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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五章 我吳公嶺此生不做無名之輩

熊貓書庫    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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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重兵防護及大量修士保護的中軍帳內后,單東星一把甩開吳公嶺的胳膊,跺腳拍手道:“大將軍糊涂啊,你動誰不好,動她作甚?她一把年紀了,你至于么?”

  吳公嶺擺手道:“單長老,她看著還是挺年輕的,細皮嫩肉,白白凈凈,那風韻是一般女子身上看不到的,實在是心動啊。雜﹣志﹣蟲單長老,正要求你這事,能否代我向天女教提親?”

  單東星真想給他一耳刮子,“我的大將軍,提什么提,天女教的門規是不能有男女之情的,入了天女教是不能嫁人的,我跑去提親,這不是羞辱人家嗎?我想找死還差不多。”

  “陋習!女人哪能沒有男人,真正是不通人情的陋習,必須要廢除才好!”吳公嶺扼腕嘆息模樣。

  “你呀你,我看你怎么收場吧!”單東星指著他指責了一陣,最終跺腳而去,也實在是拿這種混人沒辦法。

  他得趕快布置同仙閣的人加強對這里的防護,免得惠清萍殺來將這混蛋給宰了。

  待沒了外人,吳公嶺臉上的輕狂才收起,摸了把身上濕乎乎的衣裳,喝了聲,“更衣!”

  親兵立刻為他取了干凈衣裳來,幫他換上了。

  稍候,副將金翔腳步匆匆來到,湊上前急問,“大將軍,聽說你摸了那個惠長老的屁股,真的假的?”

  吳公嶺斜眼反問,“我像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嗎?”

  “…”金翔算是服了他,啞口無言一陣后,唉聲嘆氣道:“大將軍,你…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來,這不是找死嗎?”

  “你懂個屁!”吳公嶺一巴掌甩在他后腦勺的頭盔上,將他拍了個踉蹌。

  站穩,扶好頭盔,金翔又湊了回來,試探著問道:“莫非大將軍這樣做還有什么說法不成?”

  “唉!咱們被韓宋那幫孫子給坑了,蒼州咱們弟兄是回不去了,不走是送死,繼續往東走也是九死一生…”吳公嶺粗獷的面容上很難得地露出一絲惆悵意味,“左右是死,也只能是求一線生機,也只能是繼續往東走,咱們落得這般境地,之后怕是人人都覺得咱們好欺,免不了有人要對咱們指手畫腳,譬如宋國的那個羅照,回頭肯定要指揮咱們這樣打、那樣打,我豈能讓他把咱們這三十萬弟兄的性命隨便為他宋國填坑?”

  抬手拍了拍金翔的肩膀,“九死一生的關頭,挺住了弟兄們就有活路,懦弱了則會被逼得沒有退路,沒人會憐惜咱們弟兄的死活的,會一路把咱們往死里逼的。所以這個時候決不能示弱,不瘋魔就得死,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老子就是個瘋子,把老子惹火了,老子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連天女教的女人我都敢碰,我怕什么?得讓他們知道威脅不了我,先讓他們習慣習慣,回頭我才好為弟兄們抗爭啊!不能由得別人想怎么指揮就怎么指揮。”

  金翔面色凝重地微微點頭。

  “大哥太迂腐了,憑什么我們出生入死平定的燕國天下只能由商家來坐?憑什么我們拋頭顱灑熱血還得被他們當成豬狗不如想殺就殺?燕國是燕國人的天下,不是他商家一人的天下,豈能由那昏君和朝堂上的奸佞將我們一直當牛當馬?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吳公嶺此生不做無名之輩!”

  “如今亂象已起,正是我等英雄用武之地,不可茍且偷生!告訴弟兄們,我既已起兵,就絕不會善罷甘休,愿從我者,就一起去拼個將來,拼個封王拜相又有何不可能?”

  金翔猶豫道:“這話公開告訴弟兄們合適嗎?怕是容易讓其他人多想。”

  吳公嶺大手一揮,“有什么不合適的?我不藏著掖著,就這樣公開了說,誰不知我是個粗人,怕個屁!”

  金翔點頭,“好!只是大將軍這次怕是將那惠長老給得罪狠了,事后她豈能放過你?天女教的實力實在是…”

  吳公嶺一臉不屑:“事后?眼前這一關若是過不去,還談什么事后?只要咱們事后能站穩腳,能對他們有用,天女教讓那女人還俗嫁給老子都有可能,你咧什么嘴?你還別不信邪,這女人老子還非得睡了她不可!”

  金翔哭笑不得,聽的直搖頭,轉身就走。

  吳公嶺又招了下手,“等等,糧食還能用多久?”

  金翔停步,回道:“撤退的太匆忙,沒有攜帶太多糧食,隨軍糧食最多可供大軍用十五天。”

  吳公嶺負手來回一陣,最終停在了懸掛的地圖前,盯著地圖上的路程琢磨了一會兒,又轉身回頭道:“我的意圖已經暴露,沒必要遮遮掩掩了,可以加快速度行軍了,只要速度上來了,十五天應該夠了。”

  金翔頷首,“大將軍盡管吩咐。”

  吳公嶺近前道:“拉著大批糧草行軍速度太慢,必須分攤減負,即刻起,命伙夫在每次大軍休整期間全力將糧食進行炒制,炒制成干糧。讓弟兄們縫制口袋,每個人身上必須備足三天的口糧,既是為了給大軍加速行進減負,也是為了給弟兄們留條活路,一旦遇上沖突,有走散了的…我們此去九死一生,若有想散伙的弟兄,我們也不勉強,兄弟們追隨我多年,好聚好散,讓他們自行去吧。不管是走散的,還是逃離的,在這亂世,身上有了三天的口糧墊底,不管往哪去,肚里有糧心里不慌,都是一條活路…就這么辦吧!”

