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沒看清別人,只看清了司徒夏真和冷漠雪。
冷漠雪當年是男裝扮相,但氣質太過出眾,又長的漂亮,當時就有人懷疑過是女人。司徒夏真沒直接和李太白交手,但因為偵查的緣故也打過照面。兩個人,李太白都是一眼認了出來。
林青青和楚溫婷在后面,但李太白已經不用再去辨認了,認出其中兩個已經足夠了。
李太白一邊跑一邊罵王守望和黃光文,心說今天真特么被你們坑死了。惹上誰不好,惹上那幾個婆娘。以前不占理的時候就那么難搞,現在她們又是占理,這可怎么收場。
什么妖魔,什么軍規,李太白都丟到腦后去了,他現在只想躲遠點。身后幾千的飛鷹騎軍,無法帶給他半點的安全感也帶不給他。
當初可是壽京城,在皇城前。重兵胃口,諸多強者大能乃至妖王在場,都被人搞的雞飛狗跳。萬一再搞一次事情,現在這幾千人能做什么?
“李將軍,你何處去?”王守望大吼。
“我營中有事,這邊王將軍處理便是,我先行回軍。”李太白的頭回也沒回,直接帶著自己的那些兵將就跑了。
王守望不傻,一見李太白跑,心里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中間那幾個女子,多半就是兩年前大鬧壽京城的那幾個。
兩年前王守望不在京中,沒有親身經歷那些事,不像李太白那般懼怕。看李太白沒義氣的跑掉雖然頗為惱火,但還不至于跟著一起逃掉。
“懦弱的膽小鬼。”王守望狠狠的鄙視了一下,隨后發令讓大軍后退,他則帶著幾十個親兵,來到司徒夏真等人近前,麻利兒的從馬上下來,滿臉堆笑。
“見過幾位姑娘,小的王守望,十分感謝諸位的援手,救了我那些不成器的屬下…呵呵呵呵…”
黃光文愣愣的瞪著眼睛:“姐夫…你這是…”
“姐夫什么姐夫,叫將軍!”王守望眼珠子一瞪:“不爭氣的東西,被人搭救也不說聲謝謝。而且你怎么辦事的?我讓你邀請幾位姑娘去做客,怎么這么半天都請不來…”
王守望吧啦吧啦一頓數落,把黃光文罵的滿頭霧水。
黃光文很疑惑,也很委屈:“姐…將軍,不是你說…”
“我說什么我說!你怎么還在馬上坐著,給我滾下來,讓幾位姑娘上馬。”王守望正經道:“我帶這么多人來,專程迎接護衛幾位姑娘去大營歇息。你雖然辦事不利,但也不能讓幾位姑娘久等啊…”
林青青在后面眨了眨眼,恍然大悟:“噢,原來是邀請我們呀。”
楚溫婷在旁邊扯了扯林青青的衣角:“青青姐姐,他才不是邀請呢,是騙人呢,你可別上當。”
“是嗎?”林青青很驚訝:“要騙我們什么呀?”
楚溫婷很肯定道:“不知道額,但肯定是騙人沒錯。”
倆人在這交流,王守望頗有些尷尬,好在司徒夏真給他解了圍。
“王將軍盛情,我代姐妹們謝過了。”司徒夏真道:“旅途疲憊,那就叨擾王將軍了。”
方才李太白認出了司徒夏真,司徒夏真也認出了李太白。
當年司徒夏真為木合提之事調查城衛軍,李太白這個守將自然也是見過的。她的目標是妖王月山,和南唐朝廷不易鬧的太僵。先前怕麻煩不想暴露身份,但既然被人認出,王守望又做出了低姿態,那就隨機應變。
司徒夏真給了臺階,王守望自然很高興。一邊暗中派人回去送信準備酒宴,一邊非常恭敬的迎接司徒夏真等人回營。
王守望很識時務,李太白也不是光跑路了事。
司徒夏真再次出現在南唐,便意味著那個被許多人當成笑話的兩年之約將要成為現實。沒人覺得司徒夏真能贏,但這件事背后牽扯的東西太多了。別的不用說,光一個張南就能讓壽京城再翻一次天。
李太白讓軍隊回營,自己帶著幾十名親兵,快馬加鞭直奔飛鷹軍團的中軍大營而去,去面見主帥通報此事。
飛鷹軍團主帥姓吳名天保,是一位先天境強者。與王守望李太白那樣的世家子弟不同,吳天保沒有根基背景,有今天全是自己拼上來的。
此前吳天保是南唐西境邊軍的守將,雖然沒什么戰功,但主要也是戰事少,實際上本事不差。尤其境界也在那擺著,早該升升官。但為人太過孤傲,又對南唐收容妖魔頗有微詞,所以受人排擠長年駐守邊疆。現如今妖魔隱世,吳天保終于被啟用,出任飛鷹軍團主帥。
吳天保被排擠多年,現在終于出頭,一直攢著勁做一番事業。每日練兵不怠,李太白趕來的時候,吳天保正在校場上監督士兵們訓練。看見李太白慌慌張張闖進大營,頓時是眉頭緊皺。
“李太白!”吳天保一聲怒喝:“你身為左營主將,怎地如此的慌張。況且未經通報便闖入大營,莫不是忘了本帥的軍法嗎?”
“大帥息怒。”李太白知道吳天保的脾氣,連忙跳下馬匹,單膝點地:“末將有緊急軍情,請大帥屏退左右!”
“噢?”吳天保一怔。
他一直看不上那些只靠家世的世家子弟,但手下這兩個營的主將,李太白王守望他還算滿意。這李太白小毛病有一些,但性子都還算沉穩,遇事不會慌張。現在這種反應,莫不是真有什么事?
吳天保忙將李太白帶入大帳,屏退了其他人,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才一臉慎重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出大事了。”李太白也是一臉凝重,一五一十將事情全盤告知。
吳天保靜靜的瞅了李太白一會,猛一抬腳把李太白踹了三四個后滾翻。
“混賬東西?!”吳天保額頭青筋亂蹦:“幾個女子便是緊急軍情?李太白,你來消遣本帥嗎?!”
“大帥,這兒事不小啊。”李太白很委屈:“當年您在邊關,不知道壽京的事。那幾個女的或許沒什么,可他們背后那人…”
“背后那人又當如何?當年壽京城之事,本帥亦有所聞。”吳天保怒斥:
“國威不可犯,他一人再強,能敵我數萬大軍?我若在京城,又豈能容那些外人辱我國威。況且當年是妖魔為禍,才導致我南唐羸弱。現如今皇帝圣明,妖魔避世,南唐早已今非昔比,豈是區區一人便可威脅的!”
李太白表面點頭應是,實則心中無奈。
這個主帥哪都好,就是脾氣太臭。以一介白身走到走到今天這步,固然令人欽佩。但反過來,因為沒有背景人脈,信息也不靈通,根本不知道那些強者是何等的可怕。尤其這位以前也是憋屈的緊了,一直想做點什么功績出來。
李太白之所以來報信,很大一層原因,就是怕這位主帥腦袋一熱,主動去找司徒夏真的晦氣。現在李太白只想等著吳天保罵夠了,脾氣發的差不多了,然后再委婉的勸上一勸,千萬別搞出事來。
不過很多事就是這樣,怕什么來什么。沒等李太白相勸,吳天保便大步走出營帳。
“來人,備馬,整軍!”吳天保大吼:“本帥今天倒要看看,當初以一己之力封禁我壽京城的人,到底有何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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