的區域,說不定也隸屬于某個四皇暗中掌控,總之就是要多亂就有多亂,亂到海軍在這里,根本不敢輕易行動。
羅亞負責的區域,是百獸海賊團勢力范圍,北邊一帶的島嶼,他不需要主動去攻擊百獸海賊團,只需要隨時監視百獸海賊團在這片區域內的動向。
“百獸凱多…倒是不知道他和紅發香克斯的戰斗打到什么程度了。”
羅亞看了看地圖后,便將之收了起來,仰靠著椅背坐在那里,將腿翹在了桌子上。
這段時間沒執行什么戰斗任務,和漢庫克那根本不叫戰斗,羅亞倒是有些手癢的很,很想找點懸賞五億以上的海賊抓一抓。
羅亞身體強度方面的修行,已經差不多達到了瓶頸,而見聞色武裝色兩種霸氣,也都隨著身體強度的提升而提升,一直保持在當前所能達到的極限的程度。
劍術方面,第十三劍的融合還在摸索之中。
現在的他,比起和多弗朗明哥戰斗的時候,又要強了一些。
至于劍之魂,這段時間也沒少積攢強化能量,距離下一次強化也不遠了,劍之魂達到第四階段后,每一次強化所帶來的基礎屬性提升都不少,而對火焰力量的增強則更大。
羅亞很明顯的發現了,第四階段的劍之魂,每一次強化,火焰能力的增強幾乎都遠超過之前第二階段第三階段的時候。
自從羅亞得到月牙天沖之后,火焰力量就退居二線,變成了次級能力,而得到了千本櫻之后,火焰力量更是純粹變成了一種領域而非招式,只需要影響敵人就可以了。
但是。
月牙天沖和千本櫻,這兩種力量的威力都是固定型的,月牙天沖固定將斬擊放大三倍,而千本櫻則是將一個點的攻擊變成一個面,變成無孔不入的形態。
一種是單點的增強,另一種則是形態的變化,威力盡皆以羅亞本身的力量為根基,來固定的進行擴大。
可流刃若火不同。
如果說月牙天沖是永遠固定的,將羅亞的斬擊放大三倍,那么流刃若火就是成長型的,隨著劍之魂的不斷強化,對羅亞斬擊的威力提升會從一倍,漸漸到兩倍、三倍甚至是五倍十倍!
劍之魂達到第四階段后,這種提升就開始明顯的蓋過了月牙天沖以及千本櫻。
這個在月牙天沖與千本櫻后,退居二線,僅被羅亞當做領域而非招式來使用的力量,隨著第四階段劍之魂的強化,漸漸的開始再度露出其鋒芒。
除了火焰能力在第四階段的強化中,提升非凡之外,羅亞的靈魂之力在第四階段的強化過程中,提升也遠超過從前。
這些似乎都在為即將到來的第五階段,真正解放流刃若火,而積蓄著力量。
腦海中萬千思緒飄過,羅亞回過神來之后,無聊的掃了一眼窗外,看著那平靜的大海。
“監視類的任務還真是有點無聊的感覺。”
而就在羅亞有些無聊的時候。
突然。
一名海軍少將沖進了羅亞的房間,沖著羅亞緊急報告,道:
“羅亞中將!前方海域發現一艘百獸海賊團的海賊船!”
這名少將臉上帶著一抹緊張之色,海軍遭遇海賊,那就是死對頭碰面,根本沒有什么話好說的,可對方乃是四皇,百獸海賊團的海賊船,四皇的名號還是很令人心悸的。
究竟是作戰還是暫時退避,還要看羅亞的意思。
“哦?”
羅亞聞言,不僅沒有緊張,反而是眼前一亮,站了起來,隨手一撩便將掛在衣架上的中將大氅披在了身上,然后走出了房間,來到了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