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流氓,我還剛成年,你想干什么!”蘇誠的舉動,讓任舞嚇了一跳。◢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
手足無措地趕緊推了他一下,臉頰生暈,佯作生氣地瞪著他,靈動的眸子里,滿是羞澀的光芒閃爍。
“干什么?當然是打你屁股。”
啪啪啪!
話音落下,蘇誠手掌一抬,往任舞翹起的小臀上,輕輕地招呼了三下。
值得一提的是,這丫頭盡管身材嬌小,不過從身材比例來講,腰部、臀·部、大腿的銜接卻是非常完美。
大多數女人的臀·部,要么是扁,要么是平,那種又圓又翹,腰和腿平齊,臀·部突出挺翹,曲線誘人的女人,極少!
恰巧,任舞這蘿莉卻達到了這樣的比例,所以每次蘇誠一看到她,都忍不住想打她屁股,因為吸引人。
“混蛋,人家大姨媽來了,你給打漏了怎么辦?”
“去去,你大姨媽是月初,別以為我不知道。”
“呃…那也不能打,我屁股嫩得很,你給打壞了怎么辦。”任舞低了低眉,語氣嬌羞,薄薄的上唇微微含了含下唇。
“打壞了我養你。”蘇誠調笑著,并未再捉弄她,伸手給她系上安全帶。
“我才不要你養,我可是要成為白金女作家的人,哪能需要你養。”
她眸里晶瑩的眼珠子一轉,兩手過來勾住蘇誠的脖子,道:“壞蛋,我小說又瓶頸了,我要取材。”
取材?
說罷,她不給蘇誠反駁的機會,水潤得如剛剝了皮一般荔枝的嘴唇,直接印到了蘇誠的嘴上,小舌頭迫不及待地伸出,挑逗著他的神經。
不過,這個吻卻是生澀而短暫,不到十秒鐘,任舞便移開了嘴唇。
然后輕咳一聲,做到自己的位置上,理了理衣角,紅著臉頰,卻大大方方道:
“好了,今天的取材就到這里,開車吧,我餓死了都,要去吃好吃的。而且我可告訴你,你手上這表值一百六十萬,把我積蓄還有問你借的一百萬全花光了,本姑娘現在身無分文,這段時間,你得養我。”
蘇誠低頭看了眼手上的這塊表,眸子里閃過一抹溫柔的意味。
他還道之前任舞借一百萬干什么,原來去給他買表了,她也是有心了。
“養你?沒問題,噢對了。”笑了笑,蘇誠目光一閃,想到什么。
“怎么了?”任舞投來疑惑的目光。
“這個,送給你,喜歡嗎?”蘇誠手掌心出現了一個精致的盒子,盒子被揭開,里面有一枚閃耀的鉆戒。
“哇塞,這么大的鉆石,好漂亮!”任舞美眸大亮,眼里閃爍著喜悅的神芒,從蘇誠手里捧過盒子,拿起鉆戒一陣打量翻看。
這是一枚20克拉的鉆戒,更大的鉆戒,蘇誠暫時就不給她了,以后有機會再送。
“怎么樣,還可以吧?”
“嗯嗯,真漂亮,不過…這得不少錢吧?”任舞對鉆石沒什么概念,但她估摸著這么漂亮的鉆戒,恐怕能值好幾百萬吧?
“放心不值錢,假的。”蘇誠道。
“你騙人,怎么可能是假的。”任舞顯然不信,她知道以蘇誠的性格,斷然不會送自己假的東西,他這家伙很要面子呢。
“不管真的假的,喜歡就收起來。”蘇誠說著,啟動蘭博基尼的引擎,開始緩緩向前行駛。
“好吧,我就當它是假的,收好了,謝謝你啊。”任舞彎著大眼睛甜甜一笑,將水晶盒子小心合上,然后放入了手提包里,輕輕拍了拍。
“對了,你姐呢,她怎么沒和你一起來?”蘇誠問。
“她啊,不知道呢。”任舞悠悠道,不喜歡這時候和蘇誠談論任貝貝。
“怎么,你還吃醋了?”蘇誠右手伸去刮了刮她的鼻子。
“吃什么醋,早都吃得酸死,現在有免疫力了,呀…你個臭流氓,你摸我胸干嘛?”
