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將重機槍展示一番之后,得意洋洋的說道:“你剛才說什么?你用一千五百塊搞到了個什么?”
小里克惡狠狠的說道:“滾開,我們要離開了。”
哥斯拉將槍口又對準了他。
小里克顯然怕死,嚇得趕緊往旁邊退。
雷金納德提醒他道:“別怕伙計,這槍沒有子彈。”
漢斯奸笑著從后面褲兜摸出來一條長長的彈板,上面是一粒粒子彈,哥斯拉拉開槍栓,他將彈板塞進去,恰好契合。
“發尅有!你瘋了嗎?!”小里克氣急敗壞的叫道。
“你繼續罵人,那我可就要扣動扳機了。”漢斯不懷好意的說道。
小里克閉上嘴,雙臂雙腿不斷抖動,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
這樣只好是雷金納德開口,他笑道:“福老大,我的好伙計,你們將卡車挪開一下如何?我們總得經過不是嗎?”
漢斯玩味的看著他道:“我們什么時候擋住路不讓你們經過了?旁邊的空不夠大嗎?不如這樣,我用槍將你們的破船打成兩截,這樣就能通過了,是吧?”
小里克鐵青著臉道:“我們走!”
李杜懶洋洋的說道:“小心點,別碰到我們的車子,這可是新車,上百萬的豪車,你們賠不起。”
小里克不屑道:“當我們是傻子嗎?這該死的車子…”
“我說的人民幣,另外我沒當你是傻子,是大家都當你是傻子,你也確實是個傻子。”李杜打斷他的話。
小里克氣的渾身哆嗦,他想回罵,這時候一陣尖銳嘹亮的槍聲忽然響起:“噠噠噠-咻兒、噠噠噠-咻兒…”
聽到槍聲,眾人嚇了一跳,小里克尤其害怕,趕緊躲到游艇后面尖叫道:“報警,報警抓他!”
漢斯哈哈大笑,他舉著手機道:“抓我干嘛?抓我用手機放槍聲嗎?”
剛才的槍聲是他在音樂軟件找到的配音。
旁邊的撿寶人跟著笑了起來,有人揶揄道:“小里克,別怕,他不敢開槍殺人的。”
“伙計你干嘛跪在地上?小心跳彈打到你的腿。”
“那是重機槍,這么近的距離這種游艇根本擋不住子彈的穿透力,所以沒必要躲藏,他要是開槍,我們死定了。”
漢斯擺擺手道:“別擔心伙計們,我還要賺大錢呢,怎么可能會開槍殺人?”
“是的,伙計,你們現在可是旗桿市的撿寶人,你們有大好人生要享受,別踏馬沖動亂來。”圖里斯夸張的說道。
聽了這話,小里克嘴角抽搐了一下,惡狠狠的揮手道:“我們走!”
走的只有他和雷金納德等人,大多數撿寶人留下了,圍在這里觀看這把機槍。
有人問道:“你們剛才看到這把槍的身影了嗎?”
李杜聳聳肩道:“沒有,只是斗氣而已,我們和小里克斗氣,就拍下了這兩個倉庫,結果運氣不錯。”
撿寶人都是人精,他們當然不信他的話,不過李杜不說真實原因,他們也沒轍。
將機槍送上副駕駛,兩個倉庫打掃干凈,他們立馬開車離開。
漢斯撫摸著機槍的槍管,好像撫摸著泰勒-斯威夫特的絲襪美腿,滿臉迷戀。
李杜道:“我真希望上次去救蘇菲的時候,拿的不是水刀而是這把槍。”
漢斯道:“那不如我們再去骸骨社區走一趟?”
“滾吧。”
第二天漢斯給他打來電話,縫紉機和水刀都已經處理掉了。
縫紉機他賣給了凱文雜貨店,每個一千塊,賣了兩萬五千塊。
另外還有一大堆牛仔布,這些東西賣了兩千塊,總共收獲了兩萬七千塊。
大頭是水刀,漢斯聯系了一家工廠,雙方見面一番商談,水刀被賣出了十四萬塊的高價!
這樣一次性的李杜就分到了八萬三千五百塊錢,漢斯馬不停蹄,又開始聯系買家處理日軍貴族手紙和重機槍。
兩樣東西還沒有處理掉,周末到來,李先生換上了一身耐克運動服,看起來精神又利索。
穿著睡裙的蘿絲趴在沙發上看脫口秀,然后說道:“今天要去約會?”
李杜回頭沒說話。
“要去約會?”蘿絲再度問道。
李杜道:“不是,參加個party。”
蘿絲撇撇嘴,說道:“你擺弄你的頭發都有十分鐘了,單單是參加party?呵呵,信了你的邪。”
李杜:“…”
他懶得和這個霸道女警察多說,拉開門想出去。
結果門打開一封信落了下來,他撿起來一看竟然是繁體漢字:“致羅裙,舊金山來的信?誰是羅裙?”
剛剛還靜若處子的蘿絲頓時變得動如脫兔,她從沙發上跳起跑過來道:“快,把信給我。”
“但這是給羅裙的。”李杜故意說道。
“法克,我就是羅裙,我的中文名就是羅裙!”女警察不耐煩的說道。
她伸手要搶,李杜戲謔的后退一步想逗逗她,結果女警察直接展示出衣服下的槍套。
蘿絲冷冷道:“下一步,我就拔槍。”
李杜趕緊雙手持信畢恭畢敬的遞給她:“別開槍,是咱們自己人,別開槍!”
蘿絲拿著信返回書房,李杜撈起坐在旁邊看戲的阿喵就跑了出去,他覺得自己還是隔著這個動不動就拿槍的瘋娘們遠點好。
他剛出門一會,蘇菲電話打了過來,聲音溫柔:“嗨,李,你能過來接我一下嗎?我們一起去參加party好嗎?”
李先生痛快答應,這才是姑娘家的表現,屋子里那是一頭雌性暴龍。
他實在無法理解,蘿絲待在家里干嘛還隨身帶槍?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好多次他都注意到蘿絲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