  金翔繃著腮幫子用力點了點頭,“大將軍放心,我這就吩咐下去,一定盡快給弟兄們分發到位。”

  “對了,我摸那娘們屁股的事別藏著掖著,公開,讓弟兄們都樂呵樂呵。”

  “啊!這樂子沒必要吧?”

  “你懂個屁,士氣懂不懂?”

  金翔恍然大悟,明白了大將軍此舉隱藏的種種深意…

  稍候,吳公嶺獨自從帳內提了壇酒出來,坐在了草地斜坡上獨飲。

  一隊巡邏的士兵從旁經過時行禮。

  吳公嶺揮頭看了眼,揮手道:“都給我過來。”

  小隊士兵面面相覷,最終都老老實實的站了過來,不知這位要干什么。

  吳公嶺坐那問了句,“你們十個人當中,誰的酒量好?”

  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吳公嶺又補了句,“酒量最好的,本將軍有賞。”

  “我!”

  “我酒量最好。”

  一聽說有賞,十人立刻爭了起來。

  吳公嶺站起拍了拍屁股,嘿嘿一笑道:“口說無憑,還得見真章!來人,拿十壇酒來,再去喊一營人馬過來做見證,免得說老子辦事不公。”

  隨行親衛立刻有人去取酒,另有人去招了數百人過來。

  大家圍成了一團,十壇酒擺在了那十名小兵的腳下,吳公嶺拎個酒壇子來回走動,“吹牛沒用,誰酒量好得比上一比,弟兄們一起做個見證。”

  “好!”有熱鬧可看,一群圍著的人歡呼叫好,興致都高的很。

  十名小兵的伍長喊了聲,“大將軍,贏了的賞什么呀?”

  “賞什么?還怕我虧待你們不成?”吳公嶺停步,左顧右盼道:“大家聽好了,誰要是能先把眼前的一壇酒給喝了,戰后咱們大軍在哪落腳了,我就把哪塊地面上最漂亮的黃花大閨女嫁給他,我親自去為他提親。對方家人若是不答應,這媳婦我搶也給他搶來,我還送一棟宅子給他金屋藏嬌,并贈一萬金幣給他們過小日子,怎么樣?”

  此話一出,所有人眼睛發亮,尤其是那十人更是興奮的摩拳擦掌,那伍長喊道:“大將軍說話可算話?”

  吳公嶺大聲吶喊道:“老子對兄弟們許諾過的事情可有說話不算話的時候?”

  “沒有!”

  “沒有!”

  眾人陸續揮手高喊,這熱鬧是越看越好看了,一群人振奮不已。

  一名將領忍不住了跑了出來,“最漂亮的黃花大閨女我也想要,大將軍,這比試算我一個,我…啊!”

  話還沒說完,便被吳公嶺一腳給踹了回去,“滾一邊去,沒你的事,你參加了誰敢贏你,就他們十個!”

  那將領連滾帶爬起來,訕笑著縮到了一邊,惹得眾人轟然大笑。

  吳公嶺轉身回頭,指著十人,“準備!”

  十人趕緊抱起了酒壇,拍去了封泥,抱著準備好了,一個個兩眼發光,豎著耳朵等令。

  啪嗒!吳公嶺手上酒壇子豪氣一摔,喝了聲,“開始!”

  十人立刻端起酒壇拼命把酒水往嘴里灌。

  “快快快…”

  圍著的一群人高聲吶喊助威,幫十人鼓勁,好像比賽的是他們自己一般,那熱鬧勁引得遠處不少人看來。

  喝到半途便有人灌的倒噴了出來,被人喊著不算給揪到了一邊,那士兵懊惱的直跺腳。

  最后一個臉膛黝黑的小伙子率先翻轉了酒壇,示意喝完了,嘴皮子卻繃的緊緊的,不敢說話,怕酒水從喉嚨里倒出來。

  一陣歡呼聲起,吳公嶺指了指那小伙子問了叫什么名字,叮囑親衛記住,回頭提醒他兌現承諾,并對眾人再三表示決不食言。

  現場歡呼聲,羨慕聲,給枯燥趕路的大軍帶來了說不盡的歡愉。

  吳公嶺樂呵呵著從人群中擠出,剛叮囑了下面準備收拾一下繼續趕路,卻見除惠清萍外的五位長老正寒著一張臉在人群外等著他。

  眾人進了中軍帳內,全泰峰第一個指著他怒斥,“你放肆!”

  吳公嶺往案后一坐,“不瞞諸位,我還就是看上她了,非她不娶了,有了她做我夫人,我也就安心了,多少是個保障,否則總擔心事后被人過河拆橋,連打仗都沒了心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滾刀肉模樣靠椅子上哼哼著。

  :子當為我擊筑,我為子高歌。賀兩位新盟主“劍客”和“紅塵過路客”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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