“我給你看看最近發育過沒有。”蘇誠一本正經道。
“去去去,死遠點。”
“嗯,處在高速發育階段,現在都快有b了,不錯不錯。”
“是么?我暑假可是吃了不少木瓜呢。”
“你還真補了?”
“你個色·狼,不是嫌我胸小么。”
蘭博基尼在街道上疾馳,不時引來一些男男女女艷羨的目光。
經過半小時的輾轉,蘇誠將任舞送到了一家名叫萬豪的五星級酒店,位置距離復旦大學不遠,就在超維科技公司大廈附近。
停好車后,蘇誠支開任舞,給喬宣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有事不回去了。
聽到蘇誠這話,喬宣扭扭捏捏一番后,掛斷電話,趴在沙發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太好了,誠哥今晚不回來了!”喬宣撐起身來,興奮地抱了一下喬薇。
喬薇推了推眼鏡框,伸手捏了捏她的胸前,詫異道:“前幾晚,你倆不是膩在一起,瘋得快沒邊了嗎,現在他不回來,你居然興奮成這樣,沒病吧你?”
扭開堂妹的爪子,喬宣拿起桌上一個香蕉剝了皮,一邊吃一邊道:“前幾晚是前幾晚,反正今晚不喜歡他回來,我都快散架了。”
“我看你精神還好得很嘛。”喬薇揶揄道。
“現在精神好,但堅持不了多久啊。”
“嗯?”
“嗯什么嗯,小丫頭片子,給你說了你也不懂,走走走吃飯了。”
一晃,距離任舞來到上·海過去兩天,時間到了8月28號,也就是科技展覽會開展的第一天。
蘇誠已經兩晚沒回喬宣那邊了,整天都被任舞這丫頭黏著,順帶他也沒什么大事兒要做,便一直陪她嘮嗑和逛街,算是補償她暑假以來的虧欠。
不過,令蘇誠感到頭疼的是,這蘿莉整天沒事就喜歡撩撥他,撩撥完了,她感到高興后就把蘇誠落在一邊,管都不管,太壞。
清晨六點,上·海的天色已經大亮,蘇誠被鼻梁上一陣癢癢的感覺給弄醒。
睜開眼,見任舞正趴在他的枕頭邊,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他,一手拿著馬尾辮不停在他鼻子上掃來掃去,玩得不亦樂乎。
“色·狼,想不到啊,你居然還裸著睡。”任舞一開口,便是調侃了蘇誠一句。
“我也想不到,你居然偷看我。”蘇誠回道,他此刻可是蓋著被子的。
其實他也不喜歡裸著睡,但都是被逼無奈,畢竟寶貝大了內·褲夯不住,第二天早上會有劇烈的反應,穿著內·褲反倒會讓人不舒服,脫了好。
“誰,誰偷看你了。”任舞臉頰稍微一紅,哼了聲道:“我進來的時候,你就沒蓋被子,還是我幫你蓋上的。”
“是嗎?”蘇誠眉毛一挑,趁著任舞不注意,伸手一攬,直接將她的嬌軀拉到了懷里。
“呀,壞蛋,你想干什么?”任舞一驚,低著眉梢,咬著薄唇道。
“小舞,你昨晚不是說,要小說取材嗎,昨晚沒成功,那咱倆現在試試?”昨天晚上,任舞調戲蘇誠說要和他做羞羞的事情,撩撥得蘇誠一陣火大。
結果到了關鍵時刻,這丫頭直接借口肚子疼,溜到了衛生間。
完了以后,她直接跑進總統房的一間屋子,把門反鎖,接著發信息調戲蘇誠,可是讓他郁悶了大半小時。
這會兒逮住機會,說什么也要欺負教訓她一番,否則任由她發展下去,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